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到底怎么回事?”
天徽帝怒声而起,一旁嬷嬷急急禀告,“皇上,司徒姑娘被刺客劫持走了!”
“什么!”
司徒浩南怒声,随即凌空而上,急急往怡清宫去!“还不派人追!”
天徽帝怒声,老嬷嬷连忙道,“追了追了!”
天徽帝也顾不上这宴会,急急起身就往怡清宫去,司徒馨儿在怡清宫被劫,怡妃自然脱不了责任,可是,大周皇室也脱不了干系呀!无疑,接风盛宴还未开宴就散了,众人大臣追随的追随,离开的离开,最后便只剩下君北月和紫晴两人,皆稳坐如泰山,一个把玩着酒杯,自斟自饮,一个低着头,秀眉微拢。终于,君北月一壶酒喝尽,淡淡道,“累了就先回去吧。”
说罢,便起身大步往怡清宫去。紫晴这才缓缓抬头看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才收敛双眸,手轻轻摩在一直系在腰上,贴身带着的锦囊上。里头一把匕首,一枚戒指,丢了第二回却也默默去拾回来,终究是狠不下心彻底丢掉。她想,如果没有国色天香的事情,她该如何自信,如何张狂,如何放肆得去爱这个男人呀!“主子,回去吧,司徒馨儿得罪的人铁定不少,她活该!”
红衣低声。紫晴这才缓过神来,淡淡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
说罢,一个凌空翻上屋顶,身影很快便消失不见。怡清宫此时早乱成一片,偌大的宫殿里里外外灯火辉煌,人满为患!客房中,一堵窗户残破不看,分明是劫持了人撞破而逃的!“什么穿着,是男是女?”
司徒浩南怒声审问,不见平素半点痞样。“黑衣蒙面,是个女的,使的是长鞭,这些都是鞭痕!”
侍卫连忙指出窗户上深深的鞭痕禀告。“女的?”
司徒浩南分明意外了,俯身认真检查长鞭,蹙眉朝君北月看去。君北月俊美紧随,上前轻轻摸索一番,看着司徒浩南,欲言又止,转而问侍卫,“她可说什么了?”
“就说了一句话……就说……”侍卫却支支吾吾的。“说!”
天徽帝怒声,终是寻到机会开口。“说……说……哥债妹偿。”
侍卫如实禀告。这话一出,君北月立马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怕了怕司徒浩南的肩膀,转身要走。“等等!”
司徒浩南立马唤住。君北月唇畔勾起一抹阴鸷,转身,却扬笑,“我帮你找吧。”
“不用!”
司徒浩南立马拒绝,似同君北月一样都知晓劫持者是谁了,“这件事我自己负责,别……别传出去!”
这可是他闯的祸,可是他欠下的债,若是让爹娘知道了,那他还不得惨了!“人是在宫里丢的,父皇,你意下如何?”
君北月终于是知道身旁还站着个皇帝了。天徽帝轻咳几声,认真道,“浩南,这件事可大可小,依朕看还是……”“皇上,对方来自西荆,这纯属私人恩怨,还是让草民自行处置,以免伤了两国和气。”
司徒浩南认真道。天徽帝当然是急着推卸这责任,听了这话,故作迟疑片刻,便点了头,“既是西荆,此事便不宜公开呀!朕也不便插手,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北月提!”
司徒浩南连忙点头,他一年前不小心看了西荆公主的身子,至今都还一直躲着麻烦呢,人家逼娶,还逼他入赘,怎么可能嘛!人都散了后,君北月和司徒浩南一起走出宫门。“怎么追到大周宫里来了?”
君北月淡淡问道。“那个臭婆娘有一回还追到男澡堂里呢,有什么事情她干不出来!”
司徒浩南不悦道,对此事倒是一点儿都不起疑,这可是他的死穴。“打算怎么办?”
君北月再问。“先不管,本少爷不去找她,她铁定会来找本公子的!”
司徒浩南怒声。“那婚事……可要报司徒城?”
君北月又问。天晓得西荆公主如何逼过他,司徒浩南勃然怒声,“本少爷的婚事都岌岌可危了,还管那臭丫头什么!”
君北月却认真了起来,“解药对我很重要。”
司徒浩南止步,强忍着烦闷,认真道,“你放心,只要消息不走漏,两个月内,我一定帮你找到!”
他说罢,立马急急而走。君北月唇畔隐着的弧度终是扩大,扬笑感慨,“被逼娶的滋味,真不好受呀……”紫晴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见君北月心情似乎不错。一到门口,便问,“王妃娘娘可回来了?”
“在西园睡下了。”
婢女恭敬回答,皆是红衣打点好的。君北月应了一声,竟不入门而是从旁离开。“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紫晴不自觉喃喃,似不舍,又似自嘲,傻乎乎的就愣在一旁。也不知道愣了多久,才独自回西园去。还未进门,十两便欣喜迎出,“主子,你终于回来了!”
紫晴暖暖笑着,摸了摸十两的脑袋,道,“交待的事可都办妥了。”
十两立马点头,“就剩下七人,都等着你回来呢!”
“能带走的也就这么多。”
紫晴笑道。红衣立马惊声,“主子,你……你到底要去哪呀!司徒馨儿都……都不在了。”
十两亦惊,“主子,你要走?”
“跟不?”
紫晴笑着。“王爷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走?”
十两不解地答道。他好吗?地位,能耐,手腕,原则,样样都好,可是,却都不是对她好。她也没有资格得到他的好吧!她的性子就这样,能得到的,她一定会完全占有,注定得不到的,何必去费心费神自找伤害呢?紫晴避开了话题,淡淡道,“十两,带我去西郊看看。”
谁知,话音一落,门外却传来嬷嬷焦急声,“王妃娘娘,大理寺来人了,王爷不在,您要不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