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霖雨直接转身离开,看都没有看身后的黑衣人一眼,在走之后他忍不住在心中皱眉。不清楚这些人跑过来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找自己的麻烦吗?还是说受到某些人的指使,所以才想要在这会儿对付自己。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宫霖雨的背影伸出手捂着胸口,随即他吐出了一口鲜血,踉踉跄跄的直接起身转身走了出去。他不能够在这个地方再待下去,否则他不清楚宫霖雨会不会再带人回来,一旦带人回来,那他的处境可就危险了。与此同时还有一个更加难的难题摆在他的眼前,那就是回去之后,跟他的主人说任务没有完成。一旦没有完成任务,他们将会迎来怎样的下场,他自己心中也不清楚,只希望他们的主人能够将这一件事情忽略过去,不要再过来自己的麻烦。宫霖雨转头朝着后面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身影正在他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不能够在这一处别墅里面呆下去了,他得另外找住的地方,还有不知道谁才是背后的始作俑者。想到就做,宫霖雨默默的收拾着,房间里面的东西没有丝毫的停顿,过了一会儿她的房间门突然被敲响。宫霖雨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才把东西放下,转头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夜落轩。宫霖雨的眼神挪到别处去,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遇到了什么吗?不,他不知道可能还在心里暗中责怪着自己。所以宫霖雨一点都没有和他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夜落轩看到宫霖雨对自己这么冷漠的模样,心中猛地往下沉了一瞬。随后他抬起眼睛,紧紧的盯着宫霖雨的眼神,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你到底前面都在做什么事情,我知道你或许对我不满,对我们家里的人不满,但是你也没有必要对田心儿动手吧,田心儿今天的受伤了,血流了一地。”
“我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变得很虚弱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实在是对你太失望了。”
宫霖雨没有想到夜落轩到现在还在责怪自己,他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最近慢吞吞地抬头朝着他看得过来。眼中带着一丝审视,他突然觉得自己得好好想一想,要不要和夜落轩再继续交流下去了。因为一旦再继续交流下去,那就代表他就得需要接受这样的夜落轩,可是他并不想要和别人一起分享,而且夜落轩和田心儿一直保持密切的交流。想到这里宫霖雨的心猛的沉了下去,他努力的抽回手,最后想要观赏的,可是夜落轩伸出手撑住房门不让他关。宫霖雨没有再继续下去,直接转身走,回到了原本的地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夜落轩看到宫霖雨的动作,发现他不愿意和自己说话,这才赶紧走到宫霖雨的身前,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眼中带着一丝冷意,再次询问,“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跟我说的吗,还是说你前面既然已经做了这些事情,就不害怕我过来询问,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觉得自己错了吗!”
宫霖雨冷笑了一声抬起眼睛,朝着夜落轩看了过来,随即往后退了一步,毫不犹豫地冲着眼前的人盯了过去,出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是觉得你挺好笑的,平常和我说的挺厉害,但是到了正经时刻你总是去护着别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或者别人吧,和我就不要再说话了,我没有必要和你再解释清楚,你赶紧走吧,我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来到我这里。”
他抬起下巴毫不犹豫的说着这一句话,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夜落轩,夜落轩听到宫霖雨的声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没有办法接受眼前的现实。过了很久,他才怒气冲冲的朝着宫霖雨盯了过去,似乎不敢相信宫霖雨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现在你赶紧滚,不要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要不然我现在就离开给你们两个的位置,毕竟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宫霖雨伸出手指指着另外一边的房门,夜落轩看到他似乎已经决定下来,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转身走了出去。宫霖雨看着夜落轩的背影,忍不住操凉的笑了一声,随后将自己房间里面的东西再次收拾了起来,他什么都没有带。夜落轩送给他的礼物,他也仅仅是放到床的另外一边,随后将自己这些年买的东西装进了箱子里面。他只带走属于自己的,至于其他的以后自然会继续依靠自己的能力来赚取。宫霖雨将这些收拾好之后,又将房子里面打扫了一遍房子之中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将这些东西放好之后,他才拖着大箱子下楼。夜落轩因为生气早就已经转身离开,当他走下楼的时候,客厅里面坐着田心儿和夜落轩的家人。当夜落轩的父母笑意盈盈的和田心儿说话的时候,宫霖雨才有些心酸的发现,其实他们早就不喜欢自己。要不然现在对待自己和田心儿为什么是两个极端的他们对田心儿的时候热情洋溢,似乎田心儿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现在对自己却是格外的烦躁,也根本没有耐心说话,既然如此他应该也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宫霖雨默默的拖着箱子下来,刚刚走下楼梯,夜落轩的母亲抬起眼睛,向宫霖雨这一边看了过来,看到宫霖雨的动作忍不住撇了撇嘴巴,但还是阴阳怪气的坐在一边。看着宫霖雨的这一副模样,似乎是想要看到他出丑,宫霖雨却是自始至终格外平静,夜落轩的父亲则手中拿着报纸,似乎在看报纸里面的内容。根本没有闲心关注到他们这一边,田心儿转过头来朝着宫霖雨这一边盯了一眼,突然伸出手,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她的眼神之中都带着一抹笑意,只是当宫霖雨看过去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全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点点的嘲讽和满满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