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凶器,是毫无疑问用来进攻的利器。 防御则是盾牌的事。 而现在,赫敏却听到了什么——纳威加光剑咒,可以直接用肉身吃下魔咒攻击! “是的,光剑咒本就有这破坏看似没有实体的魔法的潜力。”
“而纳威那特异化的魔力毫无疑问可以降低达到直接破坏魔法的难度。”
“并且,光剑咒一定要在体外把魔力塑造成剑么?”
“为什么不能把自己想象成剑呢?”
莱恩看着满脸不解的赫敏提示道。 “所以,那些射向纳威的魔咒,都相当于直接被剑破坏了?”
赫敏用怀疑人生的语气猜测道。 “然也!”
莱恩点了点头。 在免疫大部分魔法的同时,纳威还可以直接以手为利剑,夺取敌人的生命。 这个魔咒和纳威那特异化的魔力结合,会让纳威像玄幻小说里的XX剑体一样,可攻可守。 这其实都快接近于莱恩的肌体改造技能了,只不过纳威的这个并没有实质化提升他的任何肉体上的属性。 那表现出的高魔抗,只是因为触及到身体的魔咒被破坏了而已。 用西幻小说的说法,就是转职成了破法者。 “不过,他破坏魔法也是要耗费自己的魔力吧。”
赫敏猜测道。 “当然,如果一下子中的魔咒过多,他魔力不够作为剑体破坏魔法的源动力,那种他练成光剑咒的破坏魔法的特异能力也会失效。”
“对于魔力本就是相当于我们体力的巫师来说,他甚至有可能体力不支晕倒。”
“这个魔法对于他来说也是把双刃剑。”
莱恩又点了点头。 “他是可以选择性地接纳哪些魔咒在他身体上生效的吧。”
“再加上纳威不傻着硬抗。”
“这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你说的那些弊端吧。”
赫敏把自己带入了纳威。 “确实如你所说,就跟光剑咒可以选择砍自己要砍的东西一样。”
“他是可以选择不抵抗哪些魔咒。”
“但是,纳威显然没有这样的脑子。”
“这要求他熟记大部分常规魔法,并通过魔力光束,敌人的透露的咒语,手势来分辨。”
“他确实不像其他人认为的那么笨,但也没有达到赫敏你这么聪明的程度。”
“好了,这一切都还是基于我对纳威的猜测。”
“要达成我说的这一点,他还要花费好几年的功夫呢。”
莱恩摇了摇头。 纳威这个魔力其实真的很特殊,针对魔力的魔力。 这应该是他在幼儿时期,看着父母被魔法折磨,自己无能为力,绝望下诞生的魔力。 纳威虽然可以自己通过把魔力凝聚成剑来提前展现出它的威力。 但相对的,这种针对魔法的能量却又是他魔法、这个光剑咒进一步提升的绊脚石。 等纳威真达到莱恩预想里的程度,那时候伏地魔和他手下的食死徒们估计早就完蛋了。 其实纳威真要提升战斗力,还不如受到中世纪时猎巫人的培训。 视魔法为邪恶,锻炼肉体。 这样的纳威,估计能在伏地魔扑街前,杀死贝拉,贝拉他老公,小叔子和小克劳奇。 不过,结合起预言来看,真的很有意思。 为了杀死伏地魔,三个预言之子,都有着不同的发展方向。 拥有着爱的力量的哈利,最理想的方向无疑是白巫师,靠着白魔法打败伏地魔。 拥有着拒绝魔法力量的纳威,最理想的方向无疑是近战巫师,改造肉体,不惧魔咒,直接提剑砍掉伏地魔的头颅。 而没有被穿越的莱恩,拥有着隐秘魔力的他,无疑是刺客,结合黑骑士,在远距离放冷枪,杀死伏地魔。 这意味着,伏地魔要在近战,魔法,超距战三个方面都完美无缺,才能成为预言里,活下来的那个。 不过,谁叫这个预言本就是针对伏地魔的诅咒呢。 杀死被死神认可的佩弗利尔,而自己也有着同样身份的伏地魔,犯下了血亲之间不能互相残杀的罪责。 因此被这个世界唯一真正活着的,处于神灵阶段的死神诅咒的他,这么被针对其实也可以理解。 而另一边,来到霍格沃茨八楼的拉文德和帕瓦蒂也正在找着前往占卜课教室的路。 “北塔楼应该是往这边。”
帕瓦蒂边走边地上喃喃道。 “你确定特里劳妮教授是在占卜课教室?而不是在礼堂。”
“现在可是吃饭的时间。”
“万一她就在一楼的教工休息室呢?”
拉文德一边走一边吐槽道。 她们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平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在石墙上挂有一幅大画,画面上是一片草原。 “特里劳妮教授不一样。”
“她一直呆在占卜课教室。”
“她也住在里面——占卜课教室的一个小楼梯上方的小房间。”
“你难道没有注意么?”
“除了特殊节日,或者因为开学,学末举办的晚宴外,她就没有出现在礼堂过好吧。”
帕瓦蒂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此时,一个里面是一群穿着有衬架的裙子的妇女的肖像吸引了帕瓦蒂的注意。 “就是这里!”
帕瓦蒂指着一道狭窄的螺旋形楼梯说道。 “我们还要往上!”
“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觉得我有可能是吸多了烟雾瓶的副作用。”
汗流浃背的拉文德打起了退堂鼓。 但是,在帕瓦蒂的坚持下,她们还是爬了上去。 “呵呵呵!”
拉文德喘着粗气。 “你来错地方了吧。”
拉文德怒视着自己这个对预言狂热的姐妹。 此刻她们站在一个四周没有任何一个门的平台上。 就在帕瓦蒂也快要怀疑自己的记忆时,一道银色的梯子正放在她们的脚前。 她们抬起头,这个梯子通往一个在天花板的圆形活板门。 门上有一块铜牌:西比尔·特里劳妮,占卜教师。 “就是这里,我们到了!”
“特里劳妮教授一定是知道我们来了!”
帕瓦蒂兴奋地原地跳了起来。 她甚至想发挥直接家乡的传统,在原地跳一曲悠长的舞。 “我们真要上去么?”
“我是说,如果那个梦是真的,我要怎么办?”
“我真要远离罗恩,可他和梦里完全不一样呀。”
拉文德又纠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