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物的作用,夏清姿开始浑身发热,脸颊也变得通红。说是热,其实用“烫”这个字来形容更贴切。她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温度和普通的发热不一样,是很不正常的那种热。双眼看东西也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离,虽然她很努力的想克制。“是不是感觉很难受?浑身像是火烧一样?很想要男人的抚慰?”
善颀看夏清姿的状态很满意,“你放心,这里只有你我,我肯定能让你满足,你很快就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说着,善颀动手解开了绑在夏清姿双手双脚上的绳子。夏清姿从床上爬起来,支撑的双臂却一直在哆嗦,就这张不大的架子床却很难下得来。善颀是知道夏清姿的药性发作,哪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跑不出去。看着夏清姿在床上不断的一点点的挣扎着挪动,善颀笑了,得意的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能逃得出去,你吃的可不是普通的媚药。”
他阅女无数,手里的媚药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肯委身于他的女人,药性有多霸道,百试百灵。夏清姿浑身汗如雨下,因为暴热已经口干舌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不会、放过你……”夏清姿死死的瞪着善颀,极力的克制自己体内的药性。善颀此时更是一脸淫笑的反问:“你想怎么不放过我?我都随你意,只要我们都尽兴。”
夏清姿说的话他一点儿都不相信,等夏清姿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还会主动的投怀送抱。被他看上的女人无论是否婚嫁,在权利和地位面前,一旦委身于他都会乖乖的听之任之。“你……”夏清姿已经难受的快要瘫软在床上,就怕被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善颀得逞。善颀已经解开了夏清姿手脚上的绳子,也知道夏清姿现在药性发作毫无反抗之力,因此直接欺身而上。夏清姿被善颀突然的动作扑到在床上,可她已经没力气再推开善颀了。“美人,你就好好侍候我,顺便自己也好好享受享受。”
善颀的脸近在咫尺。被善颀压在身下的夏清姿,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趁善颀不注意时一只手缓缓的将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因为药力,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夏清姿却觉得十分艰难,甚至连握住簪子的手都快控制不住。“美人,美人~我来了。”
善颀一面呼唤着,一面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衫。善颀正兴奋把衣衫脱下来,身上就剩下里衣,又动手要将夏清姿的衣裳解开。就在这时,“哆”的一下,夏清姿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中的簪子出其不意的刺进了善颀的颈窝处。夏清姿知道自己这一下没找准要害,但是没办法,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补一刀了。感觉到异常疼痛的善颀慌乱起身,也带动了夏清姿手中刺进去的簪子拔了出来。顿时,善颀的脖子血流如注。“想死、我就成全你!”
怕善颀因为这一刺发狂,夏清姿将手中的簪子对准了善颀,大有要了善颀的命的架势。可是,她握着簪子的手控住不住的在抖。她实在支撑不住了,一双眼睛眯起来看善颀不但是重影,而且还是模糊的。而善颀,简直就是精虫附体,对夏清姿的威胁置若罔闻。就在善颀不顾自己的伤口,再一次扑上来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夏清姿只看见善颀被直接拎起来,然后就直接飞了出去,整个人撞向旁边的墙上。等到满身戾气的楚天擎再回过头时,夏清姿终于看清了,可是……她实在实在是太难受,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两眼一闭倒了下去。“清姿!”
再闭眼前,她只听到楚天擎熟悉的声音在大声呼喊她。楚天擎看出夏清姿不正常的神态,加上他踹门进来时善颀的举动,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眼。等楚天擎再次转身奔向刚刚差点没命的善颀,一把掐住善颀的脖颈,强行让善颀直立。“你敢动本王的王妃?!”
楚天擎的双眼充血、满目通红。因为被扼住了喉咙,善颀不但不能说话,连呼吸都不能。“本王让你知道,动本王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楚天擎的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整个手掌抓向善颀的胸口,十足的内力直接透过胸膛。善颀痛苦的表情瞪着眼前的楚天擎,慢慢慢慢的低下头,嘴里不断吐出鲜血。可楚天擎仍然没打算放开善颀,伸进善颀胸膛里的手残暴的三百六十度一转。如果夏清姿现在没有昏过去,一定知道善颀的胸膛里已经被楚天擎搅得天翻地覆。善颀早已没了气息,垂着头,像个血人一样的被楚天擎丢在地上。后脚跟着进来的暗卫从没见过自己主子会是这样充满戾气的要了一个人的命。再看血人一样的善颀,连暗卫都吓的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敢说。楚天擎掏出锦帕胡乱的擦了擦手中的血迹后,就从床上抱起了夏清姿。“把死人给本王带回去!”
楚天擎临离开前吩咐暗卫。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让人听了都不寒而栗。暗卫看到夏清姿的样子,再看善颀不着衣衫只有里衣,也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不得他的主子这么生气,连王妃都敢动的人,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所以,对于一个死人,暗卫直接拖着善颀的脚,拖出了房间。他们所在的就是西月酒楼后面的客房,善颀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没有选择别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楚天擎能这么快就找到夏清姿的原因。当楚天擎抱着夏清姿走过西月酒楼前堂时,食客们还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可当暗卫拖着死去的善颀走出来时,前堂吃饭的食客见到这阵势全都乱成一锅粥,纷纷跑出了酒楼。从后面的客房到前堂,一路上拖行的血迹看着都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