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掌握。几年前丢掉八县,有雄踞冀兖青三州的齐国将领厉害,也有燕国朝堂人作祟。此间燕帝下旨自己官复原职,若是不能收回丢失的县,可不是停职发配凤天省那么简单了,因对手肯定借机搞事,让自己永无出头可能。“这次贫僧不止要拿回八县,还要雁门全郡拿到手,梁先生至关重要的因素。”
牛毕目露精光。心腹不意外牛毕的目标,皱眉思索着边道:“若是带着梁杰去一定关注,到时幽都对手们会不会……”“不会。”
牛毕很自信道,“从这些日子的观察可以发现,梁杰不爱出风头,赘婿当得心安理得,而今我们只要等着张家人上门求助,拿到人情筹码便可以顺利实施计划。”
……啊嚏~牢房里梁杰狠狠打了个喷嚏,伸手揉了下鼻孔,疲惫的目光看向隔壁牢饭角落里的人。“黄天赐,你好好的咋进来了。”
黄天赐头蓬垢面坐在墙角,加上光线不足,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稻草之类的杂物,听到梁杰的话就愤怒道:“若非你个畜生联合任小凤那贱人告密,老子何至于来这里,老子与你不共戴天,等出去后百倍奉还。”
黄天赐心肝都要烧焦了。从小锦衣玉食,走哪儿来不是威风八面,人称一句黄公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是吗?”
梁杰眯起眼,这几天发生事都可以串起来了。首先是陈德以王源波为饵,推动自己和刘福贵达成某项交易,进而导致刘福贵抛弃黄甲,又抓黄天赐就是表明诚意。后面牛毕把他给的秘方送到幽都,取得阶段性胜利。刘福贵、黄甲作为失败者,肯定是要付出代价,于是二者再次萌生结盟心思,才有王山作为中间人牵线,然后任小凤被抓的事。“一帮豺狼虎豹妄图屠杀普通人,还要凌辱我妻我好友。被惩戒,该!”
他想通前因后果,对黄天赐一点同情都没有。“你娘的说什么!”
黄天赐站起来也跑到栏杆前,跟王源波一样大声嘶吼着。“做什么呢?”
走廊衙役拿着刀过来敲着牢房栏杆呵斥。二人自持背后有人根本不怕,变本加厉的怒骂。王源波抽空骂衙役:“区区下等人也敢在本大爷面前吆喝,等本大爷出去后有你好果子吃。”
“畜生……”黄天赐怒叫着。衙役怒冲胆边生,刀拍着牢房栏杆边怒笑:“装什么大少爷,你二人一个爹死了,一个官快没得做沈洲城都回不来……”“敢咒我爹,你找死!”
“呵呵,我姑乃黄婕妤,谁敢动我爹!”
王源波、黄天赐脑袋夹在栏杆缝隙,同时朝着走廊方向转动。“他们就是凶手主谋,不信自己问。”
衙役刀指了下梁杰所在的牢房。二人转回来。“没错,是我动的手。”
梁杰坦然承认。二人瞬间呆愣。“你给老子去死。”
“孽畜,纳命来。”
二人回神后如猛兽一样,手脚并用想打碎栏杆杀了梁杰为父报仇。可惜组成栏杆木条,每一条中心都嵌入铁棒,非高阶武者破不了。“都安静点,继续闹事严惩不贷。”
衙役心情爽得飞起,扛着大刀返回门口。啊啊啊~王源波、黄天赐继续怒叫着。梁杰觉得二者没有交流价值,拉着张年年走到角落躺在稻草上睡觉。地牢里没有参照物,也不知时间走了多少。两个骂人都累得倒地了。……唐镖局。距离梁杰被抓一过去一天一夜。清晨五点多,张芳芳下床开门。“娃,他们两个还没回来,真没事吗?”
唐雯挡在门口,面色满是着急眼睛猩红。“奶奶一晚上没睡吗?”
张芳芳心疼伸手搀扶。老太太甩手道:“现在是关心我的时候吗?按道理年年和阿杰应该回来,可以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还能睡得着?”
“芳芳,说不通啊。”
张炮也从隔壁铁匠铺过来,一样是双眼血丝。“是啊。”
张芳芳也紧张起来。按梁杰跟知府的关系,不该被关了一天一夜,看来是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