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月这边发生了一件事情,是寝室之间的问题,江月洗了一件衣服,那件衣服没有甩干就晾在了晾衣杆上,那天风大,旁边室友干透了的衣服一直没取,被风吹了过来,贴在了她的衣服上,那女生的衣服弄湿了,那女生在看到自己干掉的衣服,居然被沾湿,她拿着江月的衣服直接就砸在了江月的脚边。江月朝那女生看去,而那女生说:“你懂不懂晾衣服?湿衣服不要挨着别人的衣服不知道吗?你爹妈没教你?”
江月因为璀璨,所以身边靠近她的人还真不少,可总有不喜欢她,看她不惯的人,比如寝室里的这个女生,就一直跟她关系不太对付江月突然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她桌边,将她桌上一桌的化妆品,学习用具一把扫在地下,哗啦啦的一阵轰然的响声,让寝室内所有的人全都从床上钻出来看向两人。江月笑着说:“你爹妈没教你干了的衣服,要及时收吗?霸占着晾衣架等火化?”
这架势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一个脾气不好的遇到另一个脾气不好的,简直是爆炸,正当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的时候。那女生突然朝江月冲了过来,去抓她脸,嘴里骂着:“你这勾引人的贱货!”
寝室瞬间里一片乱,一堆的东西倒地,许多人冲了下来进行拉架,可是人影重重,也分不清谁被谁抓着打。张柳岭上午在家里接到一通电话,那边开口的第一句话:“我跟室友打架了。”
是打架不是吵架。张柳岭昨晚喝了点酒,正有点头疼的揉着眉头,可听到一个词,他停下手上的动作,随即,皱眉:“打架?”
那边回:“哼,是。”
“怎么会打架?”
“她打的我。”
江月告状。她沉默了会儿,问:“张叔叔,你会过来吗?”
张柳岭没想到她在学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严重吗?”
“脸抓伤了,她好卑鄙。”
他想了许久:“我现在过来。”
江月应答了一声。张柳岭挂断了电话,接着他人出了门。等到她学校门口后,他没有进去,而是坐在车里给她电话:“出来了吗?”
“还在辅导员这里。”
张柳岭知道她那边的事情一时半会应该是没办法解决,这种动手了的纠纷,最起码要处理一上午。“我打个电话。”
她在那边乖顺的说好。学校里张柳岭自然没办法出现,所以他打了一通电话,找了一个熟人解决这件事情。江月本来还站在辅导员的办公室,被辅导员一直骂,而那女生不断在哭,哭诉她的罪责。而就在这时,辅导员接到一通电话,也不知道那通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下一秒,辅导员的目光落在江月身上。好半晌,他立马回:“哦……好的好的。”
在电话结束后,辅导员的目光看向江月身边那个女生。那女生脸都被江月抓伤了,当然江月没她那么严重,她只是脸上有几道伤痕,所以这也显得她像个加害者,反而那女生像个受害者,在遭她的霸凌。辅导员说:“都是一个寝室的,你们两个人没必要闹成这样,一人让一步,和解行吗?”
女生指着江月:“寝室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不然我要报警。”
辅导员听到这句话欲言又止,又看向江月说:“你先走吧。”
江月听到辅导员的话,像是知道会是这样,点头。那女生没想到,当即抬头去看辅导员,而江月已经转身走了,头都没回。江月从学校出来后,上了校门口那辆黑色的SUV上,在坐入那辆车里,张柳岭的目光便看向她脸,脸颊上面有几道伤痕,可见动手有多厉害。他像个严肃的家长,问:“谁先动的手。”
“她。”
他沉默的看了她半晌:“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江月坐在他身边,不说话。张柳岭轻声对她吩咐:“去寝室把自己东西拿出来吧。”
江月听了他的话,便下了车。之后江月把行李带出来后,张柳岭带着她从学校出来,然后找了个中介,给她在校外租房子。当天下午他带着她,给她看了很多套。都是三室一厅的,或者是两室一厅的。中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看着,揣测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个年长男性带着一个在校大学生,在外面租房子,这种关系怎么都容易引发人联想。当然两人之间的动作,并没有出格的动作产生。江月非常挑剔,看了还几套都不喜欢,在看完第四套后,对身边的人说:“不喜欢这边的采光。”
张柳岭听到她话,便对中介问:“朝南的呢。”
中介心想,这就是朝南的啊!可是中介不敢乱说话,毕竟他肉眼就看出来,旁边这是一位姑奶奶。中介应答说:“有,我再带您看。”
张柳岭对于她的挑剔并没有说什么。之后又从这边离开,去了另外的小区,这一次是一套挨着江边的,高层。江月站在客厅看着外面的江景,以及主卧那张双人床,她目光看向身后的人:“我要这一套。”
她终于选定。张柳岭真是很有耐性的陪着她,在她身后,见她入了眼,便对一旁的中介说:“就这套吧。”
中介心想,真是烧高香了,总算是把姑奶奶搞定了。可奈何这位姑奶奶身后那位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