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在姐弟俩中间蔓延。不过房赢很好奇,老爹到底做了什么?导致房家主母如此残暴。正当他沉默的时候。房奉珠忽然说话了:“二郎,我算是看出来了!”
房赢一惊:“大姐你看出什么了?”
“我出嫁这几年,娘的战力与日俱增啊。”
房奉珠心有余悸,面色凝重的说:“这个家,不能再待了……”“走!现在就走,去你的封地!”
房赢嘴角扯了扯:“大姐,你想去女人街就直说,何必找借口。”
房奉珠顿时笑魇如花,腻声道:“还是二郎懂我。”
……另一边。房玄龄将老婆拉到屋里。卢氏却是不断挣扎:“拉我作甚!放开啊,看老娘不削死你!”
房玄龄气急败坏道:“你这妇人,刚才瞎吵吵什么?院里的人全都听到了!”
“哼哼!”
卢氏发出一阵冷笑:“怎么?你能做得,我却说不得!”
房玄龄也急了:“老夫做过什么?你这婆娘忒不讲理!”
“好啊!姓房的,亏你还是一国宰相,居然敢做不敢当……”卢氏越说越气:“来啊!今日老身便与你同归于尽!”
说完直接扑上去。房玄龄大惊失色,急忙朝一旁躲闪。幸好屋里有一张胡桌,房玄龄不断开闪避,围着桌子游走,躲避卢氏的斗气化马。然而,大唐宰辅昨晚付出精力。刚刚跑了几圈,便气喘吁吁,额头冒出丝丝冷汗。忽然。他急中生智。跑到书架边,快速抽出一本薄书,猛然转身,将其祭出。同时大喊一声:“住手!”
呼——卢氏终于停止了动作。她望着险些贴到自己面门的书卷,面色不善的问:“老东西!这是何物?”
房玄龄一脸傲然:“大威天龙十八式!”
卢氏狐疑的接过。翻阅了几页,登时眼睛都直了。“这…这……”房家主母越看越脸红,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老爷昨晚招式精妙,可是修行了此书?”
“嗯。”
房玄龄已恢复平日镇定,沉声说道:“老夫神功大成,全赖此物。”
想起昨夜之事。主母卢氏有些羞涩,啐道:“老爷不愧是读书人,连这种不正经的书都能寻得。”
房玄龄当然不肯背锅,涨红了脸道:“老夫正人君子,岂会拜读此等微末之技!”
完了感觉还不够,于是主动甩锅:“这是从老二手里拿来的……”“什么?”
卢氏愣了下,顿时眉开眼笑:“二郎这小子开窍了,怪不得漱儿整日粘着他。”
房玄龄脸色一黑。老子读了就是不正经。儿子读了就是开窍……房玄龄没想到,自己的婆娘竟然如此双标。此时。卢氏彻底放心,露出笑脸道:“是我错怪老爷了,老爷莫要计较。”
“哼!”
房玄龄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胡椅上,调匀气息。卢氏见状,赶忙端起茶壶伺候着,笑着说道:“老爷吃茶。”
“嗯。”
房玄龄用鼻子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把家主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然而。卢氏非但没有发火。反而殷勤的站在旁边伺候。....女人就是这样,榻上被折腾的舒服了,下了榻必然会让男人舒服。就在这时。卢氏忽然开口问道:“老爷,今儿还上值吗?”
“当然要去。”
房玄龄一边吃茶,一边说道:“老夫身为尚书左仆射,公务繁忙,朝中不少大事还等着老夫决断。”
说着,他瞥了卢氏一眼:“夫人可是有事?”
“老爷,别去了。”
卢氏晃了晃手中书卷,笑眯眯的说:“里面还有好几式没用过呢,不如一并试试吧……”噗——房玄龄一口茶喷了出来。“哎呀!”
卢氏急忙拿出手帕,帮他擦拭前襟:“知道老爷高兴,也不必如此激动吧。”
房乔顿时面如黑炭。但他身为大唐首相,自然稳如定海神针。于是迅速稳定心神,沉声说道:“来日方长,吾等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卢氏却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此言差矣。”
房玄龄摇了摇头:“某还未提前告假,贸然不去,甚为不妥。”
“这个好办……”卢氏笑了笑,转身开门,吩咐外面的大丫鬟:“冬儿,你去告诉老大,让他帮老爷告个假,就说老爷身体抱恙,一天都不去了。”
一天都不去了……房玄龄眼中隐隐露出恐惧。“好哒,夫人。”
外面传来冬儿的声音。卢氏砰的关上房门,转身笑眯眯的走来:“老爷,现在可以继续了。”
房玄龄的动作僵住。脸上顿时变得面如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