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间房外的走廊上,陈慕正和一位警员站在出口说着什么。一位二十出头的警员在为一位老年的知情着做笔录:“昨天,她才带着一个大旅行袋住进店里,没想到,哎~!”
走廊的角落里,穿着粗布大衣的老板带着哀怨的口气回应着警员的问题,“没想到今天就出了这种事,这生意该怎么做啊。”
“你也来了啊,这一次的凶杀案可不一般啊!”
做着笔录的警员见了我,忽然笑着打了声招呼,这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是吗?我只是想进来看看,不一定能帮得上忙的。”
见是姜警官的副手张焕,我连忙招呼道。“我们再进去看看吧。”
征求大家的同意后,我们四个一起转进了走廊左侧,出了事的第三间房,推开涂着木色油漆的木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抬手扇去鼻翼间的血腥,我仔细的打量了下这一间阴沉沉的小房间。‘好惨~!’,整个房间到处是被死者的血染红的痕迹,一片一片的仿佛一幅由红色主笔的油画。一动不动地躺在房间的一角,死者已经被一块白布蒙盖看不到模样,或许那早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白布,只因雪白的布条上早已经被死者的鲜血所浸染。举目四顾,卧室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写字桌、一个衣服柜子,柜子的旁边还有一个挺大的落地大衣架,泛着点点污渍的白色粉墙上出了死者鲜血,还贴有几张旧的墙画,颜色已经发黄了,显得年深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