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觉得,这种被纠缠但甩不掉的滋味,真的不是人能受的。明明谁都没做错,但是,我心里就是不顺畅。也是糟心,好不容易摆脱了牢狱之灾,以为出来能吃好睡好了,结果还没踏出警察局大门,我就被踹了腰子住进了医院,住进了医院还都不能清净。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被这样对待啊!“哎!”
实在憋屈,我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大约是病房里太过安静,我突然出声,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我看来,两双都好看得出奇的黑眸看着我,倒是都默契的带了关怀和询问。“不舒服?”
“腰疼吗?”
又是异口同声,前者克制矜贵,是岩韫,后者温和是易琛。我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扯了抹干巴巴的笑,摇头,“没,都挺好的。”
他们不在这,就更好了。可这话,我说不出口,只能咽到肚子里了。大约是见我睡不着,易琛看着我道,“是这床不舒服吗?”
说完,不等我说话,他就看着方一寸道,“去安排人换张舒服的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