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闹的更疯。姜澈被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人晕晕沉沉的倒头就睡,只记得闫世初好像捏了她鼻子。早晨醒来,她全身酸痛,下床的时候险些跪下去。洗漱完毕,闫世初已经用过了早餐,正在看早报。他穿着整齐,神采奕奕,昨晚那么折腾,受罪的只有她。男人掀起眼皮,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赤着的脚上。姜澈仿佛被烫了一下,下意识的把脚藏到腿后,“我的拖鞋湿掉了。”
闫世初视线上移,最后落在她脚踝上明显被大手扼制的淤青,眸色又暗了一个度。“睡好了?”
他微微捏了一下报纸。“嗯。”
姜澈在椅子里坐下,倒吸了一口气,羞涩的低下头。她吃了几口粥,抬起头。闫世初手中的报纸,正对着她的版面,有关于昨天婚礼的报道。其中有张照片,是她下车的背影。关于婚礼当天的策划,配置,以及她身上那件婚纱的价格,都是大家讨论的话题。报纸抖了抖,被闫世初折叠了起来。“吃饭。”
“……”她低下头,继续喝粥。饭后,她把碗端进厨房,悄悄拿出手机,推送的新闻也是关于他们的婚礼。有人拍到了她敬酒时的照片,说她笑的很敷衍,还说她根本就是看上了闫世初的钱。闫世初的爱慕者们言谈里透着浓烈的酸,还笃定他们的婚姻不会长久。倏地,一个坚实的胸膛自从背后贴上来。闫世初的手环着她的身体,把一盒糖放进她头顶的吊橱里。“看什么?”
姜澈把手机递到他面前,歪头靠在他的胸上,“他们说我只爱你的钱,不爱你的人,很快就会跟你分道扬镳。”
“你会吗?”
闫世初的手环住了她的腰。姜澈歪头,在他的脖颈上轻轻的碰了一下,“我还很看重你的能力。”
闫世初低下头,在她的下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往日里严肃冷淡的样子。他去上班,让姜澈搬家。姜澈坐在床上,等人来接她一起搬。她的手摸着皱巴巴的床单,脑袋里浮现出昨晚疯狂的画面。男人埋首在她脖颈里喘、息,笑骂她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不舍得他出去。还说对付口是心非的人,就应该狠狠的教训。女孩吞咽了一下,再次洗了把脸,才让温度降下去。……秘书来接姜澈去搬家。程菲昨晚喝多了也没回来睡。姜澈给她打电话,说自己要搬去闫世初哪里,问她的东西怎么处理。程菲呜咽了一句,“房子,给我留着……”“你还走?”
电话里忽然响起墨汐的声音。姜澈笑着说,“既然有人收留醉鬼,我就放心了。房租到年底,你随时可以来。”
姜澈回来没多久,也没有什么东西,几个行李箱就搞定。然后,姜澈要秘书跟自己回姜家,把母亲那几箱东西搬过去。秘书怔住,“你要般那些老古董?是不是要跟闫总说一声?”
姜澈忽然想起,闫世初住的地方干净整洁,似乎不喜欢放多余的东西。她还是打了个电话询问,闫世初没有想,“搬吧。”
工人准备搬的时候,张妈过来,眼含热泪,“小姐,夫人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开心的。”
……姜澈没想到,闫世初的家,比他常驻的倾崀会所要大的多。家里的佣人不少,对她很热情,把她的东西搬去了主卧。姜澈正在收拾的时候,接到了刘琮的电话,说可以准备股权划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