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不爱当官一样。”
“给你们老朱家打工……有点累啊。”
朱元璋面色尴尬。不过好在。大家都是老朱家的人。说两句,也不会丢了面子。秦昊的话,简单粗暴。朝廷也要让那些推荐人才的人,有荣誉感和获得奖励。这是从科举之外的手段来吸引人才和寻找人才。但。仅凭借着这样的手段,还不足以……最重要的还是秦昊之前提及过的教科书。只有从基础去普及,才能让更多的人学习知识。这时更多的人的特长和才能就会暴露出来,这也是寻找人才的途径之一。而且这其中也可以结合着夸赞的手段来考验人才,让人才继续的进步。只有这样才能从多渠道挖掘出来需要的人才。听完了秦昊这一番言论之后。朱元璋了然的点了点头。“行,咱明白了,多谢先生的指点。”
皇子们也都是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秦昊挠挠头就直接转身离去,然后丢下一句话。“唉,我真是命苦,竟然被你们父子绑架到了这里。”
“天天除了讲课,就是讲课,真是操心又着力。”
“可惜我的大好青春年华呀!”
秦昊摇着头就走了,虽然他并没有说要下课,但是意思已经非常的明显了。朱棣看着秦昊的背影,挠着脑袋说道。“咱咋看着先生今天的背影有点落寞呢,是不是先生最近太辛苦了。”
“咱觉得应该好好的对待先生,就算地主家的牛也要喂点草才行呀。”
“先生这是天天的出主意又讲课,但是从出来之后就没得到过安慰和奖励。”
正所谓一语点醒梦中的人,现在秦昊的背影,虽然朱元璋没有读出来什么意思。但是他却知道朱棣说的对。那些底下的文官和武将,每个月也都要发放俸禄。之前的时候他只是给秦昊安了一个太师的位置,但是却一直没有发放薪水。像是秦昊这样的全能型的人才,他还真不知道发多少薪水合适。如果按照太师的位置去发放,那不足以体现秦昊的功劳。但是如果拿的太多了,朱元璋又觉得有些心疼,毕竟现在国库那也没有太多的钱。何况真把这大把的银子都用出去,很可能又会引起底下的文武百官的意见。一时之间朱元璋也犯难了,他不停的在挠着脑袋,这倒是和朱棣的动作有些相像。其他的几个人见到朱元璋没有走,他们当然也不敢先走。朱元璋沉吟了半响的时候,众人就在那里默默的守候着。最后朱元璋开口询问。“你们几个都是秦先生的学生,也都不是外人,你们觉得应该如何奖赏先生!”
“不过先说好了,咱可没有钱,你们几个做儿子的,可别算计老爹。”
“从其他的方向想办法,或许也能让秦先生满意。”
几个人听到朱元璋竟然把难题踢到他们的脚下了,顿时让所有的人都感觉为难。当然众人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朱樉站起来拧着眉毛就说道。“臣子替君王分忧,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如果一个老师在教学生的时候要贪图利益的回报,那还是什么好老师。”
“我就觉得秦昊不咋地。”
“讲的这些课,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心性却不行。”
朱樉嘴里叭叭叭的在说着,他认为秦昊能够从一个死刑犯变成了太师,这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现在只不过是刚刚教导了几天的时间,小尾巴就已经翘起来了,这实属不应该。平日的时候秦昊也经常的说着那些耸人听闻的言论,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借着讲课的时机敲打老爹。所以这样的人的脾气和态度都是卑劣的。哪怕就算是这样的人再有本事,但是也必须要让这样的人知道厉害。朱樉给朱元璋提的建议就是找个机会好好的收拾秦昊,将秦昊的把柄握在手上。这样秦昊就不敢胡作非为,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讲课,而且还会把让他讲课当成一种恩赐。“可以让秦昊忆苦思甜,再让他进监狱里面看看环境。”
“这样他就知道了之前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现在他吃喝的东西都和我们皇族一样了,住的环境又是一等一的好。”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自己拿的不够,这也实在是太贪心了。”
“刚才竟然还敢讽刺父皇,说父皇不照顾这些官员,那时我就觉得他有问题。”
朱樉的意思很简单,秦昊在讲课的时候是夹带着私货的。秦昊并不是一个思想纯粹传道授业解惑的人。而是在这其中也贪图自己的利益,所以日后也要有限度的使用。这样才不会被秦昊给坑到。而且秦昊竟然还想要妄图干涉君王的思想,这就是属于大不敬的罪过。如果不是还有本事和一些歪主意,早就应该砍掉脑袋了。现在秦昊不思每日的警醒,反而是又给老爹上眼药。按照朱樉的说法,这就是给脸给多了,现在朱元璋已经开始赛脸了。所以朱元璋必须要寻找一个机会,让秦昊知道什么叫做臣子的本分!这样才能让秦昊老老实实继续的传道授业。朱樉这话说出来之后,朱棡在旁边拍案叫绝,他刚才就在观察朱元璋的表情。如果刚才朱元璋打断朱樉的话,或者是脸上勃然大怒,他都不会继续的往下说。正因为朱元璋脸色非常的淡然,朱棡认为朱樉说到老爹的心坎。既然如此,他当然要在上面继续的拱一把火。虽然这段时间,他对秦昊的印象有所改观,但是还没把秦昊当成一个真正的先生。至于表面上称呼的先生,那也只是不情不愿。如果不这么叫,朱元璋就要收拾他们。今日秦昊犯了一个错误,朱元璋又让他们拿主意,朱棡当然不介意落井下石。所以朱棡先是赞同了朱樉的意见,这才继续说道。“有些人是非常的贪婪的,永远不会满足自身所处的环境。”
“他以为君王对他和善,那是他的本事。”
“他以为君王对他的认可,那是他可以提条件的基础。”
“他认为自己的课讲的好,就可以随意的诋毁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