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赫菲斯托斯变成各种模样,除了阿拉斯派德,来众人欢心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在哈利看着金妮版赫菲斯托斯出神时,德拉科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呀!狂奔的戈尔贡呀!德拉科你怎么了?”
海格不小心揪掉了自己的胡子。 “哈利你还记得我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德拉科看向哈利。 “不是来看赫菲斯托么?”
罗恩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表示很奇怪。 “阿兹卡班?”
哈利如梦初醒。 罗恩闻言瞪大了眼睛。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海格表示摸不着头脑。 “你难道没有联想到什么么?”
“哈利之前的梦里,伏地魔就想要去阿兹卡班。”
“而现在阿兹卡班又出事了。”
“据说监狱负责送饭的工作人员都忘了它的地址。”
“魔法部派出上百个骑飞天扫帚的纵队去地毯式搜索,结果连阿兹卡班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结合起来看着这明显是伏地魔干的。”
德拉科脸涨得通红,喋喋不休。 “这个?”
“邓布利多有提过,但他说这是好事,不用管它。”
海格不在意地撸了撸变为原样的赫菲斯托,牙牙哼哼了一下。 在海格看来,这和邓布利多之前的所有布置都一样,邓布利多掌握了一切。 既然邓布利多早就知道伏地魔有想闯阿兹卡班,说不定他早就把这作为计划的一环。 “什么!”
德拉科刚刚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戛然而止。 “我明白了。”
“但我不能说。”
哈利看了看,突然都好奇看向他的众人。 他想到了莱恩之前跟他说的他和伏地魔之前的关系。 显然,邓布利多是故意想让伏地魔复活。 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真正地被杀死。 而这还必须要里德尔来。因为里德尔也有着主魂的身份,只有这样才可以在不破坏魂器的魔法的情况下杀死伏地魔。 毕竟在哈利看来,他死(为了破坏魂器)倒没什么。 问题就是,如果他是伏地魔的话,肯定会将魂器丢到天南地北。 总不会伏地魔傻子一样把魂器都藏在英国吧。 在阿兹卡班正在复活的伏地魔打了个哈欠。 与此同时,在黑湖边闲逛的里德尔朝他身边的邓布利多说道:“你不是最相信那个预言么?如果是我来——” “这也是预言的一环,或者说另一种解读。”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里德尔那话语间的挑衅意味,平静地回道。 “西弗勒斯,你应该还没有听完那个预言吧,毕竟你听到一半就被阿不思福赶了出去。”
邓布利多看向脸上又恢复到那死寂一般木然的斯内普。 邓布利多毫不意外,显然,被戳到伤疤的斯内普,又强行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或许这就是斯内普在大脑封闭术方面登峰造极的秘密吧——那种想要杀死自己,对过去恋恋不忘的痛苦? 换句话来说——爱? 邓布利多的思绪一闪而过,把头有转向了里德尔,“拥有征服黑魔头能力的人即将来临……他的父母曾三次逃脱黑魔头的魔爪……生于第七个月殆尽之时……黑魔头使之成为与他巅峰对决的死敌,但他拥有黑魔头对之无知的能力……一人注定死于另一人之手,因为两人不能同时存活……拥有征服黑魔头能力的人将于第七个月殆尽之时出生……” “很显然,预言里限定了很多,七月末出生,拥有伏地魔不了解的能量,父母逃过伏地魔的三次追杀,预言之子与伏地魔之间,最后只有他们间的一个可以活下来。”
邓布利多总结道。 “这都是老生常谈的事了,我从复活后,就研究了这个预言很多次。”
“你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一点,被标记为劲敌。”
“而这样看符合条件的只有哈利波特。”
里德尔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必须要达到的条件。”
“我曾经也这样误以为过。”
“真正的必要条件只有两个,父母逃过三次伏地魔的追杀和七月末出生。”
“被标记只不过是,被投入了和伏地魔之间只能活一个的命运。”
“其他符合条件的男孩,用我最近在麻瓜世界听来的一个比喻——备胎。”
“如果哈利死了,这个预言也不意味着终结,更加狂妄的伏地魔会肆虐整个魔法界,从而标记下一个预言之子。”
邓布利多冷静地说道。 “这就是你一直放养哈利的原因?”
“还有其他的备胎?”
“请恕我失陪一下。”
斯内普的表情更加木然,说着就要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等等!”
“纳威是无辜的。”
邓布利多用肉眼也难以看到的速度挥了挥魔杖,斯内普突兀地倒下了,没有任何声响、气味和光亮产生。 “你怎么——”斯内普仰面倒在风雪里,嘴角抽搐。 “更何况除了纳威,还有一个。”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哦,他是?”
里德尔赶在斯内普之前问道。 “他?”
“一个我都经常遗忘的存在。”
“他是最后的保险。”
“有着那样魔力的他,我想不到他会输给伏地魔的理由。”
“如果哈利和纳威都——好了,西弗勒斯,我不说哈利他们了。”
“如果他是预言之子的话,他径直走到伏地魔身旁,杀了他都有可能。”
邓布利多笑着说道。 但又忽然摇了摇头,为自己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毕竟,现在他们这边,有着他,盖特勒,里德尔,还有出乎意料的现在的海格。 “等等,我记得我最开始问的是有那个预言,让我来,不会莫名其妙地失败吧。”
里德尔赶忙说道,急的止不住脚往前迈了一小步。 他没有问那个‘他’是谁,因为很明显,邓布利多并不想说。 与此同时,他这才发现,斯内普的脸已经被风险掩埋了,自留着鼻孔和嘴巴呼气。 里德尔挥了挥魔杖,无形的壁垒出现在了斯内普的身体表面,风险绕过他的身体往两边绕去。 “谢谢你,汤姆,要不然可怜的西弗勒斯就成为一个个被雪淹死的魔药课教授了。”
“好好好,我说。”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诞生的么?”
邓布利多在里德尔的眼神下,赶忙问道。 “你是指的我独立,但我记得很清楚,是7月7号。”
里德尔感到莫名其妙。 难道他也算预言之子不成。 如果是他就叫邓布利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