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忽然想到一个笑话。”
姜瑶瑶迅速换一个话题,“这次萧大人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阿姐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姜莞宁闻言脸苦了下来,啊……要怎么谢呢,上一件事儿还没谢过呢,怎么又欠了他人情,这还能不能还完了?……姜国公府,姜敬槐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乔氏真正动怒的样子,外人都说她好脾气好性子,只是一旦牵扯到子女,乔氏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然,姜敬槐在知道事情之后也气得不行,当即就要去庆平王府质问,被乔氏拦住,“还有什么好问的?怎么,问一声人家给你一句误会就算了?我告诉你姜敬槐,这事儿我跟庆平王府是没完了!是他们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算计我女儿的时候可没人顾念旧情!”
乔氏把话放在这儿,从今往后,他们姜国公府与庆平王府各走各的道儿,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存在的,谁敢打她闺女的主意,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姜敬槐心里有些遗憾,陆杨宏与他真真是许多年的交情了,平日里闲来无事也会聚一聚,回忆回忆当年的峥嵘岁月,可是这事儿他们庆平王府做得太不地道,结亲是好事儿,结不成也只是无缘,做什么非要强扭成仇呢?“罢了,往后我与他不来往就是,他那个王妃心高气傲,从前陆杨宏娶亲的时候我就劝过,切莫要为了权势娶妻,这些年也难为你与她相处。”
不过姜敬槐还是让人给庆平王送了一封信去,将事情说明白,也算是有个交代。陆杨宏看到书信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目眦欲裂地去找王妃算账。王妃这会儿正在骂姜家不识好歹,还害她得罪了贤妃,“……什么东西,给他们脸面了,能把人送到陆家是他们的福气,气死我了!怀福长公主也是多事,被那个小贱人哄一哄就上当,愚不可及!”
“我看你才是愚不可及!”
陆杨宏在外面听了一耳朵一头恼火,一脚踹开门,眼睛能喷火一样,“你犯什么癔症去求贤妃?你跟姜家人通过气了吗?他们答应了吗?自作主张的愚妇,非要得罪所有人才罢休是不是!”
王妃被骂傻了,半天才回过神叫到,“我还不是为了子珩,姜家是你看上的我又没看上,那还不是因为你想跟姜家结亲我才会这么做?”
“有你这样结亲的吗?旁人家做母亲的都是怎么做的你没长眼睛?哪家想结亲还端这个架子好像施舍一样强买强卖,你个蠢货!把人彻底得罪了,往后连个往来都没了。”
“那正好!”
王妃本来就恼了姜国公一家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不来往正好,我还懒得应付呢,天底下只有他们姜家一家有女儿不成?我可以好好给子珩挑一门……”“啪”的一声脆响,王妃的话戛然而止,身子因为这一耳光的力道撞在了椅背上,又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