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颜如芷有些高兴，“嗯嗯”了两声，又苦着脸说：“可能也是我自己着急了，给自己的期望太高，所以现在才会觉得难过。”
“有最好的期待，做最坏的打算。”
傅斯砚这么说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颜如芷问，“对了，我记得你新引进的那个药是……治骨癌的？”
颜如芷点点头，“是啊，斯砚，怎么了？”
傅斯砚想起来，那天温南初和冷旭被堵在药房外面，似乎也是因为一种骨癌药。不过因为温南初不愿意多说，所以他后来也就没有追问。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了，他居然觉得这两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他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做点儿什么，此刻就端着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而燕秋婉看到他喝茶了，立刻对着颜如芷使了一个眼色。颜如芷则是有些不安，但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她也立刻放平了心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