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朵花插在了陆子珩的头上。陆子珩:……姜莞宁:……萧铎声音低低的:“我手艺还不错。”
就见陆子珩脸上的表情来来回回地变,欲言又止,手指轻颤着,看着似乎很想将脑袋上的花给摘下来,又觉得是不是不大好。姜莞宁则是纯粹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开口建议陆子珩,“要不,我们去看看别人斗诗?我看赢了的人也能赢到好看的花呢。”
就是别在这里了,她承受不住。陆子珩闻言二话不说地跟着她走,也不想管头上的花,两人走出去好几步后,姜莞宁忽然听到身后萧铎在咳嗽。声音让他压得低低的,却还是忍耐不住的咳嗽声,听的人喉咙里发痒,她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萧铎背对着她,扶着旁边的廊柱,身子咳得微微弯曲。姜莞宁回过头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脚底下转了个圈,皱着眉走回到萧铎身边,给他拿了热水塞过去。萧铎接过去喝了几口,将喉间的咳嗽声压了下去,哑着嗓子跟她道谢,“多谢。”
离得近了,姜莞宁才发现他比起从前憔悴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