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川抬手就挥了一计重拳,把刘树直接打到了地面上,他捂着左脸,疼的龇牙咧嘴,“傅总,你怎么还打人啊?”
“刘树,你的手够长的,伸到我老婆的这儿来了,谁给你的胆子?嗯?”
老,老婆?刘树懵然的看向床上的楚安,没人跟他说,她是傅九川的老婆啊?“傅总,误,误会啊。”
傅九川抬腿就是一脚,刘树整个人重重的被踢出半米远,“傅,傅总,真的是……误会啊。”
他捂着肚子,疼的直不起身来。“傅总,还是先带太太去医院吧,这里交给我。”
杨明说。傅九川这才收起愤怒,抱起楚安,“好好的给刘总上上课。”
“明白。”
傅九川带着楚安,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经过治疗,她很快醒了过来。在楚安的意识里,她只是醉了,睡了一觉而已。看到傅九川,她还微微有些出戏,“你怎么……这是哪儿?”
“这是医院。”
他说。“我醉死过去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其实,她喝的不算多,可能是酒的度数太高,后劲大,“这酒劲太大了。”
“你被下了药了。”
楚安愣住,被下药了?她从未离开过酒桌,也没有离开过她的酒杯,药怎么下的?“我被谁下药了?”
“不是刘树就是云芸,这还需要调查。”
他们为什么要给她下药?云芸向来看她不顺眼,给她下药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下药的目的是什么呢?“她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他们想对我做什么?”
“目的,就是被刘树糟蹋。”
楚安恍然,那这么说,下药的不管是云芸还刘树都不重要了,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啊。那她呢?有没有被……楚安受了惊吓般的捂住了自己胸口,“那我有没有……”“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幸好我及时赶到,你没有受到伤害。”
这是傅九川庆幸的地方。幸好他到的够及时。幸好楚安的手机没有关机。“他么的。”
楚安生气了,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这个云芸真当我是软柿子了是吧?”
“你去哪儿啊。”
傅九川赶紧拦住楚安,“你还需要静养。”
“我当然是去找云芸报仇啊。”
“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一大清早的。“那你先去给我买点饭,一会儿,我好有力气,找那个云芸算账。”
楚安的性子,向来隐忍。总觉得,无论是工作和生活中,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好嘛,现在她退一步,人家就要把她推进深渊。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吃过早点后。楚安便让傅九川送她回了公司。她气势汹汹,走路带风,直接去了公关部。“砰”推开云芸办公室的门。把正在化妆的女人,吓的一颤。不悦道:“你有没有礼貌啊?不会敲门的?”
楚安大步走到云芸的面前,抬手就攥住了她的头发,拖起来往外走。云芸疼的呜里哇啦的,“楚安,你疯了你。”
楚安硬生生的把云芸从公关部拉到了公司的大厅。当天全公司人的面,楚安在云芸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五六七八个巴掌。这巴掌扇的,杨明都觉得脸疼。“没想到,太太还这么勇呢?”
一旁的傅九川也是对楚安刮目相看,“我也没想到。”
“云芸,你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看,你昨天的应酬,是怎么跟刘树勾结到一起,给我下药的?”
说着,她攥着云芸的头发,摁着脑袋,狠狠的往地上撞了两下。顿时。云芸的鼻血横流,额头也破了。一家人看着面部都扭曲。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楚安,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刘树给你下药了?”
“这还要什么证据?”
楚安拽着云芸的头发,扯的她的脸往后仰了起来,“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没有,楚安你不能冤枉我。”
云芸的脸上,血,汗,泪,一直搅和在一起,狼狈极了。“还不承认是不是?我让你不承认,让你不承认。”
楚安不管那一块,巴掌在云芸的脸,一下下的,没有丝毫留情。云芸被打的受不住,向傅九川求饶。“傅,傅总,你替我说句公道话,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
“你有没有,我哪知道。”
傅九川表示,他爱莫能助。这个云芸平时在公司里,嚣张跋扈惯了。此时除了暗暗叫好的,没有一个可怜她,替她上前说话的。楚安终于是打累了,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把云芸踢到一旁。“以后,谁要跟云芸学,这就是下场。”
她踉跄着起身,离开现场,往办公室里走。傅九川和杨明也相继离开。只有云芸的助理,在人都走后,过去扶起了她,“云总,您……还好吧。”
“我要被死了,楚安太过分了,她竟然,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的面子都丢尽了……”云芸哭的委屈又大声。助理汗涔涔的。这都什么时候,还管面子。“云总,咱们去医院吧,我看你伤的挺重的。”
云芸抬手擦了把鼻血,“这个楚安,简直是疯了,她就是个疯女人。”
“走吧,云总,咱们先去医院。”
助理搀扶着云芸走出了公司。打人打爽了的楚安,其实心情还是有点郁闷。按理说这个云芸也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怎么会如此报复她呢。还是说,她以前干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咚咚。”
“进。”
杨明推门走了进来,“楚副总,傅总找您。”
“有什么事情吗?”
“我也不清楚,他只说让您去他办公室找他。”
楚安实在是不想动,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知道了。”
从楚安办公室离开后。杨明给刘树的顶头上司发了封邮件,详细的讲述了他的所做所为。这个恶心的人,早就应该在圈里消失了。楚安洗了把脸,去了傅九川的办公室。一推门,就被男人抱住了。“干什么?”
楚安不悦的推开了他,“这是公司,你能不能注意一点。”
他握着她的小手,递到嘴边,吁吁,“刚刚打人,手有没有打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