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看来你还是宁愿活在窦氏的掌握下啊。”
李七安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李七安,本王是西羌国的王,什么叫活在窦氏的掌握下?”
羌王道,“你还真的一点都不怕本王杀了你。”
他又挥了下手,让那些卫士退下了。他当然不是真的要杀李七安,只不过是想试试此人的胆量。“我当然怕大王杀我,所以,我也不是毫无准备来见大王的。”
李七安道。“你做了什么准备?”
羌王问道。李七安拉开衣服,露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竹管。“我身上绑的这些,叫轰天雷,只要大王真的要杀我,我就会引爆它,到时不止大王与我一起粉身碎骨,这座宫殿也将化为灰烬!”
李七安道。“李七安,你把本王当三岁孩子吗?就几根破竹管,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吗?”
羌王道。李七安笑了笑,把衣服合上,“大王可以不相信,就当我刚才是在吹牛,毕竟大王目前为止,确实没有打算杀我。”
羌王嘴角抽了几下。他虽然不信那东西有那么厉害,但李七安那么自信,也让他不由信了几分。“李七安,你刚才说我们西羌会有大难,到底是什么意思?”
“西羌国很快将爆发大范围的天花,此不是西羌国的大难是什么?”
李七安道。“李七安,本王虽然相信你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我们西羌国何时爆发大范围的天花,你都知道?你确认不是在跟本王危言耸听?”
羌王道。“这一路我走来,见到过不少燃烧过的尸体,这显然就是天花在蔓延的征兆,再加上天气会越来越炎热,所以,不出一个月,西羌国必将大范围爆发天花。”
李七安道。“天花是不会到我们王帐来的。”
羌王道。“但是死的也都是西羌的子民啊,大王就真的不顾自己的子民?”
李七安道,“再说,大王又如何能保证,天花真的就不会蔓延到王帐来?”
“李七安,得了天花是没有任何办法的,难道你们大承有办法治疗天花?”
羌王道。他倒没有怀疑李七安的话,毕竟西羌国确实每隔几年就会大爆发一次天花,如今距离上一次的大爆发,也确实有几年了。他绝对算不上什么仁慈的王,一旦发现有人感染了天花,立刻烧死掩埋。正如他所说,得了天花是没有任何办法的,他也绝不会想着去救治。所以,每一次天花大爆发,西羌国会死很多很多人。“天花确实是不可能治愈,但是可以防。”
李七安道。“防?怎么防?”
羌王看了一眼李七安,虽然他不介意把感染了天花的人都杀光,但是,死的人太多了,他这个大王也会寒心。“大王,既然您已经找到了李七安,为什么不马上杀掉?”
也在这时,窦氏的使者大声而来。“本王杀不杀他,用得着你来大呼小叫的吗?”
羌王冷冷道,“这里是西羌国,不是你们窦氏的侯府。”
“大王,此人狡猾至极,您千万别上了他的当,他来西羌国绝对是要图谋不轨。”
窦氏使者道。羌王看了一眼窦氏使者,就这一眼,让他瞳孔一缩。“来人,立即把他押下去烧死,立刻!”
他掩着口鼻指着窦氏使者大声道,甚至都离开了王座。窦氏使者一愣,要烧死他,为什么啊?他的手也不知不觉往脸上挠了几下,只觉得身上到处都在痒。突然,他也想到了什么。“大王,这是李七安的诡计,您可千万不能上当啊!”
“大王,我看窦氏才居心叵测,竟然把一个患有天花的人,派来大王身边,其心可诛啊!”
李七安这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