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高俊冷笑道,“原来,你根本没有背叛他,一切都是在作戏给我看。”
“高俊,你说错了,金盛之前确实背叛了我,不过,他在我面前忏悔悔过了。”
高鹏笑道。金盛也垂着头,一副做错过事的样子。“哼!”
高俊冷哼道,“他有没有背叛过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高鹏,你真是好手段啊,竟然连我都给骗过了。”
毕竟高鹏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废物而已,但现在,他竟然被这个废物给耍了。“高俊,这还不是你逼我的,不过我确实是来救你的,毕竟同宗兄弟一场,我可不愿看着你被范同给杀了。”
高鹏笑吟吟道。“你早就知道范同要杀我?”
高俊挑着眉问道。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高鹏是怎么能早就知道范同要杀他的。金盛哪里都不逃,带着他直接就是逃到了这里。这一切绝不是半路商量的,而是在石梁城,他们就商量好了的。但是在石梁城,范同何曾表现出过要杀他的意思。高鹏呵呵笑了一下,“高俊,现在我们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是打算在这里等着范同追过来吗?”
高俊脸色也一变,确实,再这么耽搁下去,说不定范同就要追过来了。当范同找到这个牛马行时。看到了高俊乘坐的马车,却不见人影。范同看着那辆马车,脸沉得不像话。“大人,看来他是被人接应走了。”
林参将说道。“还能追上吗?”
范同只是问道。“能,但可能要花点时间。”
林参将道。“那不用追了,回营地,准备即刻回石梁城!”
范同调转马头,一挥手道。毕竟一个高俊始终没有夺回石梁城重要。只要石梁城重新掌握在他手中,什么问题也可以变成不是问题。……石梁城外的茅草屋。赵学民一脸戚然的端着茶杯,“想不到我赵学民在此局中会败得如此惨,丢了一只手不说,城我只攻了一半,范府的财宝我也只拿了一半,秦先生,你说,接下来,我该当如何啊?”
说着,他也不怕烫的把茶当成酒般,一饮而尽。秦文昭一边替他倒着茶,一边说道,“赵先生不是已有了打算吗?”
“我已到了如此地步,还能有什么打算?”
赵学民叹着气道。“赵先生不是在等吗?”
秦文昭道。“等?”
赵学民看了一眼秦文昭,“秦先生何出此言?”
“等那位范大人带着左司营的人,杀回石梁城!”
秦文昭道。赵学民笑了,“那秦先生认为那位范大人能成功吗?”
秦文昭摇了摇头,“他敢杀回石梁城,绝对是死路一条!”
“秦先生为何会如此认为?”
赵学民笑着问道。“其一,就算是他手握左司营数百兵马也不会是李七安对手,其二,赵先生也不会放过他。”
秦文昭道,“所以,他敢杀回石梁城,绝对是死路一条!”
赵学民笑着问道,“秦先生是如何断定,范同不会是李七安的对手,左司营那数百兵马可不是吃素的,毕竟如今的石梁城守备非常空虚。”
“那赵先生之前可曾攻下石梁城?”
秦文昭只是问道。“如果发动猛攻,石梁城必可拿下!”
赵学民饮了口茶道,“可惜,我被李七安逼得不得不暂时撤兵。”
“所以,赵先生是打算让范同先猛攻一下石梁城,然后赵先生不止能拿下石梁城,还能灭了范同。”
秦文昭道。“秦先生觉得此方法可行?”
赵学民问道。秦文昭摇着头,肯定道,“不行!”
赵学民怔一下,“为何不行?”
“范同是死定了,但是赵先生真是这么打算的话,横水十三坞危矣!”
秦文昭道。“横水十三坞危矣?”
赵学民眉头皱了起来,“秦先生何以会有此一说?”
“李七安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赵先生所想的,他难道会想不到?”
秦文昭微微叹了口气,“赵先生想过没有,你们在攻打石梁城之际,你们横水十三坞也一样处于空虚之中!”
赵学民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难道他还能去攻打我们横水十三坞不成?”
“他不能,但是别人可以,比如说省府提督府!”
秦文昭道。赵学民脸色再变了变,“他能惊得动提督府吗?”
“他能,他最擅长的就是借力,或者借势,况且横水十三坞一直是朝廷要剿灭的对象,而且你们也已经公然起事,所以赵先生,你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