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拒绝跟他合作的话题。”
“没有。”
安德森这才松了口气。很快,苏念进入正题:“安德森先生,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安德森脸上有一丝尴尬:“因为我特别喜欢美女,睡过的女人也很多,所以患了那种病。”
他说的隐晦,苏念却听懂了。她只负责治病,才不会去管安德森的私事。“安德森先生,我先帮你把脉,还有,你的详细症状都必须毫无隐瞒的告诉我。”
“好的。”
他的病情很严重,所以非常敬重花雀大师。高高在上的安德森,在苏念面前却老实的像个小学生。很快,苏念帮他把脉结束,大概了解了他的情况。安德森说完他的症状,就着急的问道:“我的病能治吗?”
“能,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尽管提,多少钱都不是事。”
苏念语气疏冷:“不是钱的问题,我要你跟战寒野合作。”
安德森面露为难之色,随即摇头:“可我已经答应跟温龙合作了,而且我们还签了合作协议,我不可能言而无信。”
苏念徐徐说道:“既然如此,我会把你提前预付的费用全部退回,不过你的情况已经很糟糕了,若不及时治疗,一个月之后你要是想再碰女人,也将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说完,风轻云淡的起身准备离开。她从容又不屑的姿态,无形中给安德森造成了一种强大的压力。眼见着苏念摸到了门把手,他急忙妥协:“我答应你,不过我得先看到效果才行。”
“好。”
苏念直接给他开了个药方:“你按照我写的方子熬药用药,服药两天就能见到效果,等兑现了承诺,我再给你开后续的用药。”
安德森:“我一直用这个药方不行吗?”
“超过两天继续服用这个药方不再具备任何效果。”
安德森当然知道苏念为什么要这么做,无非是想逼他放弃跟温龙合作。但跟终生幸福比起来,他只能失信于温龙。安德森接了药方,信誓旦旦道:“那就一言为定。”
苏念正准备离开,安德森突然叫住了她:“花雀大师请留步。”
她停住脚步,疑惑的看着他。安德森继续说道:“其实战寒野跟我合作的胜算比温龙更大,但他却主动放弃跟我合作,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念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
紧接着,他把自己对战寒野提的要求全部说了出来:“他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你诚服于我,可他并没有选择那么做,我感觉的出来,他很在乎你。”
苏念面色如常:“那你以为花雀的名号是随便叫的吗?你所谓的手段,到了我这里都是小伎俩。”
大家都承认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她并不会因为安德森的三言两语就迷失自我。当然,也不排除战寒野是因为不屑做这种事。安德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么看来,战寒野拒绝他的提议未必是因为爱苏念,还有可能是因为苏念太厉害,他自知算计不会成功。“安德森先生,告辞。”
安德森起身,亲自把苏念送到了门口。苏念以为战寒野早就离开了,结果刚出西餐厅就看见他的车还停在原地。她刚走过去,冷锋就对她说道:“苏小姐,我们战爷刚好有点事没走开,送你一起回去吧。”
“好。”
苏念拉开车门,大大方方的跟战寒野并排坐在后座。“你怎么跟他一起出来?”
战寒野突然问她。苏念靠在椅子上慵懒困倦的说道:“他就是我在网上约的患者。”
“他有没有欺负你?”
苏念忍俊不禁:“你觉得,他能欺负的了我吗?”
战寒野突然想起她白狼的身份。他确实是白担心了,真要说欺负,也只有她欺负安德森的份。冷锋先把战寒野在酒店门口放下,再送苏念去了她爸妈那边。她见到爸妈时,他们正在酒店一楼吃饭。“爸妈。”
梁静淑满脸慈祥的看向苏念:“念念,你吃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
苏念在母亲旁边坐下,雄狮就打电话过来了。她起身走出酒店才接听了电话。“老大,温龙跟杨紫鹃在酒店会面了,两人进了同一间房后很久都没出来。”
苏念:“我知道了。”
她感觉,有些事情已经在慢慢浮出水面。“老大,我认为这个温龙就是战云礼,不然怎么会战云礼离开寺庙的同时温龙就出现在魔都呢?而且还偏偏跟杨紫鹃关系亲密,哪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如果战云礼跟杨紫鹃关系好,他更宠爱战千川,是有很大的动机杀死战家夫人的。”
这些不用雄狮说,苏念早就猜到了。苏念:“你分析的对,继续盯着。”
“是,不过……”“不过什么?”
雄狮:“这件事要告诉战寒野吗?”
苏念沉稳说道:“不要打草惊蛇,如果他们知道有人在盯着,后续的行动会更加谨慎小心,这样只会增加我们调查案件的难度。”
“是,老大。”
收了线,苏念回到爸妈身边招呼了一声:“爸妈,我昨晚没休息好,先回房间去休息。”
“行,你去吧。”
梁静淑和苏正育笑意盈盈的目送着苏念离开。苏念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睡觉。而是开始监听杨紫鹃的一举一动。她刚戴上耳塞,耳边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女音:“云……云礼哥,我好爱你……”苏念:“……”这下几乎不用确定战云礼回寺庙的时间了。她的推断没有错,战云礼就是温龙。他伪装成温龙跟战寒野竞争八成是在为战千川铺路。“娟儿,我厉害吗?”
杨紫鹃:“厉害,我好喜欢。”
苏念面红耳赤的竖着耳朵,想继续监听到一些跟案件相关的信息。可是,这俩人仿佛泡在了蜜罐子里,除了说给彼此听的甜言蜜语,一点推动案件的信息都没有。苏念摘下耳塞。几乎可以确定,战云礼在战家人面前撒了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