第一次毒物之时,后者在叶琅的劲气与银针的果效之下,整个人逐渐恢复了气色,继而端坐在床,任由银针来发挥它的独特效力。而叶琅也在此刻下了床,此刻才发现自身已然汗如雨下,濒临虚脱。“叶神医,你辛苦了,不知道我这弟弟他得的是什么毛病?又怎会如此啊?”
“这么多年来,很多医术高超的人,以及医学研究者也都查探不出他的病因,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够救治他了。”
宋霸天带着一抹恭敬,对于眼前这个略显平凡的叶琅说道。在他想来,后者的超然医术,着实超乎想象。能够把宋南天在这最后一口气的时刻,将其救治回来,这份医术,堪称神迹。叶琅拿过一条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很是认真地表明:“这是早期留下的病因,以及在与人战斗过程中,他自己都不晓得所中何毒,也就导致他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心力和意志力压制这种毒性。”
“我原本以为他就只是中了一种古老的毒素,名为葬丛花,盘踞在肺部吸食五脏六腑,却没想到他还中了其他的毒,所以治疗起来,相对而言还是费了不少心思了。”
宋霸天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那我弟这性命……”叶琅很是认真地表示道:“已然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我要的是救治他,所以他身体里大大小小的毛病,我这一次就全都给他治疗了。”
“我想如果等他痊愈之时,也许也是他的武道突破之际。”
“我给他的任督二脉洗筋伐髓,相当于脱胎换骨一般,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变成再次涅磐重生一般,所以再上一个层次,应该不是问题。”
宋霸天听完顿时惊奇,直呼天人,继而更是对叶琅表示极为崇敬。“你当真能够让他的武道再次突破?你要知道这几年病痛的缘故,不但让他从地境滑落到玄境,他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够感受到他的痛苦。”
“毕竟作为战者而言,宁可跪着死,也不站着生。”
“所以他这样的状况,我表示极为揪心和难受,如果叶神医你能够让他重返巅峰时刻,我在此表态,今后的你就是我军区战医,拥有着免罪之能,即便有再大过犯,那也得根据我们军法来论定。”
“所以你在平川所做之事,不论真假,我都为你担着,就让那些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朝我来便是。”
宋霸天眼里带着一抹盛光精芒,夹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揪心和一道冷然之意,悠然的眼里,迸射出一股说不出的强势。就在此刻,宋南天闷哼一声,叶琅随即便再次为其护住心脉,以防银针刺骨透彻,伤及心脉。“宋将军,这个人写的这药物配方,着实可笑啊!”
“居然都是药物中的剧毒配比,就连鹤丹红都敢用,以及这些毒性较强的蝎子草,蜥蜴株,这些根本就不是药物,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在治病,而是在残害战神。”
“我们就算是拼死谏言,也得要保护国之栋梁啊!”
一名颤颤微微的医生,夹带着一抹愤然,拿着先前叶琅吩咐下去的药物配方,对此表示极度不满地喝骂道。宋霸天眼神微动,却是陡然怒骂道:“你们要懂那就你们来治,治不好却还要在那边唧唧歪歪。”
“如果不是看在红墙里头那些老家伙力荐你们,就凭你们这些话,我都觉得可以把你们拉下去斩首了。”
“我虽然不懂药理,更不懂救治,但是我能够明白什么叫做敢做敢当,试问如果此刻让你们这些人来治,谁能够给我个保证让我弟脱离生命危险?”
“你们做不到的,此刻还要质疑别人的能力,这已经不是一种嫉妒,而是一种无知的腐朽。”
“从此刻开始,如果你们能够救治,那么就请你们来治,如果不能救治,那么就都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不要在这里给我戴高帽,唱高调,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扯国之栋梁呢!”
“老子在那张国度最高决策桌上拍桌子的时候,你们这几个都还不知道在哪呢!我今天就算是毙了你们,龙都那些人都不敢带个响的。”
“尊重你们才让你们杵着站着安静就好,此刻你们非得要没能力还挑刺,那我只能送你们去领饭盒了。”
宋霸天表示极为恼怒,平生最是痛恨这些倚老卖老之人。最为关键的是龙都那些恶心的人,明知道战神危矣,却还派来这些老掉牙乃至是本事没有,理论一堆的老家伙,还扯着一堆老资格老前辈有经验,这很显然是上头的人别有用心。所以宋霸天不傻,只是不想闹大,彼此都难看罢了。但是在他想来,如果这些人不识趣地非得要没事找事,那他不妨亮剑一下,不怕死的就只管上。宋霸天的一顿怒骂,令得众多医生鸦雀无声,一个个胆小如鼠,不敢再有一丝吭气,这般软骨头更是让宋霸天看的没来由地一阵怒意。“还不快滚,难不成真想领饭盒么?”
宋霸天的冷眼怒瞪,瞬间吓跑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