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毛庆找上了严宁了解情况。“怎么样?动手了吗?”
严宁嘴角扯了扯,冷笑道:“那还用说,曾光头昨天下午就给我打招呼了,晚上一定动手!”
“那就好!”
毛庆松了口气,露出宽心的笑容,“曾光头带了几个人动的手?”
严宁竖起四根手指,“四个吧!都是打架的好手,嘿嘿,估计这会儿那小子已经被打进医院了吧!”
“这么狠?”
毛庆瞪大了眼睛。“狠啥?我还嫌轻了呢!他抢了我哥的位子,像他那样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应该被打死!“要不是杀了人会有大麻烦,严宁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毛庆心一惊,吃惊于严宁的心肠歹毒,当然他也不同情胡冷,毕竟他表哥毛海,也被胡冷抢走了位子。他想了想说道:“不过今天上课,他要是没来的话,别人会不会起疑心?”
“怕什么,这是大学,又不是高中。他没来别人顶多当他逃课,谁还没逃过课?”
严宁满不在乎地道。“说得也是,”毛庆点点头松了口气,这下他踏实了。滴滴滴!就在这时,严宁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脸上露出喜色,“瞧瞧,曾光头打电话来了,肯定是大功告成的好消息!”
他连忙按下接听键,兴冲冲开口道:“曾光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成了吧?我就知道,你……你说什么?”
他脸色猛地僵住,电话那头的曾光头咬牙切齿怒道:“事情砸了!你他`妈差点把老子给害死了!”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你他`妈告诉过老子,那小子实力很强的吗?老子被打了!”
曾光头咬牙切齿,怒火冲冲。“这不可能!”
严宁一听立刻就尖叫反驳,“你肯定是搞错了,他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怎么可能是个高手?一定是你心软,放过了他对不对?”
“放你妈的屁!”
曾光头破口大骂,“老子现在在医院,几个弟兄都在病床上躺着,手都被打残了!老子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你想找死,也别拉着我!”
曾光头火冒三丈,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他跟严宁关系不错,严宁跟他打招呼让他去教训人的时候,他没当回事儿,一口就答应了,都没去查查严宁要对付的人是谁。结果千算万算没料到,这次栽了。他的四个手下被打成重伤,作晚在医院折腾了一晚上,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他怎么能不生气?要不是念在和严宁的关系份上,他早就翻脸了。“什么……”严宁惊呆了,脑袋轰得一下炸了,完全空白。胡冷不仅把曾光头给打了,还把曾光头四个手下打重伤住院?“老子警告你,以后这种事不要找我,老子可不想被你害死!”
说完,曾光头就挂了电话。严宁脸色更加呆滞,脑袋嗡嗡嗡作响,完全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不是十拿九稳的事,为什么到头来曾光头反而被打了?就在这时,毛庆远远地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脸色一变连忙叫道:“严宁,快看,是他!”
一身休闲装的胡冷,步子轻快走向教学楼。似乎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胡冷转头看了过来,很快又扭过头,若无其事钻进了教学楼。二人心脏一个咯噔,因为他们注意到胡冷看他们的时候,脸上露出嘲讽不屑的表情。毛庆心拔凉拔凉的,喉咙一滚,“他不会知道事情是我们做的吧?”
严宁脸色很不好看,他咬了咬牙不屑道:“哼!那又怎么样?他难道还敢报复我们不成?谅他也没那个胆子!”
他不信,胡冷敢报复他,要知道他再怎么说也是严家的人,严家在江州能量可不小,胡冷活腻了才敢报复他。毛庆犹豫了下,没敢吭声。严宁看到他的表情,不屑地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瞧你那怂样!借他俩胆子,他敢把你怎么样?”
他深吸口气,面色冷然朝着教学楼走去。毛庆犹豫了下,无可奈何只得跟上。进了教室,胡冷随意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严宁和毛庆,不过他并没有去找二人算账。在他眼中二人不过就是臭虫,他懒得和这种货色一般见识。上午就的课是药学理论课,也是本学期所有课程的最后一课,上完了就等于几年大学的课都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考试,准备毕业论文答辩以及实习。上课的老师一进教室,就笑着对同学说道:“今天的课是你们大学生涯的最后一课,上完这堂课就代表你们很快就要结束校园生活了。同学们应该都有很多感想吧?不过今天可没时间让你们发表感想。”
老师说着,看向坐在前排的胡冷,“我听说班上的李同学,在杜老师的课上表现很好。要不这最后一课,让李同学上来讲讲怎么样?”
“好啊好啊!”
学生们连连点头。胡冷无语,心想怎么又来了,他刚想拒绝,抬头就看到老师笑眯眯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走上讲台。好好好,我讲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