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尘世,拥堵繁盛,五指的掰数,多少日梦一回,淋漓的结局,凄美了童话,记忆开始融化。饧涩眼波供养着迟暮,梵唱菩提,不想漩涡进是是非非,樱花,一片片地飘落,再也拼凑不回昨天的誓言。流沙画再美丽,不过是单色覆盖。到底是谁,敷衍了昨天,泪为谁流,七夕月如钩,红尘乱流,我早该看透。沉默地渲染,叹服的悲凉,落花芙蕖。怨得悲秋、当公主堕落人间,是怎样的支离破碎风景?忆往昔,碎碎念,红酥手,折断了谁的温柔,倾城的花凋谢,倾世羞红了明月,谁的美伤了蝴蝶。轻渺的过去如一声闷雷,骤然敲醒了我的狼狈,声是满腹哀思,血是遍山踯躅。窗外雨惹芭蕉,点滴着一些天荒地老的忧伤。凄美的静夜,沙沙风吹。谁的心碎,晕染着那不尽的漆黑。诺言。解了约作何感觉?一支笔,临摹淡淡枯涩;一滴泪,晕开缕缕愁寞;一恑杆,升降记忆白帆;一抹脂,匀得红颜微羞。夜半,烛光映红眸,搁下一络愁;筝弦颤动,回忆来袭,悲曲一发,诉千断肠,池中绮痕逐老去的年华,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似那天的雪,溶解进了心脏,绕开寂寞,不如选择时间,即使回忆被漂白成永远。受了伤的执著。尝试单翼天使也能够飞翔。水云微熏。暮色渐袭,双手合十,期许逃离那个是非的国度。孑然一身地行走于消逝中,泊然能够腐蚀孤单,泯然一笑,释怀着心悸。回想初始的痴傻与苦候,那一日,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温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焚这半首诗予昨天,祭奠那消融了的记忆,任凭悠悠岁月,细数憔悴。缘今生,无情再续。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如今,拾藏那汗泪交融的残壳,逶迤地行走着,陌路尽头,要笑得最美,倔强,受伤之后的谦卑勇敢;倾覆,心漂泊于这琉璃世间;等待,幽幽愁思秾化在心田;以蓬腾的心焰跳舞这个季度花开不败的夏天,明日,是纯白的想念,离别的荒芜染绿了整片天,时光凝滞之后,闲踱残花败叶间,细雨乍至,匆匆铸成一抹哀伤,苍穹遁地之后,梦里伊人的背影,碾转了我所有未经开启的凝望,苍海隐忍之后,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无常。飞羽入海之后,将曾经,失忆般地掩埋在年华里,惘然的颓废着,记忆羽化之前,手中的画笔被迫搁下,再也描绘不出任何的绮丽,沧海桑田之前,年少轻狂却不再张扬,微笑遂在梦境里旋转呓语,草木沉沦之前,伫立看残花凋零,望月明星汐。梦里不知身是客,年轮消失之前,轻焚一炷香,斟一壶酒,宁负韶华,梦醉死何乡,再怎么执笔,也显得苍白无力,我所有的光亮都隐匿于那个漆黑的光华里,不禁潸然,想起一句话:“究竟几年一个跨度,我剩下的光阴又可以支付几个跨度?醉着,恋着,颓废着。心头,宛转的凄怀;口内,徘徊的低唱。这片刻的演出,再也无法演绎,选择退场。”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在战场上,为什么因此那时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却让自己从此以后如此的牵肠挂肚?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这就是他们相遇的代价吗?自己如此深爱着他就是代价吗?为什么老天要对她南宫和月如此狠心,残忍?为什么呜呜呜瞬间,她好想逃离这个有他存在的地方,好想离开这里,她不愿再让自己受伤,也不愿再让自己如此思念他,可是却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为什么会是这样?她想假装不认识他,只想假装从没与他相遇过,“公主!”
