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为何的会忽然对当年的事情有兴趣,这当年之事,对任务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作为东陵的长公主,对于皇室灭门一事丝毫不做关心,也确实于理不合,“拓跋大人稍安勿躁,既然事已至此,不妨都坐下将当年知晓的事情说说,兴许真有什么线索。”
“回两位公主,当年之事,臣无事可禀。”
拓拔裔月虽然坐下了,但是抵触的语气却也十分的坚决。“拓跋大人这般难免落人口实。”
萧瑜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拓拔裔月说出当年之事了。“即便落人口实,老夫也绝不多年,这是女王的命令,不敢不从!”
“拓跋大人既然这般的坚决,我便也不好再多问。”
安若素的好奇心从无到有,尤其是拓拔裔月的坚决的语气,难道当年真的有什么不能说得的秘密吗?拓拔裔月这老狐狸的肚子里确实藏了不少的事情,皇族灭亡大多是因为这血莲之事,而他隐瞒的事情,不准也就与这血莲的秘密有关了,“只是,拓跋大人应该也很清楚,这件事情若是不清楚,东陵的惨剧兴许就会再一次发生,这下一次,兴许是我们姐妹,兴许的是箫国师,也兴许是拓跋大人你,母后的命令,没有让我们所有人都再次的走上这条道路吧。”
拓拔裔月当年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安若素并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的她,他并不是凶手。拓拔裔月似乎也在犹豫,当年的事情真相他并不清楚,但是长公主是要继承东陵王位的人,真相若不清楚,这带来的影响将是无穷的,这也会成为东陵历史上永远的耻辱。“当年……”拓拔裔月似乎还有所犹豫,“当年之事,其实我也并不清楚,箫国师说的没错,当年是我负责将凌如墨带入暗域鬼堡,除了他之外,我是唯一一个并非东陵皇室而进入到暗域鬼堡的人,只是,那时候女王并没有用到血莲。”
“怎么可能!”
血莲是进入暗域鬼堡唯一钥匙,这几乎是所有知道这宝藏秘密的人的共识,萧瑜几乎不能相信。“没有什么不可能,血莲是东陵的国宝,素来由国师保守,而当年女王要救凌如墨的时候,老国师是最为反对的,不可能如此轻易就将血莲给公主的,不是吗?”
拓拔裔月反问。但是安若素倒是并不惊讶,她也没有依靠血莲而找到了,血莲至多不过是引路作用,但是她想知道的是,没有依靠血莲,究竟是如何进入那扇门的?“所以,你看到了什么?”
小雪紧接的问道,安若素的的疑问也同样是她的疑问。“在瘴气林前就停下了,那是东陵先祖布下的迷局,除了皇室的之人,任何人无法通过,虽然不知道那其中有什么,但是似乎有人从哪里出来,接走了公主和凌如墨。”
拓拔裔月想起此事,还是不由微微皱眉了,当年的他确实因为那个黑影而好奇,究竟是谁会住在那片林子之中,但是毋庸置疑,这必定是具有皇室血脉。听着这话,安若素不免有些遗憾,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人,但是却止于瘴气林,而唯一能进去的凌如墨似乎也根本无法进入那扇门,究竟这真正的钥匙是什么?“那母后的命令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带走所有的精兵?”
这才是真正的重点。回到这个问题,拓拔裔月不由的再次沉默了,这件事情算不上秘密,但是他不愿提起,因为若是不他被派遣离开,那日的惨剧就不会发生,也许现在一切也都不会发生。“当年,我们全都去了独孤山,让太子殿下回宫继位,这是女王的命令。”
拓拔裔月声音不由的低沉了,像是提起了十分无奈的事情,“我们搜遍了整座独孤山却只找到了太子殿下的墓碑,震惊之下,正不知如何回禀,但是已经传来了血案的消息。”
独孤山,拓拔裔月似乎将整件事情带入了另一个丝毫不相关的事件,如果拓拔裔月没有说谎,这整件事情看起来就不像为了宝藏而灭族这么简单了。“这一切的未免太过于巧合了,难道母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事情?”
“现在想来,女王确实那些日子心事重重,如果能稍加留意,也许……”拓拔裔月的神情不由从无奈沮丧变成了深深的自责,只是亲口说出这些,反而让他觉得轻松了,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将这一切说出,即便这一切在现在的他回想来看,也是那样的荒诞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