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脱光的,你可以连这小费都带走。”
季烟火环视了这屋子的人。就她一个外人。他们合伙做局,想让她难堪,她凭什么如他的愿。“你们玩吧,我还要工作。”
她刚要走,就被朋友捉住了她的手腕,“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连砚哥的面子都不给,你是不想在江城混了是不是?”
她如蝼蚁。在座的各位,她都得罪不起。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咬着牙,她甩开了男人的手,“玩几把?”
“刚刚砚哥不是说了,只要你不是第一个脱光的,你就可以离开。”
至于几把,没意义。“好。”
“来大家都坐好,我来发牌。”
一个女人扭着屁股,从抽屉里拿了了扑克牌。季烟火没怎么玩过牌。猜大小,还是很容易理解的。二比一大,三比二大,数字最小的就脱。她算了算,她身上加上内衣,一共也就五件衣服。输到脱光了,就跟卖肉没什么区别。她能选吗?她没的选。第一局开牌,她抽到了8.不算大也不算小。脱衣服的不是她。第二局开牌,她抽了10,运气还不错。第三局开牌,她抽到了4,她感觉自己应该算最小的了,结果还出了个三。一局接着一局。季烟火还是抽到了最小的牌,她把外套脱掉了。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紧身吊带。她的身材很好,看的这几个男人,险些流鼻血。只有任砚一个人,脸色不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