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部长,我倒是有办法让老人家的精神和身体暂时好起来,能顶多长时间的作用就要看他自己了,不过他既然以前也练内功,如果趁他身体好转的时候,再去练习龟藏玄灵经的话,说不定二十年后他也可以返老还童呢;不错,不错,贺部长连连点头道:彭说呀,我们真的是不谋而合了,就这么办,你看需要准备什么的,尽管说,我让人去办;彭说想了想道:我看老人家怕风怕光,你叫人在这附近找个树林茂密,最好是有大树的地方,用篷布什么的封闭出一块地方,还要有人守着避免用功的时候被人打扰;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做;彭说看看天色道:今天是弄不完了,明天晚上开始吧;彭说跟贺部长选定好了地方,天色已黑,贺部长叫人按照彭所吩咐的去做事,两人便坐上车返回贺家;到了贺家,早有一男一女在门口等着,男的二十岁出头风华正茂,女的看起来三十上下,一身旗袍装尽显妩媚;两人见贺部长下了车,齐上前喊爸;彭说才知是贺部长的一双儿女;那男的先开口问道:爸,你让我和我姐一起回来到底有什么事?贺部长笑着对彭说道:彭说呀,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儿子,叫贺炎,现在还在上大学,这个是我女儿叫贺雪,自己开公司做生意呢,介绍完又转过头对着两个人道:你们两个听着,说是我们家的贵客,叫你们回来是让你们代我好好招待招待彭说,千万不要慢待了,知道了吗?两个人齐声应:知道了;贺部长才对彭说道:家里也没什么可招待你的,就让我两个孩子代替我招待你一下,你可别介意,我这个女儿开了一个什么大明府的,还不错,你跟他们去,可别客气;彭说正好也想见识一下这些少爷小姐的生活,当下也不推辞,跟着贺炎钻进了他的宝马;离开了西山别院,只见贺炎长长的松了口气笑嘻嘻的道:彭说,我还是叫你彭大哥吧,也不知道我俩谁大?你是干什么的呀?老头子怎么会对你那么客气?彭大哥!以自己的年纪,当他爷爷都有富裕,彭说心里一阵苦笑道:也没什么,你爸就是想让我帮他个忙;那你可真了不起,贺炎撅着嘴道:能帮我家老爷子的忙,你可不是凡人,诶,对了,你怎么不坐我姐的车,他那可是兰博;那个…,坐女孩子的车,不太好吧?彭大哥,我跟你说,你不坐他的车就对了,你可是比我都帅,我姐看着你的时候口水都流了出来,你要是上了她的车,估计能把你就地正法了;彭说讪讪道:没那么夸张吧,我看你姐还挺文静的;切,那是当着老头子的面,你还别不信,我姐就真能干出那事,你可离着远点,对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的,我打电话让我姐给你安排;安排?你说是鸡吗?嗯,差不多,就是些模特明星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天后他也能给你叫来;不是吧,说一阵凌乱中;没问题,贺炎自信满满地道:我小姑是什么局长,专管那些的,我姐自己还有家影视公司,那些明星艺人的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彭说不敢搭话了,贺雪的车早不见了踪影,车子直进入二环,来到一个老式四合院模样的建筑跟前,在门口停车场停好车,两人下了车,只见巍峨门楼前摆放着两个怒目圆睁的大石狮子,朱漆大门紧闭,上方挂一牌匾,大明府,这形状加上这名,给人的感觉似是古代的衙门般;彭说跟着贺炎径直而入,前面的房屋全都不顾,直往后院而来;来到一处偏僻的两层楼,这楼看似与前面的楼阁没什么区别,一进入,彭说立刻发现,这里虽不是什么富丽堂皇,里面的摆设却件件不凡,彭说以前就喜欢研究个古董什么的,对这里面的明清家具,陶瓷摆件还是一眼就能辨出真假,这里随便一件,拿出去拍卖都是价值不凡,这一屋子该值多少钱啊!贺雪早迎了上来,看着彭说呆愣的表情莞尔一笑道:彭小兄弟也是个懂行的呀!看来我俩得找时间好好交流一下,看上哪一件了,等走的时候带上;不用不用,彭说忙摆手讪讪的道:我也只是略有研究,不敢说懂;吆,跟姐还客气啥?贺学说着就要来挽彭说的胳膊,贺炎早一步上来挡住贺雪道:姐,你们有完没完,人都约了吗,我还等着找胡老二报仇雪恨呢;贺雪白了弟弟一眼没好气的道:急什么急,就知道玩,你忘了老头子吩咐让好好招待彭说了?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就陪你一起疯吧?哦,贺炎扣了扣头讪讪道:也是,我也有点饿了,你快安排吃饭吧;彭说跟着贺炎到旁边休息室里待了一会,等外边酒菜摆好,只听得莺莺燕燕一阵嬉笑声从门外传进来,贺炎兴奋起来,拉着彭说到小窗口跟前道:快看,看上那个跟我说一声,兄弟决不跟你抢;彭说苦笑不已,果然是纨绔子弟,粗略扫了一眼,全是些身材挺翘,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似乎都长的差不多,彭说自己不好意思真的去选,便道:我随便,你还是给自个选吧;两人出了休息室,一群女孩一窝蜂的向贺炎围过来,一口一个贺少的撒着娇,献着媚,贺炎却假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道:今天的正主是彭少,你们一定要陪好彭少,待会可得多敬彭少几杯,知道了吗?