此刻,欧阳凌霄猛地冲到了南宫和月的面前,因为无光的夜晚,只有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他才会隐隐约约看到南宫和月那道黑影,没想到她真的来到这片稀世草原了,专属与她的秘密基地,“公主,你真的来到这了,我猜得没错,呼呼”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额上流了下来,只是看着南宫和月如此镇定的神情却有些惊慌!“公主,你为什么要跑出来呢?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我不该对你说出那些话,我我收回那些话好不好?只要你肯愿意跟我回去,好吗?”
她想假装不认识他,只有假装从未与他相遇过,或许会让自己好过些,可是看着他如此温柔的眼神,自己那可颤抖的心却又情不自禁的跳动起来,不可以,她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欧阳凌霄对自己有多温柔,那也只是个假象罢了,随即,她冷酷的甩开了他的双手转过了身,“你是何人?本公主从未见过你,你是如何知道这里的?”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完全愣在了原地,“我在这里与你何干?为何要让本公主回去?”
“你有必要假装不认识我吗?公主,我欧阳凌霄做得再怎么过分,你也不能开这么大的玩笑啊,倘若边疆王追究下来,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公主,我知道你不想再爱我,我也知道你在拼命的控制对我的感情,我很感激你,也很谢谢你会这样做,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不能假装失忆忘记所有的一切,不是吗?”
欧阳凌霄走到了南宫和月的面前低着头焦急的看着他,为什么每当自己看着他的俊脸时,却有种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每次都要败给他吗?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那些轻狂的誓言,我已不需要了,我已没那么多的时间去“狂”了,我把自己藏在幸福都找不到的角落,只留颓废陪伴我,寂寞也在嘲笑我的堕落,你给我的,对我来说是感动,对你来说只是你的一时冲动,那些扯淡的幻想,我已不编辑了,我已没那么好的心情在“想”了,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但是,我要霸占你的未来,我的世界需要安静,谁都不要打扰。思绪全乱了,全乱了,我只有笑的很欢,忧伤才不会被看穿,除了微笑,我还有什么?丢掉世界,我还剩什么?还是,让世界把我丢掉吧,怀中可以抱月,心中不再留人。冷,不是因为冬的寒,是我对人生的迷茫,对未来的彷徨,熟悉了,安静了安静了,陌生了陌生了,离开了不是时间淡漠了我们,是我们自己没有把握,露出了脆弱,会不会显得很狼狈?每天都像陀螺一样的追,却发现还在原地转的可悲。她只有只有假装不认识他能让自己减少些压力和伤害,只能这么做,“你对我来说只是陌生的容颜,我们从未相遇过,又何来假装?你是我父王那边的人吗?倘若是我父王那边的人的话就去告诉他,我今晚也在此过夜,要在只属于我的秘密基地这里过夜,不回去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只想一个人”陌生的容颜,相遇的代价,她已经看透了一切,即使自己假装不认识他也可以假装放他离开,不是吗?她不会强迫一个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男子与她成婚,这样的婚姻是不可能幸福的。“你当真不认识我?没有见过我吗?倘若是这样的话,那好,我现在要求你立刻把我放走,我并不是边疆人士,我是中原的武士,希望公主能法外开恩放我回去,可以吗?”
欧阳凌霄双手抱拳的看着她,好吧,既然这个女子要假装不认识自己,何不趁此机会离开这里回到慕容忆儿的身边去,只是看着她镇定的摸样,却又不知她心里的想法是什么,“公主!”
“放你回去?你不是这里的人吗?呵凡是留在我父王身边的人都必须要留在这里,不过既然你我从未相遇,本公主对你陌生的容颜完全没有印象,好吧,我愿意放你离开,但你要回去禀告我父王,因为今夜我想一个人在此歇息。”
南宫和月那双失神的眼眸直视天空,不想让自己不争气的眼泪就此流出来,更不愿让他看到,她的伪装能力确实超强,假如能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过一些,她宁愿选择失忆,在她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一个叫欧阳凌霄的美少年。他知道公主为何这样做,只是他并没有选择离开,只是轻轻的牵起了南宫和月的小手坐在了草地上,面带微笑的仰头望着天空,“公主,既然你已不认识我,何不让我们在此促膝谈心?你说呢?”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欧阳凌霄为什么如此俊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