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颗扣子,一直往下滑。她手指纤细,指甲圆润漂亮,很快顺着男人睡衣钻进去,摸到紧致的肌肉,“老师,我想知道人的心脏是怎样跳动的。”
霍景容呼吸一紧,抓着嘉宁手腕不让她乱来,“女孩子要矜持点。”
看男人一副清冷禁欲,不食人间欲—色的摸样,嘉宁就不得劲,“你跟我谈矜持?笑不笑人啊?”
“我浑身上下,矜持的你哪没亲过?”
嘉宁解开衬衫扣子,很快肌肤都露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浅浅吻痕,“你承不承认,这些吻痕是你留的?”
霍景容没有啃声,看到自己在嘉宁身上留在的烙印,呼吸又紧了几分。他以为嘉宁会怄气到底,嘉宁伸向背后的手却放了下去,然后低头朝霍景容靠近,浅浅呼吸落在他唇上。“你想看?哼,我偏不让你看。”
见嘉宁下了床去浴室,霍景容气的无可奈何,他记得浴室没有睡衣,去嘉宁卧室给她拿了一件吊带睡裙。淋浴间的玻璃被雾气笼罩,映着她纤细的背影。霍景容嗅到淡淡的柑橘香,眼眸暗了,声音也有些沙哑,“睡裙我给你放洗手台上。”
淋浴间的嘉宁嗯了一声。出去后,霍景容再次拿起那本全英文的书籍,看了半天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在浴室看到的旖旎场景。以往洗澡闭上眼,他脑海都是可怕的噩梦,现在想起来却全是嘉宁。半小时后,嘉宁披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她发梢的水珠渗进吊带睡裙里,湿透的料子紧紧吸住她纤细的身材,皮肤被水汽蒸成浅粉色,像在无声引诱谁。霍景容看的喉结滚了滚。这女人哪怕不故意色—诱别人,也难以让人保持镇定。他下了床,拿起沙发里的毛巾,把嘉宁一头湿发包在毛巾里细细擦拭,很快就把她擦的发尾不滴水了。霍景容正要去拿吹风机,却见嘉宁转身朝门口走去。“你不在这睡?”
他问。“不了。”
嘉宁回身看霍景容,笑容明媚,语气却阴阳怪气,“我这个女人太不矜持,留在这,会害了霍老师。”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霍景容心想自己刚刚就不该说她。他早该知道,这女人多记仇的。霍景容主动去嘉宁房间,推开门就是满室馨香,女人披着微干的头发,盘腿坐在床上摆弄一把琵琶。“学会弹琵琶了?”
“你盼我学不会?”
嘉宁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嘉宁给琵琶调了音,戴上假指甲的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动,悦耳的调子流淌出来,霍景容坐在床边,静静听着。一曲弹完,她抱着琵琶看向男人,“霍老师,给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