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非常认真地看着他,“君北月,孤氏,原本也好好的,至少孤氏夫妇对你都不错,我一来,就给搅得一塌糊涂,逼得你跟孤氏夫妇界限分明。”
紫晴说着,无奈而笑,继续又道,“司徒城,那可是你在龙渊大陆最大一笔财富吧,执掌武林都不夸张,而且,司徒夫妇待你也极好,我一来,又给搅乱了。”
紫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是,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尤其是每每江臣,孤梅婷一次次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尤其是刚刚,司徒夫人那含沙射影的语气,真的让她不舒服!并不是她怕了她们,也并不是她理亏她们,而是她觉得对不起北月!如果她没有出现,或者北月不会遇到那么多烦恼,也不会丧失那么支持,竖了那么敌人吧!司徒城主虽然不至于把君北月的身世爆出来,但是,司徒浩南临走之前那句话,明显就表明了,后果的严重呀!似乎她的出现,扰乱了他的一切。听了紫晴的话,君北月顿时蹙眉,黑眸认真,“本王,难道怕了司徒城?”
“不,没有树敌的必要,不是吗?”
紫晴认真道。“寒紫晴,你什么时候长了忍气吞声的功夫了,欺负到头上来了,司徒承天自己的女儿教训不了,找到我这里来了,难不成本王还得收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当初在北疆军营里,本王在她营帐中过夜一事,肆意夸张放出消息的司徒馨儿自己也有份!”
君北月怒了,最欣赏的便是紫晴的志气,可如今,她这是什么想法呀!被君北月这么一凶,纠结着的紫晴直接给吼了回去,“我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我碍着,你多的是解决的办法,不是吗?你跟你身旁这些人,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不是吗?”
“我身旁哪些人了?”
君北月蹙眉而问。“孤家主,司徒夫妇,甚至,僵下去,司徒浩南都为难,都不得不占在司徒城那边。”
紫晴认真道。君北月看着她,没说话。紫晴咬着牙,迟疑了好一会儿,把心底的话直接给说了出来,“北月,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没有必要那么……那么……那么顾及我,而去损失你好不容易得来的支持。”
这话一出,君北月立马扬声而笑,“疼你?”
这话,说的紫晴都不好意思了,却还是硬着头皮,认真道,“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谁知,君北月却突然倾身而来,双手按在她肩膀上,直逼她的眼睛。“寒紫晴,孤家主是我生父,也算是你公公,他该疼你的,他该护短你的,可是,他没有,非但没有,还委屈你。”
君北月说得认真,顿了顿,又道,“孤氏,若是我的家,那便也应该是你的家,该给你归属感的,可是,他们却想尽办法要赶你走。”
“司徒夫妇,于我,是长辈,也是朋友,于你,也是一样的,可是,之前司徒浩南带你去司徒府时,他们如何待你?”
一声声质问,问得紫晴眉头紧锁,说得紫晴正要辩解。可是,君北月却认真道,“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不能额外还有负担,这些种种,都不该是你来承受的。”
“我……”紫晴想辩解,却哑口无言。“不留余地得去排除这些不该你承受的东西,是应该的,并非宠。”
君北月说着,唇畔不由得勾起自嘲,缓缓在紫晴身旁坐下。宠,宠是什么呀?并非尽全力去替女人挡开她本不该承受的呀!而是给予,并不需要给的。至少,他君北月的宠,是如此定义的!听了这话,紫晴一听就明白,心头暖暖的,迟疑了好一会儿,却还是很诚实得开了口,“可是……我觉得这就……很够很够了。”
真的足够了,连她自己都没有那么宠自己呢。君北月怎么料得到会得到如此回答,他无奈而笑,突然有种这才认真了解这个女人的感觉,她就是个单纯的傻丫头。紫晴低着头,一脸认真,只要这个男人不负她,不二心,她的要求真的不多……是夜晚上,静寂了一日的琴瑟山谷便重新热闹了起来。紫晴只带了红衣一人赴宴,不同意其他女人的花枝招展,紫晴还是一身黑衣劲装,利索干练,无筝就背在身旁,遮掩在黑布之下。刚要琴台入口处,便迎面同轩辕离歌碰上了。紫晴大大方方地同他颔首,便要走,谁知,轩辕离歌却伸手拦下,“等一下,我有事问你。”
“轩辕公子有何事?”
紫晴客气道。“紫晴,你是怎么毒死白飞曜的藤蔓的!”
轩辕离歌开门见山。“学你的!”
紫晴聪明地回答,这家伙不也是瞬间就毒死了那些藤蔓吗?不知道他是如何下毒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并非百毒不侵之人,不可能像她一样种毒,那日在琴台上,他的血迹,她嗅得出来的,更多是药味,这家伙必是常年大量服药!“你在血液里种毒,对吗?”
轩辕离歌突然认真,苍白的脸严肃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