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面硬了,要加水,你想哪去了。”
她被他搞的很痒,抬手把面粉抹在了他的鼻尖上。看着男人的大花脸,季烟火笑的花枝乱颤。他的大手越发的不老实起来,慢慢往上,“真空啊?你勾引谁呢?”
“你别闹。”
“不行,我忍不了了。”
他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脖子,咬着她的耳垂,“不如,我们先干点别的?”
“哎呀,你老实一点,我在和面呢。”
季烟火嘶了一口。他现在下腹热的很,“老实不了。”
季烟火身上有一种让他欲罢不能的吸引力。只要沾上她。他就没法思考。他打横抱起女人,把她放到案台上,抱着她的腰,仰头去吻她的唇。季烟火两手都是面粉,又怕把他的衣服给弄脏,不敢乱动,“任砚……,你干嘛这么急啊,我先洗个手,行吗?”
任砚把自己,挤到她的双腿之间,摁着她后脑,动情的吻她的唇。什么面粉,什么洁癖,通通不重要。他现在想要她,就现在,一刻也等不了。“任砚,你别精虫上脑,在这儿不行。”
她的声音鼓鼓囊囊的,很费力的从牙缝里递出来。任砚正在兴头上,他才不管,“这儿不好吗?”
“不好,我不要在厨房这种地方……”以后,还让她怎么正视她做饭的地方。他抱着她,胸口喘息,“宝宝,我们得尝试,多样性,不能拘泥于……床上。”
“任砚,你怎么这么多的恶趣味?”
“乖,听话。”
他堵住她的唇,让她所有的反抗,如数的全吞进腹中。那场情事,虽然地点,时间,都不是季烟火想要的。但是旖旎程度,让她多年以后,还能回味起来。他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重的气息。季烟火的小手轻轻的揉着他浓密的头发,“饺子还要不要包了?饭还要不要吃了?”
“我吃你都吃饱了。”
他笑着翻过身来,顺手把她揽到自己的胸前,“你没饱吗?”
“我饿的要命。”
她伏在他的胸口,“休息一会儿,咱们赶紧包饺子,我想吃。”
“吃我吧。”
他笑的越发的恣意。她捶他的胸口,“你太老了,嚼不动。”
“嫌我老了是不是?季烟火,你就是欠收拾。”
他想摁着她,再来一次。季烟火麻溜的,起身,往浴室的跑,“我先去洗澡了。”
等季烟火从浴室里洗出澡来,任砚已经下手在包了。她弯身坐下,跟他一起包。两人聊起了公司最近的项目。“南洋科技这个项目,你觉得怎么样?”
任砚问她。季烟火沉顿了一下,“我觉得项目还不错,就是他们做项目的人,水准不行,我想着过几天,亲自去了一趟他们公司,跟他们总裁见一面聊聊。”
“这个项目如果做好的话,回报相当的高,我相信你的能力。”
季烟火笑了,“我有什么能力啊,不过有些工作经验罢了。”
“你可真谦虚。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在一些方面,你得多学习,得有长进才是。”
他淡淡的说着。季烟火茫然的看向他,一副求请教的模样,“哪些方面啊?”
“比如说姿势,比如说你愉悦时的声音可以更魅惑一些,比如说,接吻的时候……”“打住。”
季烟火脸涨的通红。她以为他在讲工作,他又讲到男女之事上来了。真是无语。“提个小意见而已。”
他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我就这样,不喜欢,你可以去上别人。”
她气哼哼的说。他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怎么会呢,我可以调教你嘛。”
她放下面皮,抿唇看向男人,“以前你们夜总会的姑娘,你是不是也这样手把手的调教啊?任总?”
“胡说八道。”
“我看就有。”
她哼。“我自从有了你,心里根本没有放过别人。”
他举三指发誓,“千真万确。”
季烟火哼一声。确实是没见他跟别的女人暧昧过。姑且信了。“对了,乔芯那事,现在怎么样了?”
“乔芯的事情,警方那边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那爆炸就是她引爆的,但是乔家不死心,找了律师,正为她辩护,而且最糟糕的是……”季烟火眉心一紧,“是什么?”
“她竟然找到了我妈,做她不在场证据的证人。”
“什么?”
季烟火没想到邓美华这么的里外不分,“她给一个炸毁自己儿子房子的人,当证人?她怎么想的?她就没想过,如果那天,你在家,说不定你也被炸死了。”
“她糊涂了。”
他劝过她,但她不听啊。“她这哪是糊涂啊,这分明就是为了给我添堵而添堵。”
摊上这样的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任砚示意她稍安勿燥,“这事,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她要真的敢出庭给乔芯做伪证,那我就送她出去逛逛。”
逛逛?季烟火实在听不懂。她想,任砚应该也忍够了吧。“任砚,乔芯这事必需得长记性,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敢杀人放火,这太可怕了,而且,她做这样的事情,还没觉得是事,天天的跟没事人似的,我看就是乔家太惯她了。”
这个任砚当然是知道。于情于理于法,乔芯这次都不可能逃出制裁。“放心,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嗯。”
季烟火起身去厨房烧了水。牛肉馅的饺子,美味可口。许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季烟火特别满足,“以前啊,在季家,一年到头都吃不到这好吃的水饺,我上大学后,真的是去食堂吃饭,就点水饺吃,怎么也吃不够。”
“是吗?那以后就天天给你包。”
他宠溺的说。季烟火眯着眼睛,嘿嘿笑着,“我奶奶说,我爸就爱吃水饺,我大概是随了他。”
“女儿像父亲嘛。”
“对啊,我跟我爸长的还像呢。”
她至今想不明白,赵丽华为什么在简时刚刚去世,就嫁给了季江山,“我也不是说我妈再嫁人不对,只是觉得,她不应该那么快就嫁了,还嫁给了季江山,他又不是什么好人。”