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明所以。强调道：“顾总，现在是TL的迅猛发展期，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是无法支撑公司眼下的发展情况的。”
顾烟嗯了一声，“那就不发展了。”
她的语气漫不经心，可表情上却丝毫看不出玩笑的意思，一时间，小白有些摸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顾烟却将报表推到了一旁，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似的，避之不及。“小白，从今天开始，以营业额暴涨为理由，TL不再接单。眼下的单子什么时候内部消化了，什么时候再重新开始接单。”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哪怕小白竭力想要劝服她，她都没有动容半点。最后小白是垂头丧气走的。正好和进办公室的秦清秋擦肩而过，“烟宝，小白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失望的样子。”
顾烟问她，“清秋，如果寰宇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营业额忽然暴涨了百分之二百，你会怎么做。”
秦清秋不假思索。“我会怀疑有人在搞我。”
“寰宇已经是个成熟的公司，公司的发展有迹可循，所有违背常理的发展都只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顾烟点点头，“我也是这样觉得。”
“暴涨的业绩让所有部门都赚个盆满钵满，越是这样的情况下，注意力也就越分散，容易被趁虚而入。”
“或者业绩忽然暴跌，到嘴的鸭子飞了，人人失望，人心溃散。”
总之，无论哪种情况的发生，于公司来讲都不是一件好事。秦清秋这才反应过来了什么，问顾烟，“烟宝，你的意思是……TL面临了你说的情况？”
顾烟向来不隐瞒秦清秋，点了点头，眉宇紧蹙着，道：“希望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吧。”
嘴上这样说，她还是未雨绸缪的布置了一切。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秦清秋都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一觉，听到收拾的动静，她缓缓睁开了眼，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你今天白天好像还得拍戏吧？居然忙到这个点……你这么工作狂，我都怀疑你在时家给人做老妈子的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多憋屈啊。”
顾烟，“……”谢谢，一大早就被扎心到。秦清秋逐渐清醒后也反应过来这话不对劲，尴尬的笑了笑，“不提过去的渣男了。”
“改天姐们儿带你再去玩儿男模！”
提及这个，顾烟就想起了之前去鸭吧，差点被老妈封杀的事，默默摇头，“清秋，说实在的，命重要呐！”
秦清秋尴尬的笑了笑，“说的也是。”
大概是睡的实在懵逼，见顾烟收拾完东西往外走，秦清秋很自然的掏出手机，点开了和江弗白的对话框，汇报道：“白仔，你烟姐要出门了，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over！”
说完，她就把手机一丢，继续在沙发上闷头大睡。目睹了一切的顾烟，“……”难怪她总奇怪小白为什么总能这样精确到知道她的位置和她在干什么，原来是她的身边出了个小间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