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形式的，想请师兄参加。”
付博崇慢条斯理地接过来，没看两页就放桌上了，抱臂道：“这怕是不行吧，小师妹你还不知道我？消防员？你觉得我这身子行吗？”
甄之佳：“他们说，男人不能说不行。”
付博崇：“他们是谁？”
甄之佳抿嘴，“弹幕。”
付博崇：“……放心，我在你这还是行的。”
许墨想这话是不是少儿不宜，她应该把耳朵捂起来，默默瞅着两位一来一回，心道小嫂子的思维果然不一般。“我就知道不行，那你再看看这个。”
旋即又从包里拿出一本文件夹。“你是最近迷上了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戏了吗？”
他笑着反问，互换体验？他像拿得动扛得起的人吗？“不行是吧，我就知道，那你再看看这个。”
又双从包里拿出一本文件夹。“至少一个月？哪个明星有时间空几个月的档拍你这个？”
“是吧，我也觉得，那你再看看这个。”
又双叒从包里拿出一本文件夹。付博崇挑眉，“你包里到底有多少本企划案，你干脆全拿出来得了。”
她摇头，“最后一本了。”
一目十行看了个囫囵，他合上文件夹，“这个我可以考虑，具体我再看看，但不保证一定参加。”
许墨比了个‘OK’的手势，笑着点头。帮姑娘把嘴角的奶油擦掉，付博崇才对她道，“那小师妹，拿什么交换呢？”
语气悠闲，完全不像要谈条件的样子。许墨笑，“这么快师兄就打好算盘了？那师兄说说吧。”
“我也不绕弯子，你也该上次我的节目了。”
她挥挥手，“实时节目不适合我吧！”
付博崇：“别装傻，知道我说的是另一个节目。你自己算算我请了你多少次？”
“师兄，你也知道我，抛头露面怵的慌。”
“也可以让顾南知替你啊！反正你俩得来一个，一起来更好。”
许墨心想敢情是在这等着呢！“关他什么事儿！”
付博崇回看她没回答，一副‘你行你上啊’的表情。根本没注意两人焦灼地无声激战，“嘶”姑娘拉了拉付博崇的袖子，“怎么了？”
他柔声问。“牙疼。”
姑娘捂着一边脸，看他。“叫你少吃点甜的吧，小心一嘴蛀牙。”
说着，拉开姑娘的手，又道，“张嘴，让我瞧瞧。”
许墨腹议这位师兄应该学习过变脸。既然正事儿谈完，想还是赶紧走吧，难道还在这把狗粮吃到饱不成，她的肚子可不是用来装这个的。索性起身跟两个人道别，付博崇看到没看她一眼，只是摆摆手，把欲起身送她的小姑娘拉了下来，“别动，我还没看到。”
接收到姑娘抱歉的眼神，许墨笑着摇头，轻轻挥了挥手出了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