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昱渊一时间被怼得哑口无言,此时他倒是有些庆幸此时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不然肯定能照到自己现在有些窘迫地脸。“你不就是想要看看玉碟到底在哪儿吗?”
柳南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手指轻轻抚过腕间的那颗红痣,手掌一翻。她将手中的玉碟在凤昱渊的脸上晃了晃。凤昱渊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抢夺。可柳南烟眼疾手快,又重新背到身后收了起来。“我只是给你看看而已,怎么?你还想着跟我抢?”
柳南烟有些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可凤昱渊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直接一把将柳南烟摁在了怀里,大手在她的后背不住地摸索了起来。“哎!你往哪儿摸呢!”
柳南烟顿时只觉得脸颊滚烫,这家伙的手丝毫没有忌讳的意思,那玉碟几乎快赶上他祖宗了!凤昱渊摸了不知多久,可依旧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干脆翻过身来,直接将柳南烟压在身下,仔细打量了许久。只见柳南烟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凤昱渊的嗓子也在此刻瞬间变得干涩讳哑了不少。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暧昧了起来,柳南烟的嘴角闪过了一抹冷意,手指轻轻在凤昱渊眉心处轻轻一点,顿时凤昱渊整个人朝着下面坠了下来。感受到凤昱渊直直的趴在了自己怀里,柳南烟眸色幽深地瞥了一眼耳畔陷入昏迷的某人。“自己的迷香可还好闻?”
她的声音浅浅,可那一声尾调却透着笑意。当凤昱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有些迷蒙地眨了地眨了眨眼。只见还是刚刚的寝房,只不过相较于刚才来说,此时的寝房已经灯火通明。“麻烦你了,凤管家。”
柳南烟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凤昱渊,声音却是对着一旁的凤管家所说的。凤管家面色复杂地打量着自己的主人,他握着手中的烛台,只得尴尬地笑了笑。红烛之间,柳南烟已经早早地换了一身衣裳,并不是刚刚所穿的里衣。而凤昱渊尝试着动了动,却发现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都被绳子绑了个严严实实。“柳南烟你这是!”
凤昱渊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困兽的怒火,可柳南烟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还不是因为你清醒的时候太粗暴了,捏得我的腰现在还疼着呢。”
听着柳南烟所说的极其让人误会的话,凤昱渊忍不住抽搐着嘴角。一旁的凤管家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看着凤昱渊的眼神就像是在控诉他不知道怜香惜玉。他下意识地回想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凤管家,既然蜡烛已经点好了你就出去吧,剩下的是我们夫妻两个的事情了。”
柳南烟看着凤管家已经做好了事却半天都不出去。俨然一副想要继续留下来看热闹的样子。她不禁轻笑着催促了起来。管家见状只好尴尬地笑了笑。“是,夫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
说罢管家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凤昱渊虽然被五花大绑,但是他知道至少现在柳南烟并没有香烟伤害自己的意思。他也就放任凤管家离开了。一时间寝房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柳南烟拿着红烛朝着凤昱渊缓步走了过来。“我说咱们家相公当真是不乖呢,竟然为了玉碟就对我下迷药。”
说着柳南烟忽而抬手捏住了凤昱渊的脸,猛地一抬,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她刻意将烛光往凤昱渊的脸上照了照,半晌才满意地笑了笑。她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这并不是人皮面具的手感,是他本来的肌肤。嫩滑而又细腻,让她摸了又摸。直到凤昱渊有些不悦地开了口:“你再摸下去,只怕是我的脸都要被磨红了。”
然而只有他知道,此时二人贴得极近。他能够很轻易地地感受到她呼吸倾洒在脸颊的感觉。这让他心口不免有些奇怪的悸动。“我的相公长了一张不错的脸蛋儿,我还不能多瞧两眼了?”
柳南烟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凤昱渊确实长得极为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挑,眼珠黑漆漆的好似一颗熠熠发光的黑曜石,幽深得随时能将人吸进去一般。笔挺的鼻子,精致的薄唇,没有一块肉长出来是多余的,简直完美得不像是人的存在。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张脸,透着一股冷淡至极的魅惑。就像他的人一样。“我之前明明清楚地清楚地看见了玉碟,但是后来摸不到了,你到底放在哪儿了?”
凤昱渊听着柳南烟所说的话,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哦,你说的是这个啊。”
柳南烟手掌轻轻一翻,那块精致的玉碟就落在了她的手里。这一次凤昱渊看得真切,确实就是玉碟。柳南烟甚至上前一步,拿着玉碟在她面前晃了晃,好似在逗弄他。毕竟此时的凤昱渊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想要吗?我不给哦。”
说着柳南烟握着玉碟的手背过身去,随意的一翻,玉碟又重新放进了空间里。凤昱渊仔细盯着半天,只有柳南烟瞬间变得空荡荡的手。这一回他能够确认,这个东西真的在柳南烟的手上,他反倒是有些安心了。虽然不知道她放在了哪里,但是至少看起来是安全的。“你到底怎么样才能还给我?”
凤昱渊这一回声音淡然,就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一样。“嗯……我倒是还没想好。”
柳南烟似乎有些懊恼地皱起了眉头。“这东西看起来这么重要,若是轻易给了你,我的底牌岂不就没了?”
柳南烟嘴角闪过了一抹笑意,随即拿着手中的红烛,对着他锁骨的位置缓缓倾斜。顿时几滴蜡瞬间滴在了他的胸口,灼烧的痛感让他身子微微一颤。“这是惩罚。”
柳南烟看着他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笑。“谁让你对我下了迷药,若是你以后还打算给我下迷药,可就不只是这么简单地放过你了。”
说着她又在他的皮肉上滴了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