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费奇帮陆宴清开了间房,陆宴清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醒来已是傍晚,陆宴清带着儒虚再次借用了一下旅馆的厨房,陆宴清打算晚上弄些火锅来吃,这得到了儒虚的极力赞同,儒虚最喜欢吃的就是火锅了。因为这里没有铜锅的缘故,陆宴清只好将所有食材都涮出来,然后端着涮好的食材上了楼,和麻辣拌有些相似。儒虚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爱丽丝。当看到陆宴清手中端着的锅时,爱丽丝顿时两眼放光,很是兴奋的开口道:“哇,使者大人你也太好了吧,快请进!”
进入房内,只见费奇与王慕青夫妻俩正在极其悠哉的看报喝茶,当看到陆宴清端着一口锅径直走来,两人赶忙起身相迎。闻到火锅的香味后,两人皆是神情一震,“使者大人真是麻烦你了。”
陆宴清把锅放在了桌上,摆了摆手道:“不必客气,我到这圣耶国来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哎呦,使者大人您这话可太见外了。”
没再多愣,几人围坐在桌前吃起了火锅,这火锅的味道对费奇一家而言很是新奇,赢得了一阵称赞。吃过饭后,陆宴清便没再继续打扰,与儒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陆宴清睡了一下午,此刻并无困意,于是便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在圣耶国修炼确实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这里的灵气中似乎掺杂着一些圣力,只不过十分稀薄,想来这应该都是那圣主的功劳吧。等陆宴清睁开眼睛已是深夜,窗外一片漆黑,而屋内仅有一盏煤油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就在这时,陆宴清突然察觉到自己腰间似乎有何异物,于是便低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儒虚正趴在自己的腿上酣睡,于此同时还仅仅的搂着自己的腰肢,这让陆宴清不禁苦笑连连,儒虚睡觉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老实啊。或许是因为对儒虚太过放心的缘故,陆宴清对此并没有丝毫察觉。此时的陆宴清已经感觉到了困意,他本想将儒虚挪到一旁,然后自己去沙发上睡的,毕竟倘若和儒虚睡在一起,明天一早两人的姿势肯定会十分不妙。可令陆宴清没想到的是,儒虚竟把自己抱得如此之近,想要将儒虚轻轻挪到一旁根本是不可能的。就在这时,陆宴清突然听到旅馆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虽然那些人已经在极力压低自己的脚步声,但对于醒着的陆宴清而言他们的脚步根本无所遁形。难不成……陆宴清神情一肃,然后赶忙拍了拍儒虚那滑嫩的脸庞,欲要将儒虚从睡梦中叫醒。可儒虚这次却睡的特别死,直到陆宴清在儒虚的腰间捏了一把才将儒虚从睡梦中唤醒。儒虚醒来后双眼满是迷茫之色,清醒了几息后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陆宴清的腿上,这让她顿时惊醒。正当儒虚想要开口道歉时,陆宴清却一把捂住了儒虚的嘴巴,然后在儒虚的耳边轻语道:“你听,外门有人!”
感受到陆宴清呼出的温热,儒虚不禁耳根一红,但随即她便冷静了下来,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儒虚的感知能力是要比陆宴清更为优异的,她不仅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而且还听到了具体的人数,大概有八个人之多。但那些人并没有在陆宴清的门前停留,而是继续向前轻手轻脚的走去。正当陆宴清以为那些人并非是冲自己而来时,却不承想那些人竟然折返了回来,最终还是停在了陆宴清的门前,这让陆宴清的心中一紧。……门外,黑漆漆的过道中。旅店老板拿着煤油灯,照了照门牌号后,朝着身旁的教徒肯定的点了点头。随后,教徒让旅店老板先行离开,而他们则围在了陆宴清的房门前。正当他们欲要破门而入时,只听“哐当”一声,一旁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朝着陆宴清门前的教徒喝问道:“大晚上的你们干嘛呢?让不让人睡觉啊?”
见状,那群教徒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一脚踹开了陆宴清的房门一拥而入。房内的陆宴清对此早有准备,此时的他已经踏在了儒虚的剑身之上,正欲从窗户飞出旅馆。可就在这时,一阵惨叫从教徒的身后传来,只见一道黑影在人群中穿梭而来,所到之处教徒全都受到了重击,顿时哀嚎连连。仅用了三息,那道黑影便出现在了陆宴清的面前,此人正是吸血鬼公爵费奇。“使者大人,看来你的行踪暴露了,我们要提前启程了。”
费奇朝着陆宴清开口道。好在这次来的都是些虾兵蟹将,并没有遇到那些硬茬,否则对付起来当真不是那么容易的。陆宴清对此微微颔首,不能在这继续待下去了,倘若援兵赶到恐怕又是一场恶战。没再多愣,费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行囊,带着爱丽丝与王慕青飞出了旅馆。这是陆宴清第一次见费奇露出吸血鬼本体的模样:费奇那对雪白的獠牙裸露在外,身后的那双翅膀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除此之外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爸爸,你这样抱着我飞一点都不酷,我要去找使者大人。”
说着,爱丽丝便要挣脱费奇的怀抱。自己这女儿多少有些任性了,这让费奇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陆宴清。陆宴清踏着儒虚靠了过去,然后从费奇的怀中接过了爱丽丝,稳稳的放在了自己身后,让爱丽丝紧紧的抱着自己。“使者大人,小女就麻烦你了。”
“没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离去吧,你在前面带路。”
没再多愣,费奇便带着王慕青向前飞去,陆宴清紧随其后。陆宴清前脚刚走,一个浑身闪烁着圣光的人便从天而降,落在了旅馆前。这人身上佩戴着金光灿灿的圣甲,像极了漫画中的圣骑士。“人呢?”
那人朝着面前的教徒询问道。教徒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但从他们的反应那人便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是谁让你们擅自行动的?”
“那什么……”其中一个教徒走上前来欲要解释,因为就是他想贪攻所以才放走陆宴清的。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把大剑便直接贯穿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