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炎君喝酒,是十五岁那年,吐得昏天暗地,即便是到了现在,那种感觉依旧记忆犹新,就像是深入骨髓,让人无法忘记。不过吐了却不代表怕了。“炎爷爷,我的酒量虽然没有进步,但是胆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勇猛,要试试吗?”
韩三千笑道。“行啊,那我今天可得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炎君说道。听到痛痛快快四个字,韩三千眼皮直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今天恐怕难逃厄运了。不过只是喝酒而已,又不是上刑场,怎么能害怕呢?两人到了一家酒楼,两三个下酒菜便开始推杯换盏。炎君酒量惊人,毫不夸张的说,千杯不醉,在他的喝酒生涯当中,从来没有喝醉一说,哪怕是以前的韩天养,每次溜桌底,都是炎君把他扛回家的。酒过三巡,韩三千已经趴在了桌面上,炎君自斟自饮,看着韩三千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爷爷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让米国那些韩家人知道,燕京韩家并不比他们差,他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只有你才有希望做到,你别辜负了他的期望。”
韩三千现在处于天旋地转的状态,根本就听不见炎君的话,嘴里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喝完最后一杯,炎君把韩三千抗在肩膀上,离开酒楼。到了云顶山别墅区的时候,保安看到韩三千也就放行了。山腰别墅,炎君放下韩三千,摁响门铃之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