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便有了怀疑。他看向自己的母亲:“妈,少彬刚才给我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玖瑶又是怎么回事?”
母亲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又十分焦急地说:“儿子,妈妈前些天去庙里求过签,大师说,你这毛病,不是病,是车祸的时候冲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只有你最爱的女人能解救你。而且从今往后,你也只能和心爱之人同房,否则不能成行。”
顾天琪气得脑袋上的血管突突直跳,以前母亲就让他去明禅寺祭拜过,他以为求神拜这类事,只是母亲的一个精神寄托,可以理解。但他没想到,母亲竟然听信了什么大神的话,让他对玖瑶做这种事。这也不是母亲第一次把玖瑶送到他床上。若不是母亲急着帮他夺回玖瑶,用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也许玖瑶还不会那么抵触他。顾天琪一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情,便不由地气血上涌,头都发晕了。“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怎么还信这种事情啊!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母亲慌忙抚了抚他后背:“你先别着急,妈妈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孩子,所以坏事我来做,罪名我来担,你和玖瑶是因为中毒了,身不由己,情难自禁。”
母亲拍着自己胸脯说:“所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妈!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做这事儿了吗?”
母亲却像疯了似的,她紧紧抓着顾天琪的手,看着床上的苏玖瑶,说道:“儿子,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她,现在她是你的了,你还犹豫什么啊!”
顾天琪脑子还没有糊涂,听完母亲的话,他的心情可以用愤怒来形容。“这事儿,我不会干。”
陈小凤眼圈一红:“你难道不想重新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活着?”
顾天琪愣住了,心中万分痛苦。“妈,怎么连你也……”也这样瞧不起他!“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你以为这个病,只是让你不能传宗接代?它拿走的是你的尊严,你的斗志!”
母亲压低了声音,但她的声音是从胸腔发出来的,嘶哑着,和外面的海浪声混杂着,震慑着顾天琪的内心。“妈,在你眼里,儿子已经那么糟糕了吗?”
“你已经放弃和顾寒夜竞争了,这还不糟糕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你就像只没了头须的蟋蟀,”她说着,摇了摇头,“不不,我儿子不是蟋蟀这种小虫,我儿子应该是雄狮,但是一只没了兽齿的雄狮,毫无斗志,只会躲在角落里自舔伤口。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儿子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母亲说着,把他拽到了苏玖瑶的床前,用力一推,顾天琪正头晕,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前猛栽去。他扑在了玖瑶的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儿子,你好好看看,这是顾寒夜从你这抢走的女人,你甘心吗?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