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千五!”
“我出三千!”
台下群情激昂,最高兴的当然是凤妈妈。她乐的已经合不拢嘴,希望这个价钱抬得更高一些。角落的弘隽看着台上唐晓的着急和无助,心里一紧。却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二楼包间。“一万两。凤妈妈,把子墨带到‘贵’字号包间。”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众人都傻了一样看着二楼的包间。唐晓更是抬头,看着珠帘后的狗皇帝,暗暗咬着后槽牙。说话的是狗皇帝身边一个阴寒的男人。“一万两……是是是,这位大爷稍等,我这就把子墨梳洗打扮了,亲自给您送去。”
凤妈妈此时的一张脸已经笑成秋后的菊花。凤妈妈上台拉唐晓,唐晓焦急的去寻找弘隽。可是弘隽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走了!尼玛,你个王八蛋。帮自己夺花魁原来就是为了把自己送给狗皇帝。不要啊,自己一去,就什么都暴漏了,就真的被乱棍打死了。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说自己是假冒的行不行啊,果然是不义不财不能拿啊。呜呜,又死了……尽管不情愿,可还是被凤妈妈打包送给到了贵字号包间。只是凤妈妈挂到她腰上的一个七彩荷包,不知道是何意。唐晓抓起荷包要闻闻,被凤妈妈一下子拍手,“害人的玩意儿,自己少闻。”
“啊?她怎么害人啊?”
唐晓不解的挠头。“只要你把这玩意儿想办法给买你一晚的人就行。”
凤妈妈小声叮嘱。唐晓瞬间惊愕,一家青楼居然敢对皇上下手!可是自己只怕一晚没过去,就身首异处了。不要,现在反悔好不好。当然是不能反悔,所以唐晓被凤妈妈推推桑桑的进了包间。门开,门关。一间装饰奢华又富有情调的房间就两个人。一个门口踌躇不前的女人,一个桌前安然喝酒的男人。冤家路窄,上一次见面,你是要乱棍打死我。这一次我却拿着你的一万两,要对你媚眼相向。老天爷,劈个旱雷,收了我吧。弘璟放下酒盅,唇边一抹冷笑隐去,锋利的眼神扫了门口胆怯娇弱的女人,心里暗想,装的真好。他身为一国之君,在位八载,后宫有品阶的女人就有二十多。剩下不入品的数不胜数,随手就是一把。自认为,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前一过,就能知道女人的品性。子墨,使尽浑身解数博人眼球。看似妩媚一尤物,可是那骨碌乱眨的眼神却透着一股难以驯服的野性。野性,北国民风彪悍,女人可以和男人一样上战场。子墨,你就是北国来的细作么?“怎么?这就是花钱买来的姑娘该有的待客之道?”
弘璟挑眉,不复那一日的暴敛,变成翩翩贵公子一样。唐晓面上抽搐的笑,心里早已经想拿一千把手术刀,把这家伙给刮了。“这位爷,您出手真是阔绰。子墨是一时被您的豪气和出众的容貌惊叹了。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包涵。”
唐晓没办法,只能迎着头皮上了。好在脸上的妆容够厚,他一时半会儿也认不出自己。拧着腰身上前,雪白紧实的大腿就在绯红撕烂的裙摆里若隐若现。露着的大片雪肌也是绝对勾引的砝码。弘璟眼眸一深,伸手把唐晓揽在怀里,柳腰,翘臀,丰胸,有迷惑男人的本钱。“爷,别这么着急么,来,先喝一杯助助兴。”
唐晓坐在弘璟的怀里,鼻子里全是龙涎香的味道,吓得都要哭了。可是哭不出来,还得笑的风情万种的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