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人比花娇徐景安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不过期间掏出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关宁宁的号。关宁宁上次联系他还是他入职寰宇集团当月,还没发工资的时候。寰宇是每个月五号发工资。从那之后关宁宁就再也没有给他发过消息。寰宇给她开的工资是原来单位的数倍,她这是不缺钱了。虽然他们是交易,他从一开始就要求关宁宁要懂规矩,她确实懂规矩,很懂规矩,但是一想到她只把他当摇钱树,徐景安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徐景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给她发了条消息,“你在干什么?”
关宁宁正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看书,收到徐景安的消息,皱了皱眉,心想他一个出去约会的人,怎么还有时间给他发消息,而且还是这么无聊的废话。关宁宁没回。餐厅里。徐景安发完消息后,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关宁宁向来24小时incall,不可能看不到他的消息。不回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其实吃醋了!这个推论让徐景安心情大好,一晚上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笑。宋知宜见他看着手机笑,怔了一瞬,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一晚上对她没个笑脸的男人,却对着手机笑了,这说明什么?宋知宜忍不住试探道:“什么事这么开心,该不会是在跟女朋友聊天吧?”
徐景安随口道:“不是女朋友。”
“是吗,一晚上没见你笑,你这么笑我还以为是在跟女朋友聊天呢。”
徐景安也没意识到自己笑了,怔了一瞬,“是吗?没有。”
他收起了手机。吃完饭,徐景安很绅士地送宋知宜回家,而后终于按捺不住地拨了关宁宁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他开门见山道:“在家里吗?”
“嗯,”关宁宁一头雾水地应声,照实道,“徐总有事吗?”
“我现在过去。”
关宁宁看着自己这还没左岸风华洗手间大的一居室老旧的房子,忙道:“我这里太小太乱了,还是去你那吧。”
除了地方又小又旧,关宁宁也不想把他们的交易带到她私人的地方,虽然这里是租的,但是也是她的避风港,唯一可以放松休息的地方。徐景安没多想,“也行。”
关宁宁飞快的收拾了一番,换了条连衣裙,用最快的速度下楼,打车直奔左岸风华。她赶到的时候,徐景安已经到了,男人刚洗过澡,穿着黑色的浴袍,浴袍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肌,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擦干滴着水,水滴顺着他冷白的肌肤划过胸肌而后消失,性感魅惑的惹人遐想和心悸。关宁宁心跳不受控制的有些快。“徐总。”
徐景安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拍拍身侧的位置,“过来坐。”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左岸风华,但是距离上次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关宁宁莫名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抵触。他不是在追女人嘛,又是玫瑰又是烛光晚餐,为什么还要把她叫过来?难道……是为了提结束?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关宁宁心里倒是放松了几分。她没看徐景安的眼睛,径直走过去坐下来,跟他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徐景安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心情更好了,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一抹迷人的弧度,“吃醋了?”
关宁宁骤然转头看他,一头问号:“?”
徐景安起身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束玫瑰花,正是她下午订的那束。“没有追人,也没送花。”
徐景安把花递到关宁宁面前,“买都买了,我总不能连花都送不出去,送给你吧。”
关宁宁搞不懂他这是哪一出,坐在沙发上一时没反应过来。徐景安一把塞进她怀里,“干什么这个反应,第一次收到红玫瑰?”
关宁宁回过神,笑了笑,“嗯,确实是第一次收到玫瑰花,虽然是以这样额方式,不过还是谢谢徐总。”
徐景安扯了扯嘴角,心里实则有些后悔,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不过,他和她之间并不是会送玫瑰花的关系。关宁宁抱着玫瑰花,人比花娇。徐景安伸手揽着她的腰,打量着身上的衣服,“你现在的工资和奖金加起来有不少,怎么不见你买几件好衣服,你这是在暗示我给你加薪?”
“没有,因为穷过所以喜欢攒钱。”
关宁宁道。这是实话。她喜欢攒钱。她现在的工作虽然做的很好,但是她和徐景安的关系比较敏/感,属于开后门进的寰宇,指不定那天就丢了饭碗,她需要存钱。无论是买房还是后续的生活,都需要钱。越多越好。“就这么喜欢钱?”
徐景安轻笑,没有嘲讽的意思,她从没掩饰过自己求财若渴。关宁宁点点头,“嗯。”
“那为什么自从进了寰宇,你从没主动主动联系过我?”
“怕自己不能胜任秘书的工作,所以一直在努力充电。”
关宁宁立刻扯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以前都是她主动联系徐景安,因为缺钱。如果不是徐景提起来,她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不主动联系他了,当然工作忙也确实是原因之一。徐景安修长地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迎着自己的视线,“你倒是收放自如。”
关宁宁怔了一瞬,不明就里,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景安看着她澄澈漆黑的眸子,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烫着他,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逐渐沉缓。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直到关宁宁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她。关宁宁推了推他,“我去洗澡?”
“嗯。”
关宁宁忙逃似的去了洗手间,虽然等会儿等待她的将是更大的汹涌海潮。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像离岸的鱼,迫切的需要更多的氧气,能拖延一分钟算一分钟。关宁宁没有拖延太多时间,她不是矫情的人,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关宁宁将头发吹到半干,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