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就是让窦氏与西羌国分离开来，如今这一步已经达成了。所以接下来，真的只能看这小子的了。只要窦氏一除，任何问题都可以不成问题。“西州是窦家的根基，有人要拆他的家，他能不回去吗？”
何荣道。李元宪点了点头，“所以朕现在要做的，就是故意放窦怀山回西州？”
“不过陛下也不能大意，窦怀山的这一步棋，应该还有后手！”
何荣道。“还有后手？什么后手？”
李元宪眉头一挑。“内忧，外患，接下来恐怕应该是外患了！”
何荣道。“外患？西羌国已经跟窦家彻底分离开来了，那么这外患，会来自北边吧？”
李元宪沉吟了片刻，然后他抬起头。“朕都差点忘了，窦怀山可是还有个儿子在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