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举行完成,张家众人返回的时候,很多人的眼睛都是红的,有女人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祭拜了?”
杨墨为张旭送上纸巾。“是啊,每一次都会这样,杨哥可别笑话我。我们张家可是出了一些大人物的,他们的事迹每一次都会感染我,让我热血澎湃。”
张旭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成为大人物,成为后辈的楷模。”
张茜茜说道。“那必须的,我要让所有后辈提到我的时候,都是自豪的。”
张旭拍着胸脯保证。当然,这其中也有他在张茜茜面前吹牛的成分。张赫也走过来,和叶桓聊了起来。和张旭不同,张赫是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少年,文文静静的,性格倒是和叶桓差不多,只是眉眼之中藏着狂妄和不羁。“杨墨哥,谢谢你帮我照顾叶桓,在这里,除了我之外,他没有一个朋友。”
张赫对杨墨道谢。“相见便是缘分,什么谢不谢的。”
杨墨淡淡回应了一句。“对了,这里怎么多出来一根竹竿?是谁弄的?将竹竿硬生生的插入到大理石之中,这是高人啊。”
张旭早就注意到了竹竿,心中赞叹不已。这种手段,和一拳砸倒一栋房子,没有区别。那是竹竿,不是宝剑。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竹竿,几个老祖也来了兴趣,观望着,不时发出赞叹声。“张旭,在这里,除了姐夫还能够是谁?”
张茜茜自豪的说。以前,她喜欢明星,现在,她只崇拜杨墨。“杨哥,难不成有人招惹你了?告诉我是谁,我敲碎他的骨头。”
张旭顿时不满起来。他很清楚,杨墨不会随随便便出手,一定是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招惹到了杨墨。杨墨是他请来的客人,还是在他的家中,他断断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张旭,不要生气,哪里有人能够欺负的了我?”
杨墨笑着回应一声,没有多言。“就是,招惹姐夫的人,他是想要上天堂,刚才是有人欺负了叶桓。”
张茜茜附和着。此言一出,张旭的气消了,可一股煞气猛然出现。杨墨转过头去,看向了张赫。煞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具有的。张赫身上的煞气很淡,难以察觉,可的的确确是煞气。“叶桓,是谁欺负你了?”
张赫冷冰冰的询问。“张赫,没人欺负我...都已经过去了,杨哥已经帮我出气,这件事情就算了吧,今天是你的家宴...”叶桓说道。“告诉我,是谁!”
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询问的。而此刻,聂少换好了衣服重新出现。张赫在得知答案后,踏步朝着聂少走了过去。“聂明星,是你要凌辱我的朋友吗?”
张赫沉声质问。“张赫,你要干嘛?”
聂明星也怒了。自己被杨墨教训,当众出丑也就算了,他招惹不起杨墨。可他已经遭受惩罚了,张赫还来兴师问罪,当他聂明星是什么了?他好歹也是一方大少,地位可比张赫这个边缘人物高多了。“我只问你,是不是你让我朋友当众换衣服,给你表演。”
张赫的话语又冷冽了一些。“是又怎么样?你朋友是跳舞的,我想看他表演,有什么不行吗?”
聂明星跳着眉毛询问。“行你全家。”
只见张赫抓起一旁的石桌子,砸在了聂明星的脑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聂明星的身体软绵绵的倒下去。四周一片呆滞,几个长辈也吓了一跳。那张石桌子,足足有上百斤重,朝着脑袋砸下去,还能够好吗?被吓到的同时,也很震惊,瘦弱的张赫,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还敢当众砸下去。他们以为张赫最多是轮动拳头,没有一人想过,张赫会将桌子轮动起来,还成功了。平日里,张赫都是乖孩子好学生的形象。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突然到几个保镖都没有反应过来。而张赫一击之后并没有停手,而是再次轮动下来。刚才那一下,便让聂明星脑袋开瓢,若是再来这么一下,整个脑袋还不得砸成肉泥吗?“张赫,住手!”
张博宇和几个长辈急忙开口阻拦。百子动了起来,从半空中,硬生生的接下石桌子。“赫少,你冷静一下,今天是家宴。”
张赫这才将石桌子胡乱丢弃在一旁,冷声说道:“我可以先放过他,但是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欺负我朋友,那得先问过我。”
一片鸦雀无声,就连保安们也是沉默的将聂明星抬走。张赫今天的举动,刷新了所有人对他的三观。再也没有人将他当成文静的边缘少年。“姐夫,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张茜茜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招惹了大祸。若是聂明星死了,那么她也是间接的杀人凶手。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这么多,也无法想象,一个文静少年,出手会这么暴力。“纸是包不住火的。不过,茜茜,你也是成年了,以后说话要过脑子,生活并不是一场玩笑。你永远都不知道,你无意间的一句话,何人会动了真。”
杨墨回应。“我知道了,姐夫,以后说话前,我会多思考的。”
张茜茜点头应下。今天这件事情,让她受教训了。“不过,张赫如此重义气,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杨墨眯缝着双眼,自言自语。聂明星被带下去救治,幸好人还没有当场死亡,有被救活的可能。家庭医生在忙碌着,救护车也在到来的路上。“张赫,你简直是无法无天。就算聂少欺负了你朋友,你就要下死手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次冲动,会给家族带来多少麻烦。”
张泽站出来,大声呵斥。聂少师他请来的朋友。一个老者也要开口,张赫的举动实在是让他们无法接受,就算犯错,那也罪不至死啊。大庭广众之下杀人,这不是一尸两命吗?聂家不肯罢休,他们也只能将张赫交出去。可还没等老者开口,张赫则是一阵冷笑。“张泽,聂少是你请来的朋友吧?你的朋友当众凌辱我的朋友,你不觉得惭愧吗?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我们家族每年举办这一次聚会,要求后辈带着朋友前来,为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交了一个这样的朋友,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给所有长辈一个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