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懵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许素素会直接到霍家来找霍闻年。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许小姐,没有经过邀请就私闯民宅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听到管家这话,许素素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但还是只能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我这不是担心奶奶的病情吗,特地来看看她。”
霍老夫人冷哼一声,对于这个不速之客一点好脸色都没给。霍闻年见状连忙将许素素拉到身边,生怕霍老夫人一个不高兴就把许素素赶出去。更担心的就是怕奶奶的病情再次发作,又想起医生的嘱托。“奶奶,听闻年说你病的很严重,所以才坚持要来看看你的,我没有别的意思,看到奶奶没事,我就放心了。”
“很严重,我不照样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演戏?”
见老夫人一语道破,许素素瞬间红了眼眶,紧紧拽着霍闻年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原本还想要帮许素素说说话的宁稚,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到她拿孩子来威胁自己,宁稚就来气,轻抚着肚子瞪着她。似乎是注意到了宁稚的眼神,许素素在别人看不到的方位对宁稚挑了挑眉。像是在说,我就威胁你怎样,霍闻年不还是站在我这边。“奶奶,我觉得您的身体该静养,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见客了,免得受了风。”
宁稚这话一出,霍老夫人立马就心领神会,扭过头眼神示意了一下管家。管家立马接话,“少夫人说的对,是我欠考虑了。”
随后转身走到许素素的面前,“许小姐,既然你也知道老夫人现在身体不好,为了避免老夫人受风,也希望你可以理解,就请先回吧。”
听到这话,许素素气的牙痒痒,恶狠狠的瞪了宁稚一眼。宁稚也不甘示弱的吐了吐舌头,看你还怎么在奶奶面前晃悠。“来都来了,奶奶不应该请我坐下来喝杯茶先吗?”
“说半天原来是惦记上我家茶了,刘婶,去给许小姐打包带走,回去慢慢品尝。”
没等许素素再狡辩两句,保镖就已经再次上前,默默的站在她的身侧。见留不住了,许素素连忙拽紧了霍闻年的衣服,想让他为自己说几句话。可霍闻年好似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被许素素拽回神后恩啊了两句就没了后文。“闻年,人家想留下来陪陪你和奶奶嘛!”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就不信霍闻年还不懂她的意思。她想的没错,霍闻年确实懂了,刚想要开口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宁稚掏出手机听到对面的声音后,示意奶奶自己要回避一下。霍闻年见状就知道这个时候给宁稚打电话的肯定是男人。等宁稚回来后,几人依然僵持在原地。“素素,刘婶说的也有道理,不如…”听到这话的许素素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霍闻年会说出这样的话。“奶奶,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一会儿我回来陪您吃饭!”
话音落下,宁稚就拿起包包也不管霍闻年和许素素,直接绕了过去。霍闻年看了看身旁的许素素,又看了看渐行渐远的宁稚。最终拉起了许素素的手,就当许素素以为他要陪自己约会时。一辆豪车停在了许素素的面前,让许素素上车后,霍闻年立马关上了车门。“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话落,没等许素素问个究竟,只见霍闻年径直朝宁稚的车走去。看着坐上副驾驶的人儿,宁稚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霍总不是应该陪着许小姐才是吗,为什么还要来我这里。”
“怎么,我不能再跟我的未婚妻一起出门吗?”
“我还有事要办,霍总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
听到这话,霍闻年挑了挑眉,看着宁稚,良久落下一句,“我陪你,开车吧。”
虽然感觉很莫名其妙,但为了不耽误时间,宁稚还是带着霍闻年去了。驱车来到了熟悉的地方,也就是宁稚工作的酒吧。看着遍地的狼藉,宁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下脚。一眼望去就看见金姐坐在一片狼籍之中,看到宁稚来再也绷不住大哭起来。宁稚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金姐。这一幕就连霍闻年都感到很诧异,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就被砸成这样了。带着疑问走到了两人面前,“怎么回事?”
金姐有些泣不成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的回答道,“今儿有个顾客出手特别阔绰,不过她点名道姓要宁稚表演,宁稚这身子哪还能上台,我就拒绝了,就变成这样了。”
就因为这样一件事,一间好好的酒吧就被砸成这个样子。那人也是,专挑贵的酒砸,原本一酒柜的珍品,现在都不剩一瓶。酒水顺着柜子一滴一滴往下掉,看着还怪瘆人的。再一仔细看,金姐的手上还沾着血的痕迹。“他们动刀子了?”
金姐摇了摇头,“是那些碎酒瓶不小心划伤的。”
霍闻年单手插着裤兜,一脸平静的看着俩人,“别哭了,我带你们体验一下狗仗人势的感觉?”
宁稚有些听不懂霍闻年这话是什么意思,霍闻年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宁稚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羞愤不已。“走吧,带你们体验一把狗仗人势。”
“霍闻年,你想做什么?”
“不对,你才是狗!”
霍闻年驱车带着几人来到了警局,一路上金姐都沉默不语。直到看见警察局的标志这才感到有些疑惑。“我们已经报过警了,霍先生又何必多跑这一趟呢?”
说着,金姐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了起来。宁稚紧握着她的手,有些无助的看向主驾驶位的霍闻年。尽管宁稚不太理解霍闻年的用意,但还是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