众女纷纷答应,知道了,一定让彭少满意,有两个知趣的忙过来一左一右抱住彭说的胳膊将他拉着坐下,吆,彭少长的可真漂亮,比我们这些女的还好看,等会可要跟小倩我多喝两杯…;贺炎见彭说似乎脸色有些不悦,沉着脸道:小倩,小桃,你们见到帅哥就不管我了?来,坐到我这边来,小文,小崔,到彭少那边去坐,说着将他认为两个最漂亮的使到了彭说旁边坐下;彭说心想,这小子倒是机灵,说话办事还真有一套;不多时,贺雪从外边进来了,身边还带着两个男的,都是二十多岁不超过三十岁的样子,贺炎一见,立刻丢下身边的妹子站起身喝道:胡老二,你大爷的,上次收了我那么多,今天小爷我一定要连本带利全都贏回来;那个年轻一点的正是贺炎口中的胡老二,只见胡老二一脸不屑的轻笑道:小炎子,不服气啊,那就今天让你心服口服;估计是上次贺炎被贏了不少,两人入座,贺雪当先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贺家的贵客,叫彭说,这两位是胡少,江少,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三人相互点头示意落座,满满一大桌子菜,似乎贺炎跟胡少江少几个心思根本不在酒桌上,应付差事似的端了几杯便坐着不动了;贺雪自是明白,看彭说吃喝的差不多了便让彭说上楼去跟他们几个打麻将,彭说估计这些纨绔们玩的绝对小不了,就自己卡里那几个散碎银子,哪敢去跟他们玩,便要推辞,贺雪却抢先开口道:彭说你是我们家的贵客,今天不管输多少都算我的,输了都归你自己;这不好吧;没什么不好的,到这个地方你就听姐的;得,又成姐了,彭说暗想,反正贺部长要自己帮的忙对他们家也算是大恩一件,就当自己收了点报酬吧,这么想着,便点点头心安理得答应了;这帮纨绔们玩的可真大,放一壶至少五百块,再下个鱼一炮至少一千,彭说真不知道他们的钱是哪来的,反正最后光那胡少一个人就输了近十万,彭说仗着眼明心亮,一场麻将下来,一个人赢了十多万,贺炎还算好的,被彭说有意放水,总共输了两万块;彭说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分一半出来给贺雪,早被贺炎一把拉住:给她做甚?她的钱多的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不用管她;听他这么说,彭说便作罢,想要给贺炎点,补偿他今天的亏空,贺炎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用,反正没钱了就跟我姐要,她那里多的是,今天你替哥们出了口恶气,这比贏多少钱都让哥们心里舒畅,好了,该干正事了,那俩孙子都把最漂亮的两个抢走了;彭说疑惑的向下看去,果然是少了两个女孩,其中陪自己喝酒的那个小文也不见了;兄弟,这样,我看你脸皮薄,你就先进屋去等着,我让人直接进来就成,身体咋样?要一个还是两个?这…,实在是难以启齿,当下含糊一句随便,不管贺炎听没听见早转身跑进二楼的房间了;贺炎的眼光还真的是不错,挑的女孩果然不同凡响,身上没有那种外露的风尘味,彭说心情大爽,尽情的释放了一次;直到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贺炎才被彭说从被窝里提溜了起来,再由着他睡下去估计就要耽误晚上的事了,催着他赶紧吃了几口饭,两人驾车便往西山别院赶;贺部长早在家等着,见他俩回来便直接把儿子轰走,彭说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爷爷的事对孙子也要保密?彭说想不通,也不便去问,这些大官们的心思不是普通人能够懂的;彭说也不耽误,当下就让贺部长派人把老人移到地方,等所有人都离开,彭说坐至老人背后,当初跟若兰是让她坐在怀里,可这是个老头,彭说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还好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只要离的近一点跟坐在怀里的效果是一样的;还是相同的方法,老人的身体极度虚弱,前期坐着都不太稳当,等彭说将一些生气引入老人的身体,老人的身体开始不再发抖;天亮的时候,彭说长身而起,老人跟着睁开眼来,翻身站起,哈哈大笑道:多谢彭兄弟了,我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浑身都是劲;彭说真是哭笑不得,这一家从爷爷到孙子都喊自己兄弟,这算怎么个事呢;跟着老人出了帐篷,贺部长早在外边等着,看见自己的父亲自己走了出来,惊喜的道:爸,你能站起来啦?哈哈,老人大笑道:当然,不光能站起来,我感觉现在跑个五公里越野也不在话下;三人坐车回到贺家,彭说当下对老人交代一遍:贺老,我发现你的丹田还没有消散,趁着现在你的精神好起来了,抓紧每天练功,等聚够了气,就可以练习龟藏玄灵经了;好好,贺老连声应道:长青呀,彭兄弟可是我的大恩人,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这个自然,儿子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