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相”,可却是显有人知道..拜管仲为祖师爷。说起原因其实也简单,那就是管仲建立了第一家妓院,这并不是其一生之中的污点,而同样应该是其政治上一个大胆的闪光点,在那个时代,其这一项措施绝对是利大于弊的。三日后。范畴通过自己的职权便利,已经将宁蓉安排了进来,只是宁蓉在新奇过后,对这阴暗潮湿的牢房是有一些厌恶的。“不好了,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小五子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范畴正与宁蓉在牢狱中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吃饭,当下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
小五子道:“通判大人要传严蕊上堂!”
范畴点头,“把枷锁戴上,头发拆散。”
被关押的犯人是要带着枷锁的,并且头发也肯定是极为凌乱的,因为范畴的缘故,不止没有戴那沉重的枷锁,并且还偷偷给其置办了一个梳妆台,每日都可梳洗打扮,除了身上穿着囚服之外,与其他犯人再没有一处相同了。见已经戴好了枷锁,头发也凌乱了,范畴传了两名狱卒将其押送出去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范畴心底蔓延开来,范畴打开一坛酒,连续喝了好几碗。宁蓉很是疑惑,问道:“你怎么了?“范畴摇了摇头,说道:“或许是为那严蕊不公吧。”
大概一个小时后,严蕊再是被之前的两名狱卒架了回来,关入了牢房。此时的严蕊已经是气若游丝,额头挂满了汗水,后背的衣服上满是脓水、血水。这个结果在范畴的预料之中,这几日与严蕊的对话中,他听出严蕊绝对不会诬陷唐仲友,而那通判必定会对其用刑。待两名狱卒离开,小五子打开了牢房的门,范畴走了进去,对小五子说道:“去买一套被褥来,再买一些疗伤的药。”
严蕊就直接啪在了床上,有些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艰难吐出两字:“多谢。”
“先别说话,等你好一些再说。”
范畴道。一柱香过去了,严蕊的状态也恢复了不少,只是声音还是带了一些沙哑空灵,她道:“大人想问什么?”
范畴问道:“受了什么刑?”
“仗刑。”
“多少?”
“整百之数。”
范畴双目简直要喷出火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就直接上了百数的仗刑,哪怕是壮硕的男子都不一定挨得下,更何况是一个弱女子呢?当然,那施仗刑的衙役,范畴也是给了其好处,不然严蕊绝对是挨不下来的,可纵然这样,严蕊在被施行之时也是昏死过去了两次!宁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着自己眼前本来如花似玉的人这般凄惨,她忍不住落下泪来。范畴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道:“这样的日子不止是今天,如果你不招供,还有数不清的刑罚等着你。”
严蕊似乎很释然,她道:“大人请放心,不论是什么刑,我定然不会诬陷太守大人。”
范畴轻叹一声,他可以私自放了严蕊,可这应该并不是任务提示中的“救出严蕊”,这样无疑是改变了历史的走向。更何况还有一点,那就是私放严蕊,这罪责自然是范畴,范畴虽然有八卦牌可以回到现代,但是范畴毕竟是唐仲友动用关系做了狱长,不难查到唐仲友的头上,这罪名也就坐实了,唐仲友极有可能是无妄之灾,而唐仲友入狱,那历史的改动就更大了。范畴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再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如此坚持吗?”
严蕊没有急着开口,一双美眸布满泪花,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道:“我本生于官宦之家,虽不是大富大贵,生活比之一般百姓也好上不少,父亲为官清廉,因为断案得罪了权贵故而蒙受诬陷,几名证人屈打成招,父亲被判发配充军,半路上就被那奸人所害,我也因此成了官妓,只恨那时候我才只有金钗之年,什么都做不了,而如今历史重演,我绝不能让奸人得逞,哪怕一死也不可诬之。”
范畴与宁蓉听完,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严蕊的刚烈给两个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也不得不佩服。圣人与.,前者似烈阳般高高在上,后者则如同尘埃般卑微,可此刻那后者却是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