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拿到2000万的酬金,以后就可以过上奢华的日子了,既然这两个家话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帽子下定决心。“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休怪我们残忍。”
帽子男挥动匕首,眼神里冒出了杀气,吆喝他起他身后的人说:“弟兄们,这两个人非要挡着我们的财路,只要把他们给除掉了,我们拿到钱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这条深长的巷子里空气稍稍停顿了片刻,那帮跟着帽子男的六七个小混混们听了帽子的话先是惊愕万分,顾虑着动手杀人这事的严重性,但是只要想到得手后会有一笔天价报酬,又不免变得蠢蠢欲动。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平日里游手好闲惯了的小混混们,自然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于是空气骤然又变得杀气重重,六七个小混混跑到了转角处,“铿铿”地从里面拿出了六七八三十公分长的大砍刀,将陆烈和秦歌给团团包围。“还是不要整天想着发些不义之财,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陆烈临危不乱,告诫起这些年轻气盛的小混混们。“我们的事请就不用你担心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我看你们应该感谢我让你们成为了生死鸳鸯。”
帽子男见他的弟兄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脸上不免有些得意,当他瞅了瞅秦歌后又面露猥琐道:“不过真是可惜了这位美女巡查,要是做我的女人,你下半辈子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绑架袭警杀人这些可都是重罪。”
原本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涉及到绑架的案件,秦歌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刚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
帽子男清晰有些波动,恨得是咬牙其次,怒目而视道:“特别是你gou娘养的臭小子,早上倒霉遇到你坏了我的好事,现在还想来挡大爷我的财路,你不死谁死?”
此时在帽子男的心里,钱财的位置远高于陆烈和秦歌的生命,并且以为这事陆烈和秦歌咎由自取,毫无忏悔之意。陆烈表情冷峻,也不愿与这些个小mao贼多做口舌之争。而作为巡查的秦歌心里还有所顾虑:要说帽子男这样的社会闲散人员,只能做些偷鸡摸狗,狗仗其势的把戏,赤手空拳的情况下不足为惧。但是他们现在手里都还拿着那么长的砍刀,而且为了钱都红了眼,她和陆烈的处境明显出于劣势。可是陆烈根本没有将这些小mao贼放在眼里,那七个小mao贼手里紧握着砍刀冲上来的时候,陆烈出手相当迅速,迅雷流光地就将跑到最前面的小mao贼手中的砍刀踢飞,紧接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像个沙袋似的向周边旋转抛置,这个倒霉的人儿像个保龄球似的,将后边紧跟上来的同伴击倒了。帽子男没有想到陆烈的功夫竟然那么好,秦歌甚至都没有出手的机会那六七个小mao贼就全部被放倒了。还没有等帽子男反应过来,陆烈已经站到了他的跟前,伸出手来锁住了帽子男的喉咙。帽子男手里的匕首全无用武之地,因为恐惧和疼痛而掉落在地上。“秦巡查,你去把麻袋里的人放出来,赶紧通知你的同事过来。”
陆烈头脑非常清醒,给还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秦歌叮嘱道。“啊?”
秦歌心里还在感叹陆烈的身手怎么那么好,等听到了叫唤她的声音才终于回过神来:“好,我现在就去。”
等秦歌走到转角处,一边将麻袋里的人释放出来,一边用手机通知了附近的警员赶紧过来。帽子男因为被陆烈插着脖子,脸色变得涨红,痛苦不堪。而被秦歌从麻袋里面放出来的那个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虽然刚从麻袋里被解救出来,但是从他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模样来看,是个有钱人家。男人拿去晒满嘴吧的毛巾之后,“咳咳咳”地喘了几声,才将气顺了过来。“是谁指使你们绑架我的。”
重见天日之后,那名男子最关心的还是这伙人的幕后指使是谁。陆烈稍微松了下掐在帽子男脖子上的手,好让他回答问题。“我们在道上混得可是讲江湖道义的,怎么可能会说。”
帽子男在三个人面前逞强着,还讥讽道:“你们要是再不松开我,我告你们滥用私刑,反正我就是死也会拉你们几个垫背的。”
没有想到这个帽子男还敢这么狂妄,陆烈冷冷一笑,左手在帽子男的腰部上下摸索着,“啪”突然按住了他的某个穴道。“这个穴位叫做涌泉穴,我现在把它封住了,你身子里的血脉会在这里给堵塞住,停止循环。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痛苦的死掉,而警方验尸也只能查的出来你是血管埂塞,于我们无关。”
陆烈解释道。“你有本事杀了我,不要折磨我,你们这些禽兽。”
帽子男装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可是正如陆烈所说,帽子男身上的血液停止了循环,而且有一阵阵麻痛,似乎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他的身体。“难受,难受死我了!”
帽子男在地上疼不欲生,手到处乱抓却无济于事。,不消片刻又大声嚷嚷道:“你放了我,帮我把这穴给解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陆烈蹲下来帮给他解开了穴道。帽子男此时是大汗淋漓,浑身乏力,可是就当他要从地上爬起来,有一道光亮“咻”地声穿过了帽子男的脑部,帽子男应声倒下,脑门上被穿透的窟窿里鲜血汩汩直流。“是枪手!”
陆烈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秦歌和那个被解救的男子推向墙角,自己又迅速地躲到了一侧找掩体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