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这位公子,我不明白你想干什么!请恕我不能久留。”
文君一脸不领情的拉着我就跑。“文君,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男子一脸深情款款的向文君说道,并且紧紧抓住文君的胳膊不放手。“公子这般无礼,是读书人所谓的礼义廉耻吗?”
文君不客气的反驳,可是脸上却看不到任何不耐烦的表情。这让我倒是好奇了……那男子看了看文君,抓紧的手慢慢松开,一点点的落下,眼中出现的柔情倒是更加浓厚。“公子,请莫要再如此了!”
文君低眸说道。拉着我绕过他的身子向前走去……直到在一家茶楼外才停,我的好奇心萌动,看了看四周,好像就一家茶馆,我灵机一转,拉着文君去茶楼喝茶。当然,我的本意是听故事,如果历史没骗我的话,我可以猜想到,刚刚那个男子也许就是司马相如。“两位客官里面请”小二殷勤的招呼着我们。“小二,来壶凉茶,还上点小菜。”
我殷勤的向文君靠拢,等待着下文,而文君亦明白我的想法,可是却闭口不提关于那位公子的事,我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在她耳边不断的扰。“我的好文君,你就告诉我吧!”
我哀求道。“真没什么,我不认识他。”
她显然是在逃避。我一脸怀疑的目光望着她,“真不认识?”
她的脸有些发烫,我轻笑一下,道:“若真不认识,那我便不再过问,姐姐有心事,妹妹帮不上忙,所以姐姐不想告诉妹妹。”
“哪有,妹妹想多了。”
她一副小女人的样子,低下头。摇摇嘴唇像是作挣扎般。半响才说:“那名男子复姓司马,名唤相如,从成都前来拜访时任临邛县令的同窗好友王吉。王县令在宴请相如时,亦请了我爹座陪。后来爹为附庸风雅,巴结县令,请司马相如来家做客。席间,免不了要作赋奏乐。司马相如早听众人说我美貌非凡,更兼文采,于是奏了一首《凤求凰》。我也是久慕司马相如之才,遂躲在帘后偷听,琴中之求偶之意如何听不出。我们互相爱慕。但受到了爹的强烈阻挠,没办法,只好不再见面。”
听完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史书上不是说:受到了卓王孙的强烈阻挠,没办法,两人只好私奔。这……现在……结果……我试探的问了句:“你喜欢他?”
文君的眼神突然明亮起来,倒了杯水后,说到:“当然喜欢,他的才气使我不得不仰慕!”
我心里暗暗想着这里面的曲折。回到卓家时,正好碰上卓老爷。我向着他行了个礼。“文君,女孩子家的怎么可以往外跑。”
卓老爷一脸的气愤。“爹爹不是早允了女儿吗?”
文君在一旁回道。“我允你,是因为你那几天心情不好。可现在,你心情还不好吗?”
卓老爷生气道。“爹爹,女儿只是心里发闷,想出去转转,这也不行吗?”
文君一脸不高兴的说着,手指绕着帕子一圈一圈的转着,想必是很讨厌这种被束缚住的感觉。“文君啊,你要爹爹怎么说你才好啊!这女孩子的命运便是嫁到一个好人家里,爹爹知道,那个王孙去世让你心情烦躁,这个爹爹可以理解,但是,你能不能理解一下爹爹的感受,我都这把老骨头了,你还想让那些左邻右舍的人骂你爹没教好你?你还想再一次尝试到那还未嫁人便成了寡妇?一个女子,总是往外面跑,这是谁给你的权力,嗯?”
卓老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教导着。“女儿本就是不祥之人,女儿不嫁人。”
文君赌气似得说道。“不嫁?你敢不嫁人”卓老爷直瞪者文君说道。“女儿克夫,女儿不嫁。”
“你说不嫁就不嫁,你还反了你啊!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吗?你今天闹着不嫁人,你还想我养你一辈子啊!我告诉你没门,我现在就去找人把你嫁出去,这养育费就要上万两银子,你的聘礼也需要上万两银子,不然我就是赔本买卖。那个王孙死就死了,折腾着把聘礼给要回去了。这下子倒好,你的声誉受损,我也赔了本。”
卓老爷越说越气。我在旁看着,嘴角不住地抽筋。这还是父亲吗?“我说了不嫁”文君拉着我就要往里走。“啪--”的一声,我愣住了。什么情况,卓老爷打文君……“爹爹--”文君叫道。“哼,我告诉你,我卓家不允许有叛离,我要你嫁谁,你就嫁谁,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别让我失望才好。”
说完,卓老爷气势汹汹的走了。我连忙捂住文君的脸,一脸心疼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文君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我连忙帮她擦拭眼泪,脑子里闪烁着一定要帮助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想法。“我没事--”她望着我说道,那巴掌印却留在脸上……我低下头来不知说什么才好。“你怎么了?”
她看出我的情绪低落,捂着脸蛋问道。我看了看她的脸,一脸纠结的表情,怕是她比我更乱吧!“我,都怪我!”
我抱歉道。她用另只手握住我的手,叹了叹气说道:“我没有想到你会说这些的,我们之间倒变得生疏了。”
我瞧着她那脸蛋,“扑哧--“一声,倒是笑了出来,”你还疼吗?”
她放下捂着的手,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望着我:“不疼了,只是有点儿丑--。”
我们两相视一笑后便不再考虑这些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