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男人!我相信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凌!我爱你!”
慕容亿儿伸出了双手放在嘴边,对着远方大声的吼了出来,希望能用自己的声音让他听到其实她从来没有变过心。晨曦的桥边我搂着你为你为你夜夜花甲,雪轻落,一点一点消融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桃花之所以寂寞,是因为它为情动之人生长;为伤情之人绽放,爱绝成痛;至恋成殇,这世界上一旦完全沉寂时,也不知它是在悲哀,还是在伤情,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人世间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情之所钟,你离开的这个季节,没有忧伤。只有无休止的思念在漫延疯长,生能尽欢,死亦无憾,蓄起亘古的情丝,揉碎殷红的相思。江水孤寂,两岸墨绿,到处站的都是你的身影,忧悒清远的气韵,是遥远的不可触及的忧伤,如微云孤月,只能遥望那天涯的距离,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乌云蔽月,人迹踪绝,说不出如斯寂寞,万般故事,不过情伤;易水人去,明月如霜,纵然是七海连天也会干涸枯竭。纵然是云荒万里也会分崩离析。这世间的种种生离死别,来了又去犹如潮汐,缘来缘去不过梦一场,梦醒了无痕,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上下五千年大梦无边,梦回大唐可看见遗留的诗篇……纵横九万里大爱无言,一曲长歌可听见拨动的和弦……却是无声遣流年,英雄空冢凋去多少红颜。往昔忆尽无新篇,故园难再留眷恋,世已桑田,心未沧海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缘尽,知多少……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流云千丈堪醉卧,是谁月下独酌。浮生谁能一笑过,明灭楼台上灯火,浮生如此,别多会少,不如莫遇,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性命,自为红绡帐里,公子情深;始信黄土垄中,女儿命薄……站在郡主宫门外的可儿焦急的望着前方,上官羽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郡主也不知去了哪里,怎么办啊,真是……在她站在庭院焦急万分的走来走去时,上官羽猛地冲进了郡主宫,瞬间,可儿转过了头一眼望去,看着大汗淋漓的上官羽站在自己的面前,“羽,你……你终于回来了,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怎么样?袁逸珉那家伙肯束手就擒了吗?”
上官羽将手中的长剑放回了腰间,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叹了一口气,“怎么了?很累吗?”
“不然你去试试好了,跟袁逸珉那混蛋大战三百回合,早累死了,可惜啊,到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没能抓住他,真是……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亲自抓住他,把他带到皇上面前,可恶!”
上官羽愤恨的眯起了双眼,看着无人的四周,“对了,忆儿呢?”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羽,郡主方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接冲了出去,不管我怎么叫她,她也不理我,可是我又不敢离开这里,所以只有站在门口等你回来了。”
可儿焦急的望着上官羽,郡主究竟能到哪里去呢?还有,她为何在一瞬间却跑得无影无踪了?难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忆儿跑出去了?你怎么不拉住她呢?”
上官羽有些责备的对可儿吼道,倘若慕容亿儿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向死去的欧阳凌霄交代,不行,绝对不能让悲剧发生,“我刚出去一会,她就不见了,你怎么……”“我也很想拦住她啊,可是郡主的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拉不住啊,况且,她因为方才被袁逸珉差点侮辱,结果头撞上了床边的木柱上,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现在,她带着伤跑出去,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可儿紧皱着眉头望着上官羽,她很能清楚的看见他愤怒的神情,就连双手都在颤抖着。“什么?你……你不知道忆儿的情绪很激动吗?为何还要离开她的身边?你真是……哎,算了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忆儿找到,否则,我拿你是问,还不快走!”
上官羽猛地冲出了郡主宫却完全不顾及站在原地的可儿,她毕竟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如何寻找郡主的下落?难道他为了慕容亿儿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了吗?还是说知道现在,他爱的,怜惜的……依然是她?算了,还是不要管那么多了,只要能找到郡主,所有的事情都等找到了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