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低头看了眼那几张符咒,符咒上的图案已经不亮了。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一丝的声音。啪的一声,有人拍了杨逸的肩膀。杨逸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重大千斤,他控制不住,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连带怀里的司雨瑶一同栽倒在地上。耳边响起金三爷的声音。“本来想过来救你。没想到你自己解决了。”
金三爷在身边,杨逸的那颗心总算放下。他大口大口地吐着气。他又碰碰怀里的司雨瑶:“雨瑶,你怎么样?振作点。”
司雨瑶茫然地瞪着两者大眼睛:“我大概是做了梦,还是个噩梦。”
她的头向着边上一栽,彻底晕了过去。这也不能怪她,今晚遇到的情景太骇人听闻了。杨逸抬起头,问金三爷:“三叔,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那几张符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三爷低下头,俯下身把符咒抓起来,团成一团。这些符咒,不用的时候,就是一张张平常的纸,还是特别薄的那种。他说:“这几张符咒是用来引诱鬼出来的。没想看你拿过来了。也好,你该懂得学道术,。是必须用法器的。”
金三爷的眼前仿佛出现一个高大男人。那个男人自负地说,道法心生,用什么法器。金三爷哼了声,低声说:“杨天星,终归我要赢你。你不在了,就在你儿子的身上找补回来。”
他斜眼瞄了下杨逸,杨逸的心思满在司雨瑶身上。金三爷只能叹气,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的行不行。陆遥这个家伙最后只剩下一个头。或者说,完整的只剩下一个头。其余的部分已经被撕扯零散。他在这里害死了多少女孩子,这些女子的冤魂被杨逸发出的符咒招引出来,立刻向陆遥报复。结果,就是眼下这个局面。黎探长也来了。他看了看现场,默默点头。这下人赃俱获。陆遥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再加上,在外面抓住的那些手下的证词,关键是笼子里的那个女孩,作为幸存者,她目睹了陆遥杀人吃人的整个过程。至于,陆遥是怎么死的。黎探长让那个女孩录了一份口供。反正说,被称许多女鬼扯成碎片不是他说,上面信不信他不管。司雨瑶住了院,过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杨逸当然忙前忙后,热情得不得了。司雨瑶似乎忘了一些事情。医生说,这很正常。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把可怕的记忆封存了。杨雨觉得吃亏,这就意味着,他英雄救美的壮举也被忘了。算了,只要他没事就好。杨逸淡然地笑了。金三爷有事没事地就把杨逸叫到一旁,对他说,学道术就是要炼法器。只要法器足背,就不用怕任何妖魔鬼怪。可炼制法器谈何容易。就杨逸那个吊儿郎当的性格,对他来说,更加不感兴趣。金三爷只能从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好了,作为你的师父,我送你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把剑。”
杨逸立刻来了精神,他脑海里闪现出了自己手执长剑,脚踏七星,斩妖伏魔的帅气形象。可当金三爷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杨逸的面前。“三叔,就是这个啊。”
杨逸用两个手指就把那把所谓的剑捏起来。看样子,长度大约不超过五厘米。放在手心里,拳头一握,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金三爷眼睛一瞪。“怎么?看不起,这个是桃木剑。只要你善加利用,威力无穷。”
杨逸看着桃木剑,感觉自己有种当了燕赤霞的感觉。好吧,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物件,就算没有威力,当个吉祥物算是不错。以后买了车,就挂在车上吧。外面又闹起来,陈坚来了。还是为了陈颖的事情来的。他说,他下面更疼了。金三爷带着佛牌去焚化中心,告诉陈颖,陆遥死了。杨逸还把陆遥的死状绘声绘色的描绘一番。陈颖大笑起来。那声音听得杨逸浑身发冷。原来有怨气的鬼,笑起来的声音同样难听。话说回来,怨气这个东西要解决其实很简单,只要她的心愿了解,自然消散。怨气没了,鬼自然也没了。杨逸盯着陈颖看,发觉她笑过之后,灵体越发变得淡了。这就是好现象,说明怨气正在消散,可以超度。金三爷做了法事,把陈颖超度了,她的尸体当然焚烧干净。陈坚倒在地上,呼呼喘气,大汗淋漓。“总算一切都结束了。”
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把刀,这刀子是准备去杀陆遥的。只不过,这个陈坚不是杀人的材料,连找人都找不到,更别提杀人了。陈坚又叨念他下面的问题。既然这和鬼有关,那普通医生无法医治好,只能求金三爷。金三爷鄙夷地瞄了他一眼:“你这个病啊,要去根。”
陈坚一听去根,连连点头:“对,就是要去根。”
金三爷画了个符咒,烧了以后,放在水里,给陈坚喝下去。陈坚喝了,上吐下泻了好几天,脚都站不稳了。好在过了几天,身体总算恢复正常。养了一个星期,他的身体恢复到正常水平。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下面的功能没有了。他来找金三爷问是怎么回事。金三爷淡然一笑:“你说了,要去根。”
一旁的杨逸忍不住笑出来。原来去的是这个根啊。陈坚有苦说不出,只能自认倒霉。不管怎么说,命是保住了。下面不行了,不能去沾花惹草,自然就老老实实和老婆过日子。他的孩子生了好几个,老婆那方面没什么需求。倒是落个清闲。日子又平静下来。杨逸跟着金三爷学道术,每天都被金三爷骂。骂过之后,金三爷又会教他不少东西。这就叫爱之深,责之切。几天后的傍晚,杨逸正要关门。忽然,一个壮汉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杨逸正要问他需要什么佛牌。那个人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