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问题。”
他笑了笑,“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夏瓷唰的脸就红了。“哦。”
“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你。”
听到他这样说,夏瓷沉默了。心里微微堵的慌。“我的第一次记得是我的家庭老师吧。当时才十三四岁,什么都不懂,莫名其妙就发生关系了。后来,又交七个女朋友,但都不了了之。夏瓷,我有一件事给你说。”
他突然认真道。“什么事?”
“在你之前的女人,我从来没有费过心思,也从来没有关心过女人的生理结构。”
“诶?”
她可是什么都不懂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主导。“所以,在你之前,我基本上还算是幼儿园都没有毕业。”
他说的是实话。他只管发泄欲望,那些女人会带着他进入该进入的地方。可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出过错。夏瓷羞得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没话说?”
她硬着头皮:“我知道了。”
“……你也是我真正的第一次。”
他捧起她的脸,在额头上印上一吻。这一吻,对夏瓷来说,比嘴对嘴的接吻还要更加的幸福,好像带着祝福的祈祷一般,美妙的幸福感觉流遍了全身。她笑了,什么都不说了。第二天,夏瓷是跟着学校的车回C市的。因为同学的白眼迟早的都要面对,早面对,总比迟面对好。一路上自然受了不少白眼,她身边位置始终是空着的,连沈碧濂都挨着别人坐去了。但是一路上她觉得自己又是无比高兴的,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心过了,在海螺沟的三天,似乎经历了很多的事,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不出来。但是唯一记得就是承天傲说的“你也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是吗?是不是对他来说,他们实际都算是彼此的第一次呢?她不由地伸手摸着额头,那里还隐隐的发热,是他印在自己的额头上吻,好像教堂里放飞白鸽的祝福,感觉到全身都充满了愉悦的心情,所以,身边的同学是怎么看她的,怎么议论她的,统统都进不了她的耳朵。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然后赶到医院去看妈妈。昨天晚上她有给阿菊打过电话,妈妈现在的情况非常稳定,完全没有问题。好像所有的好事都在他在她额头印上哪带着祝福的吻的时候变成了现实。一直到回到C市,在被老师单独叫住前,夏瓷的心情都是愉悦的。但是办公室里只有老师和她。“夏瓷,关于前天晚上发生斗殴事件,学校经过调查,好像是有关你的不好的言论。是关于你……听说你被人包养了是吗?”
“老师……”“虽然我们学校不是名牌大学,但是校风一向严谨,如果你真的是被人包养的话,夏瓷,学校经过讨论希望你能够退学。”
“老师!?为什么!?学校可以给我记过,但是,不能让我退学。我……并没有影响到学校什么,前天晚上的事也不是我带头闹起来的!”
“你是不是被人包养了?”
夏瓷垂下了头:“……老师,我不想撒谎,但是学校里被包养的人不只我一个人,如果学校真的要整理校风的话,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退学,那会让我觉得不公平。老师,我知道,是我自己私生活的问题,以后我会注意的,学校可以只记我大过吗?”
“这……那这一个月,你暂时停学吧。现在学生都对你有意见,我觉得你和大家都冷静冷静比较好。你觉得呢?““……好。”
停学一个月,这个她暂时能够接受。而现在的情况,她已经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的确,冷一阵子比较好。那么这阵子她就好好的在医院陪着妈妈吧。医院里,夏瓷带着煲好的乌鸡汤,送到医院里给妈妈服用。承天傲给银行卡上打了十万元,这可以说有史以来最大方的一次了。母女就在病房里闲聊了起来,关于海螺沟的风景啊,夏瓷说那里空气很好,等妈妈病好了,就带妈妈一起去旅游。夏母伸手抚上她的脸,心疼道:“你看你额头也是伤,手也伤了,旅游而已,还把自己搞的全身都是伤。”
“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并不在意。“这段时间我估计可能很住比较长的院,你承叔的电话也打不通,你回家的时候要是看见你承叔,就跟他说一声谢谢了啊。”
“我知道的。”
“囡囡啊。”
夏母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瓷,有些艰难的开口,“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怨妈妈啊?”
“对不起我的事?妈,你在说什么啊。”
夏瓷将脸枕在夏母的臂弯,“我最爱的就妈妈了。不管妈妈做过什么事,我知道都是为了我好。”
“囡囡……”夏母眼里泛起眼泪,想说什么,动了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擦了擦眼睛,问到,“我让你带到学校里去吃的VC,鱼肝油,每天都在吃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体。”
“不过,那个,VC不要吃太多了,吃太多了不好,可以,可以……对了,你每个月的月经都是准时的吧?”
“嗯,每个月25号。”
她点了点头,也没深究妈妈为什么要这样问,毕竟,她的月经都是到十六岁才来的。妈妈一直都很关心她的生理问题。“那你就每个月25号往前推十四天的样子吃,吃个一周就可以了。这个时候吃,对身体最好了。”
“好,我以后都记得。”
夏瓷乖巧的点了点头。“嗯。”
夏母欣慰的点了点头,心中藏着苦说不出来。两母女再聊一会儿,夏母便让夏瓷回学校去了,夏瓷也没有对夏母说停学的事,省得妈妈担心,只点头说好,离开医院后,便准备回了家。夏瓷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保姆阿菊正在她的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你在做什么?”
夏瓷蹙起眉头。“啊!是,是小姐啊?”
阿菊被她一惊,吓得掉下了手中的枕头,“我,我在打扫房间。夫人说,说,小姐不常回家住,也要保持干净,这样小姐回来的时候,才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