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江颜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也是实在没有精力陪他折腾。然后她就后悔的发现，经过一夜，自己一只手都要废掉了。晨光熹微，凛厉的寒风如有实物的覆盖整个世界。大早上的，手机响个不停，扰人清梦不自知，林立很想逮着对方揍一顿。接起手机，语气染着点被吵醒的不悦：“老三，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头传来荣誉熟悉的声音：“二哥，你今天来厂里不？”
林立打个哈欠，兴致缺缺：“搂着你嫂子睡觉不香吗，去厂里干嘛？”
荣誉一愣，听出来林立还在床上，随即是羡慕的不得了的声音：“二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帝王不早朝。小弟我羡慕啊，话说，我嫂子现在能伺候你，还是你在外边偷吃呢？”
“你管的着嘛？”
林立语调嫌弃。“哈哈，小心我给你告状。”
“颜颜，老三找你告我状呢，你听听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林立故意大声说着，吓得那头的荣誉身子一哆嗦：“你和我嫂子在一块呢？”
林立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还带着点炫耀的意味：“就在我怀里呢，要不你和她说话。”
“嘿嘿，嫂子，没吵到你吧？”
荣誉立刻变成讨好的语调。江颜有些不好意思，大清早的，打个电话也不正经。“没有呢，我起来了，你别听你哥胡说。”
江颜语气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