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毕竟还有三个月,准备准备吧。意大利一条步行街上的咖啡馆里,沃尔特独自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拿起手机看着新到的消息,苦笑着推了推眼镜:“一个世界商会可是要让我跑遍世界啊,真是从来没这么辛苦过。”
因为每次的商会,各地的大佬们为了能借此机会解决自己的障碍和竞争对手,都会暗地雇佣杀手,以保在商会期间可以派上用场,表面上的讨论会,实际上确是危机四伏的明争暗斗。正当沃尔特苦恼之时,一个穿着性感,身材高挑,有着一头火红头发的美女走到桌前坐在了沃尔特的对面。“等很久了嘛?”
女人坐下看着沃尔特,那双妩媚的眼睛,像是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一般。沃尔特这才把眼睛从手机上移开,看到了对面坐的人。“微妮·琼斯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吊男人胃口啊。”
从沃尔特的话中可以听出,来者已经不是一次不准时赴约了。“女人嘛,出门前总想打扮的漂亮些,这是天性啊。”
微妮为自己的迟到辩解道。“跟女人争论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所以我们还是切入正题吧。杀手,蔷薇。”
沃尔特对眼前这如花般的美女,并没有一丝想撩的意思,因为越艳丽的花,越是危险。“那么,这次你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生意?”
微妮那摄人心魄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沃尔特,像是能窥透人心一般。沃尔特从口袋掏出一张信封推了过去说:“三个月后美国旧金山的世界商会,这里面是定金和刺杀对象。”
微妮收起信封,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笑了起来:“好像恩比也在那里是吧,这段时间一直很忙,都好久没见他了呢,还挺想他。”
那美的无法言表的笑容,让沃尔特都在一瞬间不禁心动。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尴尬,沃尔特干咳两声站起来说:“那我还要赶去下一个地方,就不陪你闲聊了,你记得来就好。”
“啊,这次绝不失约,而且还会很准时,你放心好了。”
微妮此时的心情看起来非常好。英国罗切斯特某处一栋豪华的别墅里,此时已是一片狼藉,横尸遍野,地上的尸体无一完整,全都被毁的惨不忍睹,血几乎染满了整个别墅大厅。在大厅的中央,一个衣服已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年轻男子将这里最后一个活人按到在地上,用刀一点点的割下那人的脑袋,看着对方脑袋被慢慢割下来时对方的恐惧和痛苦,男子则显得十分享受。当对方完全断气后,男子站起身来,满身的血顺着衣角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而男子看到这血染的别墅,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疯狂的大笑。男子狂笑间,从二楼的楼梯口又出现一人,当男子的余光发现这人后,停止了大笑,望向楼上,那狰狞的面目如同恶鬼一般。“处刑者弗洛萨·门罗,杀手榜第十的杀手,你还真如传闻一样是个喜欢折磨对手的变态啊。”
楼上人显得并不惧怕眼前的这只恶鬼。“两头蛇安勒夫,我记得你似乎比我低一个名次,这样随意的站在我面前,就不怕我扯出你的肠子嘛?”
弗洛萨舔舔手上的血,眼神中透出可怕的杀气。安勒夫听了这话大笑不已:“仅仅差一个名次而已,谁扯出谁的肠子,还说不定呢。”
“那我就让你看看,所谓十一和前十名的差距有多大吧。”
弗洛萨说这句话时,已经贴在了安勒夫的耳边,还不由得安勒夫惊讶,便感到腹部一凉,喉咙中顿时涌上一股热流,从嘴里吐到了弗利萨的肩膀上。弗洛萨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那鲜血淋漓的手从安勒夫腹部抽了出来,扯出一根滴着血的白花花的肠子,一脸邪笑着在安勒夫的眼前晃了晃。“这儿的老板花钱请你这样的废物真是等于送命啊。”
弗洛萨将肠子挂在安勒夫的脖子上生生勒死了他,并拖住他的尸体,推开了别墅二楼最拐角的一扇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弗洛萨环视了一下屋内,看到了衣柜缝隙的衣角,走过去一把将里面哆哆嗦嗦的谢顶老男人揪了出来,用两把匕首将其双手扎在墙上。开始了,再一次的处刑。加拿大温哥华,一个废弃的旧工厂里展开着一场激烈的交火。“兄弟们杀过去,让他们看看斯皮尔伯格家族的厉害!”
随着一颗手雷在对面炸裂,带头的男子从障碍物后面站起来掏出砍刀大喊。听到男子的号召,身后的众人皆取出腰间的冷兵器,跟在男子的身后疯狂地冲向敌阵,与其展开了近身厮杀。带头的男子杀入敌阵如砍瓜切菜般砍倒面前的敌人。霎时间,短兵相交的碰撞声,怒吼声,惨叫声在工厂里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首壮烈的交响乐。就当男子带领的人感觉即将结束战斗的时候,又从工厂的个个入口冲进一大片人,从男子带领的剩下那几十人绝望恐惧的表情可以看出来的,来的是对方的援手。带头男子看看四周冲来的敌人,啐出一口唾沫大骂道:“妈的,敢阴你马利托爷爷,看大爷把你们全都剁成肉酱,来吧!”
说罢,拎起砍刀再次冲向人群,身后的众人看到马利托毫不畏惧的冲进敌阵,顿时士气大振,脸上的恐惧转化成了愤怒的怒吼,跟着马利托一起再次杀进去。马利托在人群中完全像疯子一样斩杀着敌人,身中十多刀却越战越勇。杀的对方明明人多势众却不敢主动向前。站在最后的一名似乎是对方老大的男人看着人群中厮杀的马利托,额头上浸出些许冷汗:“这就是斯皮尔伯格家族的干部,狂人马利托·派瑞吗?”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战斗,敌方三百人余已经被马利托一伙儿消灭的所剩无几。剩下十多人见已无胜算,赶紧丢下武器落荒而逃了,只剩下那站在远处的老大,已经生无可恋的站在那里,看着跛着腿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马利托。中国BJ的一条老BJ胡同,一个小小的茶馆里,一个身躯庞大的如小山的黑皮肤光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报纸上世界商会通过的报道。身材矮小,穿着凉拖鞋,胡子花白的茶馆老板端着热茶走了过来,瞟了一眼报纸,笑呵呵地说:“看来四十年前的局面又要重现了啊。”
黑大个回过神打量了一下这位站着还没自己坐着高的瘦弱老头问道:“老伯对四十年前的事情很了解嘛?”
“哈哈哈哈。”
茶老板大笑起来,“我几十年都呆在这个小茶馆里,最多就只从这样的报纸上看到点新闻外可不敢瞎操心那些要命的事,不过当年的姑娘可是没有现在的靓。”
黑大个见老头像是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便不再多与其交谈。俄罗斯莫斯科,世界警署总部大监狱地下三层,一个纯钢密封的牢房外,守着一支重装特警部队,而那钢盒子里,则囚禁着一个头发蓬乱,满脸胡茬的大叔,这大叔的手脚全都拴着篮球大的黑色铁球。这大叔虽然外表看起来邋遢懒散,但那双眼却像狼一般闪着精光,他手上拿着的是马里托灭掉温哥华地下最大毒品商,黑手党克里克家族的新闻,在他的身边也同时摆放着这几日报道了的重大事件的报纸。大叔合上报纸的那一刻,突然露出了狂热的笑容。“这世界,终于又开始有点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