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审问,注定徒劳无功,为了再牵扯进犯罪事件之中,琴酒回到自己房间时,小心的检查再三。 确定没有危险,才住了进去。 让他更着急的是,朗姆不见了! 琴酒跟朗姆的房间并没有挨着,谨慎起见,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给朗姆发了消息。 今天晚上,琴酒一直没有回来,他相信以朗姆的能力,应该观察到了这一点。 并且在这种地方,按理说也不会睡得太死,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休息时也不例外。 但奇怪的是,他用组织暗语询问朗姆周围有没有异常的时候,等了近五分钟才收到回复。 同样用组织暗语写的: “暂时不联系。”
暂时断开联系? 朗姆是收到了什么紧急任务吗? 想到这个可能,工作狂的琴酒,一时有点坐立难安。 想去看看,又怕把盯着他的那只不怕枪的小老鼠带过去,导致朗姆的任务失败,只能不甘的在房间里等待。 闭上眼睛,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给可能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偷袭的机会。 钓鱼,是他最常用的方法。 琴酒头顶上,处隐身状态的雾天狗,张嘴打了个哈欠,学着普通狗子的动作,在琴酒头顶上打了个滚,然后成功将自己滚了下来。 摔到床上,雾天狗有点懵逼。 但反应过来是,嫌弃的踩了踩被子。 这个白毛好好的,干嘛戴个假发?之前那长发多顺滑,多舒服啊? 它不爽的暂时关掉了琴酒头顶的光环,往杯子里钻了钻,打算睡一觉。 虽然它是都市传说的产物,不需要睡觉。 但跟白景行这么久,照葫芦画瓢,经常活得像个人一样。 雾天狗跟人鱼到底是不一样的,人鱼是吸收过虔信徒太多的祈愿,性格、能力、责任都已经固定了。 但雾天狗传说,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就连供奉它的和尚都不相信它的存在。 所以它依靠长期香火以及人类的恐惧诞生,拥有传说中的种种能力,但性格就像一张白纸,更没什么责任感可言。 而守护契约,会加深双方的联系,在这种情况下,雾天狗开始有意识的模仿白景行身边的东西,模仿白景行的性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白景行喜欢晚睡、晚起、玩游戏,雾天狗也喜欢,再不睡就要天亮了,雾天狗盖上被子,舒舒服服的开始睡了起来。 坐在床边,随时保证自己能起身反抗的琴酒,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但环视一圈,除了被子好像没铺平整,并没有什么问题。 是错觉吗? 琴酒有点疑惑,但没有轻举妄动,继续闭上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时间一晃来到早上,等到九点,琴酒等着的袭击还是没有出现。 朗姆也没有发来消息,倒是百利给他新发了一条消息: “朗姆有其他任务,之前的任务有你一人解决。 “听说你跟美利坚的警察关系不错?”
虽然是文字,但琴酒莫名感觉这个家伙阴阳怪气的。 组织成员跟警察关系不错,这是什么好话吗? 一般只有老鼠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他也就…… 呃,他帮警察破案,只是权宜之计,跟这个没关系! 琴酒哼了一声,删掉短信,拿着自己的行李,走出酒店。 昨天的公车上命案因为没有侦探帮助,现在已经变成悬案了。 警察也没办法把那么多人都关在警局,所以一些看起来清白的人就被放出来了,公车今天还是可以继续运营。 但琴酒刚准备上车,就停下了步伐。 因为今天坐车离开的人里面,没有昨天那个神秘组织的成员! 那个人没有亲自涉嫌,就证明车很可能有问题,这样没办法检查的车,琴酒当然不会做。 这时,用一天时间单方面跟琴酒混的非常熟的警官开车过来,热情的问: “嘿,侦探先生,我要正好要去市区做个汇报,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这是一辆私家车,车上只有警官一人,虽然车里带了强,但看起来很好控制的样子。 琴酒眯了眯眼,扯出一个狞笑: “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车。”
警官一愣,莫名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但想想对方是帮他破过多起案件的侦探,像一丝不适丢开了: “当然可以,随便检查,这辆车可是我的宝贝!”
站在酒店顶楼,观察下方情报的白景行神清气爽,看着琴酒的样子,若有所思: “你确定他一晚上没睡? “一晚上没睡,精神还能这么好,不愧是酒厂著名的工作狂。”
赞叹了一声,白景行拿地图: “我看看……琴酒想要离开,就只能走这条路,走我们去山区提前蹲着,开一会光环,催化以下里面的人的情绪。”
白景行拍了拍雾天狗的小脑袋: “乖,你家主人我不会飞,快变大让我爬上去~” 雾天狗一愣,然后明白白景行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满的“汪”了一声。 铲屎的,你别太过分! 我变飞行状态的时候,可是跟人来一样,直立行走的,怎么载你? 白景行不听,再华夏长大,谁还没有个骑大鸟、御剑飞行之类的梦呢? “反正飞的时候,你是平着的嘛~ “试试看,我很清的,飞到这里就好,是不是很近?”
白景行指着一个小山头,一脸期待。 雾天狗不想听,像狗子约翰一样,往地上一趴表示抗议。 白景行只能动之以利: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从美利坚回去,我给你弄好吃的? “市区不是还有一个碎片拥有者吗?他身上的味道,或许不一样,但肯定好吃呀,对不对?”
雾天狗甩了甩尾巴,感觉白景行说的很有道理。 于是不情不愿的站起来,整只狗炸成雾气,变成直立行走,能把人抓起来挂高空的飞行状态。 但他并没有让白景行站上自己的后背,而是像寺庙中挂老和尚尸体那样,抓起白景行的衣服就朝目的地走去。 白景行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在高空之上,连一个借力点都没有,顿时慌了: “喂!我说的可不是这种飞行啊!”
正检查车辆的琴酒抬起头,疑惑的四处忘了忘,他怎么感觉听到了白景行的声音? 这家伙的手下,不是去俄国了嘛?现在应该没来美利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