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跟家里人过节,你别给我掉链子让我丢脸。”
他颇不耐烦,说话时的语气很冲:“家宴开始之前回来!”
“好。”
阮夙在胸中默默松了一口气。电梯下到一楼。出了旋转门,席宗林上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现在这个时间,浓重的夜色被霓虹的光线拆解的支离破碎。阮夙站在来来往往的街边,一辆黑色宾利在她面前停下。那张冷漠而俊美的侧脸,出现在半开的车窗内,映入她的眼帘。“上来。”
阮夙深呼吸,原本平淡的眉尾微微上挑。确认没人注意,她才拉开了门。里面的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进去。她有些踉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车内安装了隔音板,狭小之中,他们只有彼此。阮夙先是被他掐着腰,后来越发过分,一双大手顺着她的大衣探进去。隔着布料,到贴着皮肤游走。上半身的线条随着他恶趣味的撩拨,变得更加起伏强烈。“席沉檀……你松手!”
她声音软绵绵的,开始呼痛。男人发出低哑的轻笑,灼热的呼吸如同燎原般在她的耳畔滚烫一遍:“胆子大了,上过几次床,就敢不叫大哥了?”
阮夙被捏着下巴,委屈巴巴的抬起头:“席先生,席宗林刚走……”“装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他在外面绿你,你在这里和我偷,刺激吗?”
“那晚,是我喝醉了……”“呵!醉没醉,只有你自己知道。”
阮夙的眼神泛着水光,亮亮的。片刻后,勾唇笑了,目光里闪烁着狡黠的妩媚和灵动:“席先生看透了我的心思,但你也很受用,不是吗?”
席沉檀浅眯双眸。此时的阮夙哪还有在席家人面前的半分腼腆和规矩,倒像是脱了缰的小兽。她抬起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两人唇瓣和鼻尖几乎相触。他紧绷的轮廓,冷峻的视线凝视她:“勾引我?我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阮夙的眸光水光潋滟,红唇轻启道:“席宗林就是个扶不起的废物,纵使席家实力再雄厚,那种男人我都不会嫁,但我也要为自己铺后路……席先生,我承认,我是想在你的身上捞点好处……”“你凭什么?”
席沉檀的目光冷锐如刀,在她的身上逡巡一圈,语气里带着轻蔑的冷嘲:“就凭这?”
阮夙不恼,似笑非笑:“就凭这,也让你一夜四次了,现在再口嫌体直是不是有点晚?”
反唇相讥,上扬的唇角带着几分挑衅,让人萌生想摧毁的冲动。车窗外的风景在疾驰下不停倒退。淡淡的斑驳霓虹在疯狂摇晃,车厢内是混乱交缠的人影。阮夙的面庞白得发光,这会儿还沾染几分黏腻的汗滴。她喘匀了气,开口说:“方若兰一心想让我辅佐他儿子在席氏站稳脚跟,可他自己不中用,我不想再当他们的提线木偶……”席沉檀迷离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欠了身,居高临下,一把抓住她的手。再开口时,语气已恢复平稳,接近于凛冬的冷:“想抱我的大腿,得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只是床上那点事还真拿捏不了我……”这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席沉檀的指尖在阮夙脖子线条划过。汗珠滚落的同时,男人轻笑着说:“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兴丰的约翰宋即将回国,席宗林似乎势在必得能拿下药品的代理权,若真想赢得我的信任,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