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靖王府。徐老气愤的甩着袖子。“陛下居然避我不见!”
堂上坐着一位三十多岁,头戴王珠冠的青年,正是三皇子靖王。他端着茶盏,淡淡饮着茶道,“徐老何需动气,父皇是摆明的不想重用李七安。”
“三皇子,李七安这个人放在一个山村,实在是太浪费了,真的就没有办法调来京城吗?”
徐老叹了口气道。“该做的,我都做了,甚至不该做的我也做了,但是反而引起了父皇的疑心,我看此事,还是作罢吧,就让李七安在他的小山村,当他的闲云野鹤吧。”
靖王放下茶盏道。“不!”
徐老一脸正色道,“三皇子如果想成就一番大业,此人必须收入囊中,就算三皇子作罢,恐怕也有人在打他主意。”
“徐老指的是谁?”
靖王问道。“远在献州的献王恐怕已经盯上了他。”
徐老道。靖王轻笑着摇了摇头,“你自己都说了,你费尽心机都没有打动此人,献王远在献州,能打动此人吗?”
“话虽如此,但是不得不防啊,也许连太子都有可能动了心。”
徐老道,“一旦此人被他人所用,那就真的对三皇子非常不利了。”
靖王沉吟起来,“这个李七安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
徐老叹了口气,“不说此人的智谋,就说他搞出来的重弩和投石车,绝对可以称为利器,而且,他所打造出来的刀,还有弓弩,更是罕见。五皇子亲自去了一趟北坝村,相信,他所了解的比我还要多。”
“那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可能是错的,不该把他告诉父皇。”
靖王沉吟道。“不,我们的方向没有错,让他成为皇家宗亲也是逼他入朝堂的最佳方法,因为此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我曾想尽办法都没有说动他。只是陛下留了一手,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徐老道。靖王重新端起茶盏,拔弄着盏盖缓缓道。“就算把此人弄来京城,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会绝对效忠于我?”
“他不会绝对效忠于任何人,但我们却可以晓之以情,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
徐老道。“晓之以情?”
靖王抬了一下眸。“不错,我与此人谈天时,他曾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民为国之根本,民不安,国也将不安,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足见其心中还是有番天地的。”
徐老道。“民为国之根本,民不安,国也将不安!”
靖王盖上茶盏,赞了一声,“好!想不到此人能有如此心胸!”
“所以三皇子不必担心,他会不会效忠于您,只要您是真的欣赏他,以诚意来打动他,他自然就会站在您这一边。”
徐老道。靖王沉吟了一下,说道,“下月十八,是父皇生辰,身为皇家宗亲,他理应来贺!”
徐老眉梢一扬,是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李七安,你想在你的北坝村当闲云野鹤,给老夫做梦去吧!啊欠!刚刚把蜡烛成功做出来的李七安,一个喷嚏,把蜡烛打灭了。这又是谁在他背后惦记着他啊。李七安耸了耸鼻子。该不会是那个老不羞,在京城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